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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入局。一念之差,大錯便已鑄成,朱宏實是萬死不足贖罪。幸虧齊門主此時來到川中,在下便想到邀他出手相助。朱某這回便是拼著身家性命不要,也定要將司馬兄弟救出!兩位姑娘,既然大家都是為救司馬公子而來,不若聯手行事,也可事半功倍。”
晚晚聽他語意甚誠,朝齊漠瞥了一眼,側頭向雲冉低聲問道:“跟不跟他們聯手?”
雲冉並未抬頭,也覺出齊漠的目光正凝注在自己臉上,她垂目思索片刻,緩緩點了下頭。
齊漠唇邊露出笑意,沈夜卻面帶憂色,在旁插言道:“我絕殺門雖在川中有些人手,但溫懷風調來了數百官兵護陣,倒是有些難於應付。”
眾人心知絕殺門下高手多擅長刺殺,可如今與這數百名精兵對抗,卻並無優勢可言,心中不免暗自發愁。
朱宏面露堅毅之色,說道:“事已至此,也只能盡力一試,難道眼睜睜看著司馬兄弟被解入京中不成。齊兄弟,之前你將拙荊救出,為兄已是深感盛情,如今形勢,官兵勢大,你絕殺門若是……”
他頓了頓,神情間頗為躊躇。他與齊漠數年交情,此次妻子被龍衛軍擄去,恰逢齊漠送馬來到川中,得他傳書求救之後,便令人暗中將他妻子救了回來。朱宏感激之餘,想到此番與官兵正面交鋒,只怕會連累他絕殺門枉自折損人手,但若就此讓齊漠退出,營救司馬流雲便更無希望。他猶豫再三,心中始終難以決斷,話說了一半,便不知該如何繼續。
齊漠微微一笑,說道:“朱兄,我既答允了助你救出司馬流雲,便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只是事成之後,朱兄可要記得付清賞金才好。”
朱宏心知齊漠如此說法,自是念在兩人交情的份上,決意助他到底。否則以齊漠謹慎的性子,便是賞金再多數倍,也不會冒險令絕殺門正面與官兵相抗。心下不禁又是歡喜,又是慚愧。
只聽齊漠又道:“不過官兵勢大,咱們不宜與之硬碰,須得另想辦法才是。”
晚晚見他說話之間目光閃爍,便眨眼笑問道:“齊大當家莫非已經想出了計策?”
齊漠含笑向朱宏望去,緩緩道:“此事還須藉助朱兄之力……”
※※※※
溫懷風等人與自官府中調遣的四百名官兵匯合後,便即繼續趕路,於傍晚時分到達烏盆嶺。
鄭統領見京中來援人手雖未如期趕到,但如今有四百官兵在川中地界沿途護送,自是更為穩妥,不由喜形於色,一掃幾日以來臉上的陰霾之氣。
當晚眾人在烏盆嶺宿了一晚,翌日拔營上路。行了一陣,只見面前視野開闊,地勢漸行漸低,進入一大片窪地。鄭統領暗自點頭:原來烏盆嶺是因著這片地勢得名。
便在此時,忽聽風聲中隱隱傳來馬嘶陣陣,接著遠處塵頭大作,蹄聲漸響,似有大隊人馬正朝這邊衝殺而來。
鄭統領不禁面色大變,轉頭見溫懷風也已自馬車中躍出,忙道:“大人,事情不妙,這……這不知是何處殺出來的土匪,看來人數著實不少。”
溫懷風臉色一沉,斥道:“慌什麼!傳令下去,讓龍衛軍的弟兄守住馬車,其餘人在外圍備戰。”
鄭統領正待傳令,忽定定看著前方,目光駭異,口中只道:“這……這是……”
溫懷風順著他目光看去,也不由變色。只見滾滾塵煙之中,大群烈馬正由四面八方蜂擁而來。這些馬足有千匹,匹匹身姿矯健、神駿非凡,卻像是集體受了驚嚇,狀似瘋狂,放聲長嘶著朝窪地下方疾衝而來。
眾官兵見了如此聲勢,皆嚇得面如土色,有膽小者便已四散奔逃。馬群轉瞬間便已奔至近前,將官兵隊伍衝散,馬群之後,卻有數十騎人馬緊隨而至,正是齊漠雲冉等人。他們見官兵一亂,便再無顧忌,待一奔近馬車,即從馬背上縱身躍下,與守在馬車附近的龍衛軍高手鬥在一處。
溫懷風目中寒意掠過,喝道:“大夥兒守住馬車,切勿讓任何人靠近!”
只聽齊漠長笑一聲,手中長劍青光閃閃,飛身向他身前迫來,口中笑道:“溫大人,這回你想守住馬車,怕是難以如願。”他轉頭使了個眼色,雲冉與晚晚已從旁朝馬車廂內急掠而去。
溫懷風正欲出手阻攔,忽覺一股霸道的勁風直襲而來,朱宏面沉如水,咬牙喝道:“溫大人,今日便來算算你我之間的這筆賬!”說話間左手成爪,抓向溫懷風腕間關節,右手伸指疾點向他脅下期門穴。
溫懷風見到朱宏,猛然驚覺方才群馬發狂衝襲之舉自是面前這位“馬王”所操縱,不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