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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冉牽著小豆子出了客棧,正朝兩旁張望,小豆子卻拉了拉她衣角,笑嘻嘻道:“好哥哥說,讓你在鎮外從西面數第五棵大樹底下等著他。”說罷攥著麵人晃悠悠跑回了客棧。
雲冉心知齊漠讓小豆子傳遞訊息,好令晚晚不起疑心,不由暗暗好笑。雖覺兩人見面不必如此偷偷摸摸,但她近日亦被晚晚纏得心煩,便不多做猶豫,施展輕功即朝鎮外奔去。
小豆子跨進客棧門檻,見晚晚正坐在堂內等著,將手中麵人朝她晃了晃,咯咯笑著一溜煙跑回房去。
晚晚噗嗤一笑,低聲道:“臭小鬼。”她轉了轉眼珠,端起手邊藥碗,幾步走到司馬流雲房前,輕輕推開房門。
室中一燈如豆,司馬流雲背朝房門孑然而立,正看著窗外默默出神。
晚晚盯著他清瘦的背影看了片刻,方輕聲開口喚道:“司馬公子,該喝藥了。”
司馬流雲轉身朝她微微一笑,將那碗藥汁飲下,晚晚又遞上一顆蜜餞,抿嘴笑道:“今日我在鎮上買的,以後你喝完藥就吃一顆。”
司馬流雲不禁笑道:“我不怕苦。”但想到晚晚一番好意,還是接過蜜餞放進嘴裡。
晚晚見他神情鬱郁,故意問道:“司馬公子既已找到了雲姑娘,兩位的喜事想必也不遠了吧?”
司馬流雲沉默未答,半晌方輕輕嘆了口氣。
晚晚目光流轉,道:“司馬公子不想娶雲姑娘為妻麼?”
司馬流雲面上微露苦笑,輕聲道:“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我覺得……她似乎不想嫁我。”
晚晚“哦”了一聲,問道:“司馬公子從何得知?”
司馬流雲低聲道:“她這些日子都在刻意躲著我,難道你看不出?”
晚晚在房中來回走了幾步,轉頭輕笑道:“她躲著你,未必便是對你無意,或許是有別的原因。”
司馬流雲目露疑惑之意,抬眸看向晚晚。
晚晚垂下目光,緩緩道:“女子未嫁前若是失了貞潔,自不免被世人輕視鄙夷,司馬公子見識眼界遠非尋常男子可比,卻不知會否介意自己的妻子並非處子之身?”
司馬流雲心中一震,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冉妹她……”他想到這一年來雲冉在江湖中漂泊無依,若非遇上了什麼變故,又怎會一直不與自己相認,不禁低聲自責道:“為何我沒早些找到她!”
晚晚凝目看他神色,問道:“司馬公子既已知道實情,難道不會因此嫌棄雲姑娘?”
司馬流雲道:“她是我心愛之人,更何況此事錯不在她,我只會加倍愛她憐她,又怎會嫌棄她。”
晚晚看著他怔怔不語,唇角慢慢彎起,輕聲道:“司馬流雲,我果然沒錯看你。”她定了定神,又道:“雲姑娘此刻就在鎮外從西面數第五棵大樹下等你,你這就去找她吧。”
司馬流雲又驚又喜,問道:“方才那些話是她讓你來問我的?”
晚晚垂下眼睫,輕輕嗯了一聲,緩緩道:“雲姑娘之所以**,亦是為求齊門主出手救你,司馬公子可別辜負了她的一番情意才好。”
司馬流雲一呆之下,心中頓時又痛又悔,他只欲儘快見到雲冉,匆匆道聲:“多謝。”便疾步出門而去。
☆、38分道揚鑣
雲冉一路出鎮向西;依言在第五棵大樹下相候,等了許久;卻未見齊漠到來。
她正感不耐;忽聽遠處車輪轆轆聲響;一輛馬車正沿著道路向小鎮方向駛來。
夜色昏暗中,雲冉依稀望見馬車周圍跟著數名騎手護衛;心知來者定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人,飛身躍上樹梢,偷偷向遠處張望。
那馬車又駛近了些;遙遙只聽一人沉聲問道:“咱們今晚就在前方市鎮歇下;等著凌總管明早趕來接應;不知世子意下如何?”
少頃,車內一個男子聲音懨懨傳出:“就按鄭統領說的辦吧。”
雲冉聽到這人聲音,心中微微一震。她已辨出車內之人正是秦珞,想到樂州城大宅內在他手中受辱險致喪命,而甜兒更是被他以殘忍手段虐殺,胸中怒意滿溢,暗道:真是冤家路窄,竟讓這惡賊也來到此處,今日便新仇舊恨一併跟他算清!
她凝神看去,見馬車車伕連同隨行護衛一共八人,想是溫懷風派來護送秦珞回京的侍衛。此時雲冉臂傷已愈,自是不懼這幾名護衛,她輕撫腰間斷麟劍劍柄,唇邊泛起一絲冷笑,伸手自懷中摸出暗器,屏息聚氣,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