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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約而同想到晚晚,卻不知她現□處何處。
這日晚間,三人尋了客棧歇下,睡至中夜,雲冉心覺有異,悄然起身,果見一隻細管自窗紙處探進,內中氤氳嫋嫋,正有夜行人朝屋內吹入迷香。她屏息閃身窗前,忽聽窗外悶哼一聲,細管同時向外抽出,雲冉揚手推窗,便欲甩出暗器,只聽窗外一人笑道:“雲姑娘,是我。”
雲冉怔了怔,低聲道:“謝楓?”她朝窗外望去,果然見謝楓與阿蘿並肩立於窗外,兩人腳邊倒著一人,自然就是方才向室中吹入迷香的夜行人。
雲冉開啟房門,只見謝楓已將那黑衣人拎起身來,口中笑道:“此人笨手笨腳,手法低劣,我早料雲姑娘必會察覺,不過大當家有令,只得先下手將他制住了,雲姑娘別怪我多事才好。”
雲冉心中一動,轉目四顧,謝楓知她心意,笑道:“大當家外出未歸,所以才派我與阿蘿來此對付這小子。”說著朝那黑衣人踢了一腳。
雲冉蹙眉道:“他正被官府四處通緝,還在外面亂闖。”她一句話出口,自知失言,見謝楓目中正露出戲謔之意,不由臉上微紅,垂目看到那黑衣人面孔,認出這人正是日間所見的崆峒派弟子中的一人。
她微感訝異,不明白日間自己與司馬流雲並未理睬崆峒派眾人,為何他們卻反倒前來加害。
原來蘇讓連番敗於司馬流雲與雲冉之手,心中記恨自不必提。當日他見司馬流雲與晚晚喬裝村民,便欲恃強侵犯、殺人滅口,蘇讓一直擔心此事若被傳出,不免有損崆峒派聲名,早欲除去司馬流雲。今日聽崆峒派弟子稟明途中相遇兩人之事,心中便動了殺機。此外他更是垂涎雲冉美色,故令弟子使迷香將她活捉帶回。
他這番齷齪心思,司馬流雲與雲冉自是難以預料,卻逃不過齊漠雙眼。
只聽謝楓說道:“今日大當家一見到他們,便已料到今晚之事,他說你與司馬公子皆是心胸坦蕩之人,必不會提防這些宵小之徒的險惡用心,特命我二人前來看著。”
雲冉衝口道:“他一直跟著我們?”
謝楓笑道:“那是自然。”
雲冉見他笑容曖昧,心中微覺異樣,索性不再理會,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他……齊漠令你們來此,那司馬流雲那邊……”
謝楓聳肩道:“大當家只吩咐咱們前來保護姑娘,別人的事可管不了許多。”
雲冉瞪了他一眼,便想去尋司馬流雲,只聽風聲微響,司馬流雲人已掠至近前,他見到謝楓阿蘿兩人,微微一怔,朝雲冉問道:“沒事吧?”
謝楓低笑道:“雲姑娘既已沒事,我二人就先行一步了。”
阿蘿一直在旁神色淡然,不發一語,此刻聽到謝楓告辭,便當先展動身形,直掠了出去。
雲冉見一物自她身上掉落在地,正欲出聲相喚,隱覺微風拂面,聞到鼻端的竟是一股再熟悉不過的香味,一怔之下,謝楓已跟著躥出,片刻間兩人都已去的遠了。
雲冉上前撿起阿蘿掉落之物,見是隻精巧的粉盒,與齊漠數日前相贈的那盒一模一樣,開啟盒蓋,靜夜之中便滿溢夜迷離的香氣。
司馬流雲輕喚了聲,只見她怔怔握著粉盒,並未答話,臉上神色變幻,不知在想什麼心思。
隔了片刻,雲冉面色恢復如常,轉頭問道:“司馬大哥,你方才叫我何事?”
司馬流雲沉默一瞬,緩緩道:“夜深了,你早些歇息。”
雲冉向他一笑點頭,轉身回房,隨手揚出,將那盒香粉丟入了一旁樹叢之中。
翌日抵達幽州,三人投了客棧,雲冉正與司馬流雲坐在堂上閒聊,忽見門外人影一晃而過。
她冷笑一聲,向司馬流雲道:“當真是冤家路窄。”
司馬流雲微微點頭,兩人看得清楚,那人正是崆峒派掌門蘇讓。
雲冉想起昨晚他派人以迷香偷襲之事,心中怒氣暗生,道:“我出去看看。”人已飄身而出,眼見蘇讓身影正在前方十餘丈外,便在後不緊不慢跟著。
蘇讓行了一陣,轉入街邊一處大宅,門前幾個妖嬈女子媚笑著將他迎入宅中。
雲冉心知此處是家青樓,她身為女子,未換裝束,倒是不便跟著進入。
正遲疑間,兩名青衣男子自宅中走出。雲冉正覺其中一人有些面熟,那名男子抬頭看到雲冉孤身在此,低低咦了一聲,轉頭向同伴低聲說了句,兩人便徑直朝雲冉走來。
雲冉此時也已想起,那人正是那名喚老六的暮影樓使者。
兩人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