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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公子的份上,饒你不死。”說罷將軟劍纏回腰間,不再理他,轉身便欲去林中尋回那頭青驢。
何振陽如蒙大赦,伸袖抹了抹額上冷汗,忽覺面前一陣勁風疾襲而來,他大敗之餘,有些失魂落魄,未及反應,便已被那突然飛來的鋼爪攝住喉間,剎時氣絕而亡。
雲冉回頭見晚晚面露冷笑,正斜目打量著何振陽的屍首,足尖疾點,已飛身躍回,朝晚晚喝道:“你!”
晚晚向她一笑,語音柔媚:“雲姑娘,這人既已知曉你便是‘胭血一點殺’,留他在世上,必當後患無窮,我這麼做可是為你著想。”
雲冉冷然道:“你故意在他面前說出我的身份,便是為了有藉口斬草除根?”
晚晚笑道:“崆峒派這些人表面道貌岸然,實則心腸歹毒,背地裡不知做過多少齷齪事,雲姑娘只要想想方才這姓何的使出的陰招,便知此人死有餘辜。”
她偷眼看去,見雲冉面色淡然,似乎並無太大怒意,便大著膽子走了過去,手中飛爪連出,已將倒在地上的崆峒派弟子盡數擊斃。
晚晚見仇家已去,心頭一塊大石這才放了下來,抬眸向雲冉展顏一笑,正待開言,卻見雲冉寒著臉一劍揮出,指在她心口半寸處,冷聲道:“那個訊息,你現在可以說了。”
晚晚輕聲一笑,向後滑開半步,雲冉手中軟劍已跟著遞上,這一次卻已抵在了她胸前衣衫上。
晚晚急叫道:“我說,我說!”
雲冉又將軟劍撤後半寸,晚晚神色一鬆,垂目看著紫荊軟劍,忽然問道:“蘇雲錦是你殺的?”她見雲冉臉色一沉,忙道:“有人要害司馬流雲。”
雲冉皺眉看她,晚晚嫣然笑道:“我說的自然不是那些刺客,而是那釋出江湖懸賞令,想要司馬流雲性命之人。晚晚收到訊息,此人已佈下天羅地網,只等司馬流雲返回川中,便要向他下手。這回司馬公子縱有通天本領,只怕也是難逃性命了。”
雲冉問道:“此人是誰?”
晚晚臉上現出詭笑,道:“我不能告訴你。”
雲冉雙眉一揚,只聽晚晚笑道:“這回就算你要殺我,我也不說。只是我若一死,你不知那人整盤計劃,便算你及時趕到川中提醒司馬流雲,他也必防範不了那人的暗箭,一樣還是會死。”
雲冉知她定有下文,果然見她眨了眨眼睛,接著說道:“但你若肯帶著我同去川中,到時我自會指點你們如何防範那人,當可救你那親親未婚夫婿一命。”
雲冉皺眉道:“你為何非要跟著我?”
晚晚咳了一聲,臉上笑容詭秘,悄聲道:“這個,你不久後便會知道。”
雲冉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垂目凝思片刻,便徑直走向林中,牽回那頭青驢,便欲向來路方向迴轉。
晚晚已一臉諂笑跟了過去,掩嘴笑道:“雲姑娘,這頭驢子如此瘦小,不知能否禁得住兩人乘騎?”
雲冉躍上驢背,淡淡說道:“誰說是兩人乘騎了?”
晚晚一呆,只聽雲冉說道:“前方不出百里便是市鎮,晚晚姑娘輕功絕頂,這麼點路途想必還累不倒你。”說罷在驢臀後一拍,那青驢便撒開四蹄,一溜煙地朝前方小跑而去。
雲冉乘著青驢一路奔行,約莫一個時辰,便趕到了前方市鎮。
晚晚緊跟在後,雖未被落下,但也已出了一身薄汗,兩頰泛紅,撫胸喘息道:“雲姑娘,我想喝水!”
雲冉恍若未聞,眼角也未向她瞥上一眼,唇邊卻隱約浮現一絲笑意,徑直朝鎮上一家客店走去。
兩人進了客店,晚晚催著店家上茶,連喝了幾碗,方又要了一桌飯菜。
她見雲冉面上始終淡淡的不顯喜怒,便賠著小心問道:“雲姑娘,此去川中仍有數日路程,你不會一直讓我步行吧?”
她轉了轉眼珠,忽然目中一亮,抿嘴輕笑道:“是晚晚糊塗了,就算雲姑娘有心讓我多累幾日,但你一心趕去相救司馬流雲,又怎會為我耽誤行程。”
雲冉垂目冷哼一聲,緩緩道:“待會你去鎮上選兩匹快馬,咱們休息片刻,便得繼續趕路。”
晚晚笑了一聲,正欲開口,目光卻忽然呆呆看向雲冉身後,現出驚惶之色,臉色瞬時變得蒼白。
只聽一人溫聲說道:“原來蘇姑娘已換做了男子裝扮,倒令人一番好找。”
雲冉轉頭望去,見客店門前已多了兩名男子。這兩人身著青衫,腰懸長劍,目中灼灼,均凝神看向晚晚。
雲冉想起晚晚之前費盡心思,不惜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