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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低聲向齊漠叮囑:“烏蛤雪蓮丸亦有緩解毒性蔓延之效,我身上的毒一時又不會發作,倘若溫懷風另有陰謀,一定先要全身而退,慢慢再設法奪取解藥不遲。”
齊漠點頭應承,心中卻知此毒霸道至極,上次一經雲冉催動真氣,便隨她內息流轉散入奇經八脈,若不及早根治;不免後患無窮。他早已打定主意此行定要將解藥取到手中,只說:“放心,等我。”向雲冉笑了笑,便帶著幾名門人前赴長樂侯府。
侯府門前早有兩名護衛相候,見到齊漠,向他微微躬身,言道:“小人奉命在此恭迎齊門主入府。”
齊漠聽那人特意強調“齊門主”三字,已知其意,向身後門人吩咐道:“你們就在府外等候吧。”說著唇邊噙笑,邁入府中,兩扇紅漆大門隨即在他身後緊緊關閉。
齊漠隨那兩名護衛一路進入大廳,便見溫懷風含笑自座椅中起身相迎:“齊門主如此守時,實乃信人,卻不知將溫某想要的東西帶來與否?”
齊漠微微一笑,自懷中取出一隻錦盒,開啟託在掌中,哂道:“就請溫大人當面驗看下罷。”
溫懷風見錦盒中溫潤通透、寶光暗斂,正是自己念茲在茲的傳國玉璽,想到這枚玉璽所象徵的權利與財富,不由心頭一熱,卻又即刻抬起目光,笑問道:“近來溫某也曾風聞齊門主發下絕殺令,號令門徒四處追殺司馬流雲,不知此事結果如何?”
齊漠淡淡道:“幸不辱命,齊某昨日接到訊息,司馬流雲已在黔南附近被在下派出的人刺死,這兩日便可將他首級送至上京。”
溫懷風面上似笑非笑,緩緩道:“這可令溫某有些為難了,貴派平日裡與人交易也講究個銀貨兩訖,如今見不到司馬流雲的首級,在下拜託之事,只能算齊門主完成了一半,今日又怎能將解藥交給齊門主呢?”
齊漠不動聲色,緩緩掩上盒蓋,道:“溫大人既不肯見賜解藥,這枚玉璽就還是由齊某多保管幾日。”
溫懷風一聲冷笑:“齊門主何必再瞞,司馬流雲根本未死!你故意放出風去,想令他有所提防。至於你所做的種種籌謀,難道還需溫某一一點破不成。”
齊漠眸色一閃,廳外一人已接話道:“齊門主暗中令人潛入侯府,妄想與他們裡應外合一舉奪回解藥,只可惜早被溫大人識破,如今你的人都已葬身府中,齊門主還想能活著離開麼?”但見人影一晃,凌觴黑衣染血,目含冷笑,帶著數十名暗衛堵住了廳門。
※※※※
距離長樂侯府數里之外,眼見日頭漸漸偏西,齊漠仍遲遲不見迴轉,雲冉在床榻上打坐半晌,心境無論如何也無法平靜,終於跳下床來,走到門邊。
她此刻身處城郊一處僻靜的宅院中,齊漠擔心龍衛軍趁機來襲,特留下謝楓等人在此守護。
雲冉走到門前,便聽門外謝楓輕呼一聲,又聞衣抉帶風聲響,似是他向外縱身掠出。忙探頭自門縫向外一望,隱約見到個青色身影在院牆上一晃而過,那背影纖細柔弱,竟似有些熟悉,她心中一動,謝楓已飛身躍出院牆,追了出去。
雲冉推開房門,一名絕殺門人已上前低聲道:“雲姑娘,門主曾再三交代,讓你決不可離開此處的。”
雲冉點了下頭,問道:“方才是什麼人來過?”
那人面色鄭重,只道:“屬下不知,謝掌使已出去檢視了,應該很快回來。”
此時他與守在院中數名絕殺門人均已嚴陣以待,忽見院牆高處又有人影閃過,急忙按住腰間兵刃,向站得稍遠一人使個眼色,示意他上前檢視,回頭想請雲冉回房暫避,卻驀地驚出一身冷汗:身旁空蕩蕩的,哪裡還有云冉的影子。
雲冉展開輕功,趁著一眾絕殺門人目光皆被院牆人影吸引時,悄無聲息自另側院牆竄出,輕飄飄奔行一陣,眼見前方那道青色身影一頓,停了足步,當即一縱掠至那人身前,說道:“果然是你。”
晚晚轉身看她,雙眉緊鎖,卻是滿臉疑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雲冉見她神色,已知她心中所慮,上前拉住她手,低聲道:“那些訊息全是假的,我被溫懷風下毒,司馬大哥有意助我奪回解藥,故意令齊漠放出風去,其實他已暗中趕來上京,此刻怕是已與齊漠聯手在長樂侯府中對付溫懷風了。”
晚晚輕吁了口氣,按著胸口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置他的生死於不顧……”轉念想到司馬流雲此刻正與溫懷風為敵,境況必然也是萬分兇險,不由暗自擔心。
雲冉想起院牆處人影方才一晃之間,身法快若鬼魅,問道:“另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