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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星把自已反關在書齋內,插好了門栓,然後盤坐在竹榻上,眼睛似眯非眯似睜非睜地向北方凝神而入定。快得很,現在他的元神出竅與以前不同了,只覺得眼前是一片雲霧瀰漫,稍等眼前一亮時,只見身已至山東與江蘇的交界之處了,前面是大運河的一條主幹道,河上千舸爭流,帆影點點,是一段流量十分繁忙的河道。
蘇亦星肉身老爹的船隻就停靠的前面不遠處的堤岸處,其時天色剛晚,船上正在開飯的辰光,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安祥,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蘇亦星寬心地向船隻慢慢趟去。在離船隻尚有二十幾步的時候,忽聽得一陣喊殺聲,只見十幾個人蒙著黑色面巾,高舉著火把,衝向了蘇亦星的肉身老爹封庭貴的船上了。
一名船工瞬息間就被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匪首斬落水中,慘叫聲長長地劃破了夜空,河畔的柳樹林中驚飛出一片野鳥。情勢危急了,蘇亦星意到形到,瞬時便到了船舷上,一揮手將另一名船工推開,避過了匪人的劫殺。那幾個賊人見憑空中忽地出現一人來,都愣住了不知所措,納悶不知道這人是從哪裡鑽出來的。蘇亦星的動作快得不是人做的(其實也真不算是人了),沒等他這十幾個人反應過來便全部點倒在艙板上,唉!武功太高了,沒有一點兒懸念,也沒有什麼打鬥纏繞之類的故事發生就結束了。
封庭貴這才顫顫悠悠地鑽出艙來,向背著自已的蘇亦星拱手謝道:“多謝這位壯士的相救之恩,使我全家免遭賊人毒手……”
蘇亦星轉過身來了,封庭貴一怔,失聲大叫:“是銘兒?”
蘇亦星沒辦法,只好下跪了,艙內肉身老母聽到救全船危難的是自己的兒子封德銘,也驚喜莫名地喊叫著從內艙出來,一把拉住了蘇亦星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又是傷心又是喜悅地嘮嘮叨叨說了一大籮筐話。
蘇亦星的肉身弟弟德彰也從艙內出來了,也跪在一旁嗚咽著,看來這小子的膽子真的小呢,剛才肯定嚇得不輕。
蘇亦星把老母扶了起來,安慰道:“沒事了,進艙吧,外面風大別著涼了。”說罷把她扶進了內艙。出來對老爹封庭貴說道:“這一幫子匪徒可是要報官處理?還是廢了他們扔進河裡?”
封庭貴做慣了官,按他的習慣處理當然是要交官家來處理,所以對於蘇亦星的問話遲疑了一下才道:“怕還是該交官方吧……”
“也行,不過有些煩。依我看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土匪呢,可能這裡面有些原故的,看他們的行徑好象只是想殺人而不是為了財物。”蘇亦星心中感覺裡面有些問題。
“不會吧……有誰與我過不去?”封庭貴心想不會有人對他這位削了官職過了氣候的人作對吧?
“抓一個問問就知道了。”蘇亦星說罷順手拖過了一個土匪問道:“說吧,說了真話可以活命,說假話就沒命。”
那土匪被蘇亦星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可嘴巴照樣還是很硬的,咬牙切齒地回道:“小子別得意,你惹了我們可是沒有好下場的,會死無全屍的。”
“別費話,說!”
“老子不說,你咬我的球?”
蘇亦星抬腿一腳飛起,那嘴硬的匪徒便飛進了河中,泛了幾下泡泡便沉了下去。又撈起旁邊一個匪徒來問道:“說吧……”
那匪徒見蘇亦星說到做到,殺人不眨眼,嚇得連連求饒道:“我說我說,我只是個小卒子,並不知道什麼事,要問我們老大才知道的,我只是奉命殺人而已……”
蘇亦星冷笑道:“還是不知道呀,那你沒用了。”說罷也順手往河裡一扔,“撲通”一聲便沉了下去。
艙面上封庭貴與封德彰二人及船上的幾個家僕船工們哪裡見過這等場面,都嚇得呆若木雞,張大了嘴巴瞪著蘇亦星。
蘇亦星又撈過了那位匪首,笑嘻嘻地說道:“你是個頭領吧?想說嗎?不說就點下頭,我再問下一個。”
那匪首也沒有見過下手這麼③üww。сōm快的人,點了穴位丟下河裡是百分之百的死定了,還是趕緊說吧,說了可以活命呢,拚命點頭說道:“我說我說,我們是嚴侍郎請來的,嚴侍郎關照只要殺了封家滿門,可以賞黃金千兩,船上貨物私產皆歸我等兄弟所有……請大俠饒命,我們是小卒子,只是奉命行事,有事您找嚴大人吧。”
封庭貴在一旁聽了,咬牙恨道:“原來是這奸賊做的好事,把我擠掉了不算數,還想要我的命呢,不行,我得進京面聖,與他當面說個清楚,討個公道……”
蘇亦星問道:“是哪一位大人物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