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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太子的後代。”
他目光閃爍,向雲冉望去,續道:“時過境遷,烏氏後人的存在其實已對朝廷不成威脅,只是傳國玉璽流落在外,卻為當朝皇族的一大心病。我當初秘密捉拿司馬流雲,便是想從他手中拿到頤光寶玉,以此獲得傳國玉璽獻入朝廷。既然司馬家無意再奪天下,這傳國玉璽對玉劍門來說只是一個負擔,如今你已成為玉劍門掌門,又與司馬流雲交好,是以我今夜前來找你相商,若你能勸說司馬流雲交出玉璽,我便自此迴歸朝堂,不再涉足江湖之事,如此雙方不動干戈,一舉兩得,豈不是好?”
雲冉皺眉不語,似在思索,溫懷風道:“我知此事一時難以決斷,你回去考慮一下,明日午時我在向南五里外白雀坡等你答覆。”
他含笑起身,正欲離去,忽聽雲冉沉聲道:“不必了,我絕不會與你合作。”
溫懷風微微一怔,抬眼望去,只見雲冉神色淡然,看著他道:“雲冉不知溫大人想要那傳國玉璽究竟有何目的,不過你為此事挑唆司馬流雲兄弟反目,不惜害死師兄賀春,如此心機,實難令人相信你對玉劍門尚存維護之意。若大人以為雲冉會因顧念當日舊情,便不知分辨是非,事事受你擺佈,這次只恐要失望而歸了。”
溫懷風緊蹙雙眉,低聲道:“冉兒,你就不怕朝廷知曉此事,會為司馬家與玉劍門帶來滅門之災?”
雲冉冷冷道:“只怕大人心中早有籌謀,亦不欲令朝廷知曉此事,否則又怎會多此一舉,暗中做下這麼多事來。”
溫懷風眸中銳光一現,雲冉防他驟起發難,手指微微一縮,觸向腰間斷麟劍柄。她自忖這數月來功力劍法皆有進境,又有斷麟劍護身,若與溫懷風動起手來,即便不敵,倒也不愁脫身。
哪知溫懷風靜靜向她看了片刻,神色轉緩,溫言道:“既然如此,你回去吧,若是改變主意再來找我。”說罷向她笑了一笑,便縱身離去。
雲冉見他說走便走,竟真不與自己為難,不由有些愣怔,雖知此人滿腹算計、不擇手段,但覺他言語行動之間,又似有似無對她流露出幾分迴護之意,倒令她頗有些不知所措。
她搖了搖頭,正欲迴轉,忽聽一人沉聲喚道:“是雲姑娘麼?”
雲冉聽那聲音陌生,凝神看去,只見一名黑衣人飛身奔來,到了近前丈許處便停下腳步,自懷中取出一塊黑色令牌,託在掌中,向她躬身稟道:“屬下奉門主之命前來向姑娘傳信。”
雲冉認得那令牌正是齊漠所持的絕殺令,點了點頭,問道:“你們門主現在何處?”
那人略一遲疑,道:“我等在白雀坡遭遇官兵,門主受了傷,一時趕不回來……”
雲冉心中一緊,忙問:“他受了傷?傷勢如何?”
那人又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送上前道:“門主怕雲姑娘擔心,特命小人先將這封信送來,詳情姑娘一看便知。”
雲冉聽他語氣,料想齊漠受傷不輕,心下暗暗擔憂,嗯了一聲,伸手接信。
她手指方觸到信封,那人閃電般反手一握,將她右掌抓住。雲冉只覺掌心微痛,一凜之下,勁力急吐,將他手掌震開,左手抽出斷麟劍一劍揮去。那黑衣人早有防備,飄身急退至十餘丈外,叫道:“得手了!”
林中隨之倏地躥出一人身影,只見此人站在月下,眉間含煞,目光冰冷,正看著她微微冷笑,卻是阿蘿。
雲冉面色微變,垂頭見掌心被刺破一個小孔,滲出幾滴血來,被刺處隱隱發麻,她深吸一口氣,只覺全身內息運轉滯澀,似是中了醉筋散之毒,心中暗道不妙。阿蘿面色陰寒,手持雙劍,身形一展,已向她襲來。
雲冉一劍刺出,去勢縹緲,無聲息將阿蘿左手劍削斷,順勢疾向下斜掠。阿蘿只覺一陣寒意迫來,未看清對方動作,劍已及腹,忙將右手劍向腹前一擋,瞬時又被斷麟劍削斷。雲冉這一劍不受阻隔,眼看便能結果阿蘿性命,忽覺手中一軟,渾身再提不起半點氣力,斷麟劍失手掉落在地。
那黑衣人在一旁伺機而動,見狀喜道:“她不行了。”說著就要上前。
阿蘿伸手攔住,冷冷道:“須防有詐,離她遠點。”她自地上拈起被削斷的半截劍尖,眸色一寒,甩手朝雲冉心口擲出。
雲冉勉強站立,雙腿無力,自是閃躲不能。劍尖如虹飛至,卻聽一聲輕響,被斜刺裡飛出一物撞擊,貼著雲冉身側射偏。
阿蘿飛身撿起斷麟劍,立在胸前,沉聲道:“是誰!”
只聽暗處一聲冷笑,白影閃過,溫懷風已飛身而出,擋在雲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