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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飛來。
他心知蘇雲錦妻子兒女正是死於這種見血封喉的淬毒暗器,怒道:“賤人,你找死麼!”急忙向後躍出,雙掌內力急吐,在面前揚起一道勁風,掌力鼓盪之下,那團毒針未及他身側,便被盡數震回,朝晚晚身前疾飛而去。
蘇讓抬眼見晚晚目光決然,唇邊微露冷笑,才知她原是意欲尋死,暗道一聲不好,卻已是出手不及。
正在此時,只見人影一晃,司馬流雲飛身躍出,伸手在晚晚腰間輕輕一帶,攬著她飛速向後滑出數丈,跟著揮出一掌,勁力所至,將飛至身前的鋼針震得四散飛射。他站定腳步,鬆手放脫晚晚,低聲問道:“沒受傷吧?”
晚晚搖了搖頭,拉著他衣袖悄聲道:“你打不過他們這許多人的,咱們快逃。”說著垂下眼睫,掩去目中露出的一絲得色。
蘇讓見她與司馬流雲神色親密,胸中頓感一陣氣悶,冷笑道:“看來司馬公子早已與這妖女勾搭成奸,不惜與我崆峒派為敵,也執意要袒護於她了?”
司馬流雲聽他說得不堪,心下也自暗暗著惱,總算他涵養頗高,強抑怒氣,淡淡答道:“晚晚姑娘有恩於我,在下自是不能坐視不救,至於……”
他話未說完,便覺胸前傷處一陣劇痛,不禁微蹙雙眉,伸手按住了胸口。
蘇讓在旁見他如此情狀,目中精光一閃,緩緩問道:“司馬公子受了傷?”
晚晚心知不妙,揮手向崆峒派眾人接連撒出幾把鋼針,拉著司馬流雲回身便走。
蘇讓知她一向狡獪,心中早有提防,足尖一點,身子拔地躍起,躲過鋼針,臨空揮掌向晚晚後心按去。
司馬流雲聽見背後風聲,當即止步轉身,氣凝於胸,一掌揮出,與蘇讓來掌相迎。
兩人雙掌相觸,蘇讓只覺胸中氣血翻湧,窒悶難當,急忙順勢後躍落於地上。他尚未站穩腳步,喉中甜意湧上,已撫胸吐出一口血來。
崆峒派眾人見掌門一招之間便已受傷,心中驚懼萬分,正待一擁而上,司馬流雲隨手將晚晚腕間珠鏈取下,指間使力震斷串繩,揚手將碎珠揮出。他出手自非晚晚可比,便聽驚呼連連,崆峒派已有數人被擊中穴道,全身僵直,倒在地上。
司馬流雲冷冷看了眾人一眼,伸手牽過晚晚疾步遠去。崆峒派眾人畏懼他神功了得,竟無一人再敢上前追出。
晚晚隨司馬流雲一陣急奔,回頭見無人跟來,心頭一鬆,輕聲笑道:“早知你暗器功夫如此厲害,方才我便不用白擔那一陣子心了。”她見司馬流雲默不作聲,嘆了口氣,又道:“只是可惜了我那串珠鏈。”
司馬流雲淡淡看她一眼,忽地腳下一晃,險些跌倒。晚晚忙將他扶住,驚問:“怎麼了?”她低頭見司馬流雲胸前衣衫已被鮮血染紅,知他傷口迸裂,急道:“我都說了讓你跟我逃走,你卻偏要逞強出手,這下引得傷勢復發,咱們可如何趕往黔南。”
司馬流雲輕聲道:“我逞強出手,不正如晚晚姑娘所願麼。”
晚晚一怔,訝道:“你說什麼?”
司馬流雲淡淡道:“你若一意尋死,在袖中用毒針扎自己一下便可,又何必等著蘇讓將毒針震回,想是已料定我不忍見死不救,定會出手為你解圍。”
晚晚面色微變,強自笑道:“我好歹也救過你的性命,蘇讓那無恥之徒胡言亂語一番,你便不信我了?”
司馬流雲凝目向她注視,緩緩道:“那你究竟是否如他所言,殺了你嬸孃與堂兄堂姐?”
晚晚不敢與他對視,垂下了目光,面色已有些發白。
司馬流雲沉聲道:“正因你曾救過我性命,我方才出手助你,也算報答了姑娘的救命之恩。如今你強敵已去,咱們這便後會有期。”
晚晚蹙眉問道:“你現在傷成這樣,沒我護送,自己到得了黔南?”
司馬流雲垂目淡道:“在下對姑娘所為亦是不能苟同,怕是無法再與姑娘同行了。”
晚晚心中一涼,冷笑道:“你心裡既瞧我不起,我蘇晚也不會厚著臉皮非賴著與你同行,司馬公子這就請便吧。”
司馬流雲一言不發,按著胸口朝前方一條岔路走去。
晚晚在原地怔了半響,伸袖抹去頰邊淚水,恨恨道:“司馬流雲,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瞧不起我,當我又能瞧得上你們麼!”
她心中鬱悶,正欲上路,忽聽身後有人叫道:“前面那個村姑,站著別走,有話問你!”
晚晚腳步一頓,偷眼向後瞥去,只見兩個黑衣漢子正疾步朝她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