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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一度
齊漠抱著雲冉飛掠出城,腳下不停,一路向南面山谷奔去。
過不多時,沈夜自後追上,齊漠向他笑道:“你不是在跟龍衛軍的人,怎會突然趕到了?”
沈夜笑道:“方才我已回了趟山谷,阿蘿見你久久未歸,擔心起來,便讓我去溫懷風那裡探探訊息。我見溫懷風匆忙離府,一路遠遠跟著他到了那宅子,果然找到了你們。”他目光一轉,看向齊漠懷中雲冉,問道:“雲姑娘怎地受了傷?”
齊漠面色微沉,哼了一聲,卻未答話。
沈夜知大當家一向極少為旁人之事牽動情緒,此刻見齊漠如此,不由又朝雲冉望了一眼,心中暗暗訝異。
兩人疾奔一陣,進入山谷,齊漠抱著雲冉回到竹舍房中,輕輕將她放在榻上,轉頭問道:“他們人呢?”
沈夜出房一望,四處卻均無謝楓與阿蘿人影,他走回門口,見齊漠已端了盆清水,正欲為雲冉清洗傷口,心中一動,說道:“許是放心不下,出去尋你了,我出谷去找找他們。”說著向齊漠微微一笑,便轉身出了竹舍,朝谷外走去。
齊漠見他神色曖昧,已知其意,不禁搖頭而笑。回身見雲冉面色委頓,正斜倚榻前,忙過去扶起了她,取出金瘡藥重新為她上藥裹傷。
待齊漠裹好傷口,見雲冉雖未出聲,額上已全是冷汗,心下憐惜,低聲慰道:“傷勢不輕,但未傷及筋骨,養些日子便無大礙。”
雲冉垂睫靠在他懷中默不作聲,原本蒼白的臉上卻浮出一層淡淡的紅暈。
齊漠一怔之下,才覺手指所觸之處已是她光滑柔膩的面板。原來方才一番上藥裹傷,罩在雲冉身上的衣衫早已滑落,她此刻僅著肚兜褻褲,被齊漠攬在懷中,又怎能不覺窘迫羞赧。
齊漠方才全神貫注於雲冉傷處,未覺有異,這時見她露出羞態,心中卻是微微一蕩。目光所及盡是她身上細白若瓷,瑩軟如玉的肌膚,愈發心猿不定,忙解開她穴道,為她披好衣衫,起身走到桌前。
他倒了碗茶水,舉到唇邊正欲喝下,忽想起雲冉失血頗多,想必已口渴得很了,便又端著茶水回到榻旁坐下,溫言問道:“要不要喝點水?”
雲冉正覺口乾舌燥,聞言顧不得尷尬,輕點了下頭,就著他手中茶盞將一碗茶水盡數飲下,定了定神,方抬眸說道:“多謝齊大當家出手相救。”
齊漠目露笑意,問道:“你怎麼不在如意酒樓等我,卻又被秦珞抓了去?”
雲冉想起清早與溫懷風相遇之事,目中一黯,心中已猜到是他將自己交給秦珞,如今又得知他便是殺死父兄的仇人,頓感萬念俱灰。她垂首默想片刻,輕聲道:“原來前晚你所說的那與司馬公子為敵之人,便是溫……溫懷風。”
齊漠眸光微動,緩緩道:“聽聞昨日司馬流雲在朱府失蹤,你今早去如意酒樓尋我,是否與此事有關?”
雲冉臉上微微一紅,低聲道:“我定要救出司馬公子,你……能不能幫我?”
她原本對齊漠心存提防,即便今早持絕殺令前去尋他,也只是想從他口中問出司馬流雲對頭的身份,至於求他出手相助之語,卻是萬萬不會說出口來。可如今齊漠冒險救她於危難之際,待她又是溫存守禮,令她感激之餘,對他的提防之意亦已消了大半,忍不住便向他出口求助。
齊漠接到飛鴿傳信時,本已料到雲冉是為司馬流雲之事而來。但此刻見她提到司馬流雲時雙頰泛紅,一臉羞澀的神情,不知怎地,卻覺有些煩悶。想起晚晚所說,她已與司馬流雲定下婚約,心下越發不是滋味,當下淡淡說道:“想要我幫你救司馬流雲,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他唇角微微揚起,低聲笑道:“上次雲姑娘讓我放過他,便許了我一個條件,這回要齊某出手救他,不知雲姑娘準備用什麼條件來換?”說罷垂頭看著雲冉,目中隱約露出戲謔的笑意。
雲冉一呆,萬料想不到他竟又故態復萌,說出這等話來。聽他提及“條件”二字,腦中立時浮現出前晚兩人在樹林中唇舌交纏時的情景,不覺一陣臉紅心跳,慍道:“你……”
齊漠見她臉頰漲紅,神色似嗔似羞,卻在與自己目光相觸時,露出幾分慌亂之意,不由更是心動,伸臂將她輕輕攬住,垂首低語道:“不如,這次再讓我親一下?”說著緩緩探下頭去,牢牢攫住雲冉微泛水光的雙唇。
他只覺隔著衣衫,雲冉身上一片滾燙,唇舌被他糾纏片刻,便微微顫抖著怯怯回應,與他纏綿交織,難捨難分起來。齊漠心中只覺欣喜情動,想要收臂將她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