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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齊大當家?”
雲冉眼睫微顫,沉聲道:“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這個人。”
晚晚見雲冉面色漲得通紅,目中全是恨意,心中只覺詫異,喃喃道:“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早上出去時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她垂眸瞥見雲冉頸上一抹紅痕,心中一動,回想方才雲冉回房時的形貌舉止,失聲道:“莫非他已將你……”
雲冉面色忽轉蒼白,將頭扭向一旁,低聲道:“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殺了你。”
晚晚偷眼望去,見她眸中似有淚光閃動,心下頓時瞭然,蹙眉冷笑道:“沒想到堂堂絕殺門主,竟做出這等趁人之危之事,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她在室中來回踱步,似是在下什麼決心,忽轉身朝雲冉說道:“你放心,就算沒他絕殺門相助,咱們也定能將司馬公子救出來!”
雲冉方才一時失態,此刻心情稍抑,抬眸看向晚晚,見她意氣煥發、一臉躍躍欲試的神情,略一轉念,便已猜出大概,淡淡問道:“司馬家許了你什麼好處?”
晚晚神情一滯,含嗔瞟了雲冉一眼,訕訕笑道:“一萬金。比刺殺司馬公子得的賞金還要多些,這下你不用怕我臨陣倒戈了罷。”
雲冉見她眉眼彎彎,笑得狡黠,只覺一陣無語,原本憤懣沮喪的心情卻也淡了些。
接連幾日,司馬家安插在府衙中的暗線卻始終沒探出什麼訊息,溫懷風等人亦是形跡不現。晚晚焦躁起來,便想率眾前去府衙劫獄,卻被司馬家眾人勸阻。司馬家雖在江湖中威名赫赫,卻也是樂州本地大族,不到萬不得已時,自是不願明著與官府為敵。
雲冉有心請萬壑山莊出手相助,但川中距離燕州路程遙遠,已不在萬壑山莊勢力範圍內,即便洛七派人前來,只怕亦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眾人聚在廳中議論紛紛,正沒做理會處,一名家丁忽然匆匆走進,向司馬府中管家稟道:“外面有名江湖漢子求見,說是得了家主的訊息,特地前來報信。”
管家神色一動,忙道:“快去將人請進來。”
那名家丁應聲而去,過不多時便陪著一名青衣漢子走進廳來。
只見那人年在三十許間,滿面剽悍之氣,目中精光內斂,看上去氣度甚為不凡。
眾人見那漢子青布纏頭,服飾頗為怪異,心中皆是一怔。忽有一人在旁訝道:“這不是青鸞幫的桑幫主麼?”
說話那人正是司馬流雲的貼身侍從,他當日隨司馬流雲返回川中,途中被青鸞幫埋伏攔截,對這青衣漢子印象頗深,一眼便將他認了出來。
那青衣漢子臉上微微一紅,向眾人抱拳道:“不錯,在下桑飛鶴,正是青鸞幫幫主。”
雲冉見他面上風塵僕僕,嗓音略顯沙啞,想是連夜趕路來此,忙問道:“桑幫主,聽聞你此番前來,是有司馬公子的訊息告知我等?”
桑飛鶴面色凝重,微微點頭,他見雲冉雖是個妙齡少女,但司馬家眾人對她態度恭敬,似以她唯馬首是瞻,心中自也不敢小覷,沉聲說道:“在下探得司馬公子已被朝廷龍衛軍所擒,此刻正被秘密送往京中。”
眾人齊吃了一驚,便有人疑道:“但咱們在樂州府衙內外均布了暗探,公子若被送離府衙,探子為何竟無察覺?”
雲冉沉吟片刻,向桑飛鶴問道:“桑幫主,事關重大,請恕我冒昧多問一句,你這訊息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桑飛鶴道:“在下身受司馬公子恩惠,敬其為人,本已決定約束幫眾,今後不再涉足川中半步……”
眾人心知青鸞幫做的是綠林買賣,司馬家又是川中豪商巨賈,常有貨物在川中之地往來運送。桑飛鶴如此做法,自是賣司馬流雲面子,不欲在此處作案。川中乃是富庶之地,向來被各路黑道好漢全力爭搶,桑飛鶴甘願捨棄此處,可謂極夠交情。
只聽他接著說道:“只是日前我幫中一名兄弟失手為官府所擒,便被收押在樂州府衙大獄之中。在下想著須得先將他救出,便暗中命人自府衙外挖了一條地道,前晚派了數名弟兄由那地道潛入府衙。怎知方位有誤,竟挖到了府衙地牢,正巧發現司馬公子被關在那裡。那地牢戒備森嚴,在下派去之人均被守在那裡的龍衛軍擊斃,只有一人僥倖逃出,將此事告知在下。”
雲冉等人這才明白,派去的暗探皆探不到司馬流雲的半點訊息,原來溫懷風將他囚於地底密牢之中,想必另有密道直通地牢,得以瞞過眾人耳目。
桑飛鶴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