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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衣衫。
那兩名漢子正自心癢難撓,忽聽身旁樹叢響動,心中立時警覺起來,喝問道:“什麼人!”
晚晚回頭順著他們目光望去,只見司馬流雲面色陰沉,已不知何時現身於一旁樹叢之中。
司馬流雲易了容貌,那兩名漢子一時並未將他認出,只道是個過路的村夫,便朝他瞪眼喝道:“看什麼看,要性命的趕緊滾得遠遠的!”
晚晚心中惶急,忙在旁嬌笑道:“這兩位可是京中來的大官,回頭一怒將你抓了回去,可有你受的!你還不快走?”說著朝他連使眼色。
司馬流雲卻未理會,微垂眼皮,淡淡說道:“兩位大人不是正在四處尋找在下麼?”
那兩人正是溫懷風手下侍衛,此時聽司馬流雲一開口,當即認出他的聲音,均感大喜過望,同時搶身上前,喝道:“司馬流雲,原來你藏身在此,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司馬流雲低哼一聲,手中寒光閃動,長劍已疾點向兩人身前。
那兩名侍衛本道司馬流雲重傷未愈,對付他自當手到擒來,突見他出手如電,劍法精絕,不由驚懼萬分。一人轉眼看到他胸前血跡,喜道:“這小子傷口迸裂,撐不了多久了!”
司馬流雲目中厲色閃過,手腕震處,劍招連綿而出,那人頓覺眼前身周全是劍影,避無可避,一聲悶哼,長劍已穿胸而過,瞬時氣絕身亡。
他同伴大驚,急忙出掌攻向司馬流雲後心,司馬流雲回身欲刺,卻覺胸前劇痛,手中乏力,長劍卡在死去侍衛的屍首之內竟無法拔出。
那人見司馬流雲身子微晃,動作凝滯,心中一喜,掌心抵於他胸前便未吐力,低聲喝道:“鬆手撤劍!”
他正欲出手封住司馬流雲穴道,忽覺腦後微有風聲,急忙偏頭,一柄鋼爪無聲無息擦著他頸側飛過。
那侍衛出了一身冷汗,轉頭見晚晚手中飛爪又向他胸前捲來,這才恍然大悟,怒道:“賤人,原來你是逃犯的同夥!”他武功高出晚晚許多,伸掌疾出,已抓住飛爪鎖鏈,向身前猛力一拽。晚晚拿捏不住,被他帶得向前踉蹌數步,鬆手放脫了鎖鏈,順勢掠向司馬流雲身旁,伸手去拔屍首中長劍。
那侍衛一聲冷笑,抬掌便朝晚晚後腦攻出。他只欲留司馬流雲一人活口,對晚晚下手便不容情,意欲將她立斃於掌底,也好速戰速決,將司馬流雲抓了回去領賞。
司馬流雲深吸一口氣,鬆手放開劍柄,搶先一掌拍在那人胸前。這一掌凝聚了他全身勁力,那名侍衛頓時胸骨斷折,口中鮮血狂噴,哼都未哼一聲,便已喪命。
晚晚心中驚惶未定,轉頭向司馬流雲勉強一笑,張了張嘴,卻覺嗓子乾啞,難以出聲。
司馬流雲見她衣衫半解,隱隱露出胸前肚兜,不禁皺了下眉,正想開口,忽覺眼前一黑,耳邊只聽晚晚啞聲叫道:“你怎樣了……”便即人事不省。
☆、意外來客
晚晚見司馬流雲突然倒地,心中怦怦直跳,慌忙伸手去探他鼻息,只覺指間微溫,尚有氣息,這才鬆了口氣。她解開司馬流雲胸前衣襟,只見原本纏好的繃帶已被鮮血浸透,想是連番惡鬥之下,致使傷勢加劇,當即點了他胸前幾處穴道暫緩血流,取出金瘡藥重新將傷口裹好。
眼見天色漸晚,司馬流雲仍是昏迷不醒。晚晚無法,只得先去將兩名侍衛屍首拖入附近灌木中掩藏,又拾了些樹枝,在地上點了堆火,托腮坐在司馬流雲身旁默想心事。
過了許久,司馬流雲輕哼一聲,悠悠醒轉。晚晚湊過去問道:“你覺得怎樣?”
司馬流雲頭腦暈沉,見到火光,低聲道:“把火滅了,龍衛軍的人想必就在附近。”
晚晚心中一凜,忙過去將火堆踩滅,回身點亮火摺子,見司馬流雲閉著雙眼又已昏睡過去。探手在他臉頰一摸,只覺觸手滾燙,不禁暗暗發愁:司馬流雲傷勢如此嚴重,現又發起高熱,如不及時醫治,怕是挨不了幾日。偏偏龍衛軍追兵已至附近,崆峒派仇家尚未甩開。以司馬流雲如今狀況,帶著他自是無法上路,難道還要守在此處,陪著他一起等死不成?
晚晚思來想去,始終難以決斷,喃喃自語道:“蘇晚啊蘇晚,司馬流雲是個君子,你可不是。一萬金數目雖是不菲,但若要你賠上性命,那可就大大不值了。”
她想到此處,心意已決,起身將司馬流雲挪至一片隱蔽的樹叢後,又將身邊銀兩盡數取出放在他身旁,低聲道:“說不定會有人經過這裡,看在銀子的份上救你一命。”她也知這般想法實是自欺欺人,垂頭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