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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守府報案,然後請專人來調查,最終還原真相?閣下在這裡帶了如此多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是景記的責任,假使不是的話,閣下豈不是犯了誣陷之罪?”
對於這樣鬧騰的人,只怕言語爭辯是沒有用的,雲盼秋邊看著地上的人,邊做著其他的打算。
“我弟弟就是在景記吃了東西以後出事的!”張慶祥被雲盼秋問得說不出話來了之後,索性堅持喊著,然後繼續說,“不少人也因為在景記吃了東西之後出了事情,這裡面有好多人的親人都是這樣的!你們要負責!嚴懲兇手!”
“嚴懲兇手!嚴懲兇手!”下面的人的情緒又被煽動起來了,帶頭的人依舊是那麼幾個,這陣勢讓雲盼秋覺得非常壓抑。
“這樣吧,能否讓我檢視屍體?如果閣下放心不過,也可以請城守府的仵作來一起驗屍,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他在景記就餐和他的死亡有直接的關係,也許還有其他的可能性呢?閣下覺得不是嗎?”雲盼秋的聲音並不高,但是那種沉著的氣勢,沉澱了些許人群中的浮躁。
“我弟弟吃了飯回家,睡了一會就出事了,不是景記是什麼?”張慶祥一口咬定,順便又煽動了一下人群。
“也許他在回家路上被蜜蜂蟄了,也許他在數天前被狗咬了,也許他在回家的途中又做了別的事情,張狀師既然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為何言辭鑿鑿說和景記有關係?”雲盼秋一連串的反問頗有氣勢,隨後她壓低了聲音,莞爾一笑,“也許景記是有責任,也許景記沒有,但在沒有確定之前,張狀師不能隨便說是景記讓你弟弟去世的。”
張慶祥在這件事情上無話可說,哼哼了兩聲之後,又開始轉移話題,“但是那麼多人在景記吃了東西之後都出問題了,這你們總逃不掉了吧!”
“前些日子在鄴城有一場所謂的瘟疫,和現在的情況倒是驚人的類似。當時鄴城那邊也有一家很有特色的酒樓,建在河邊的,每次有客人來現從河中撈魚做,很多人也是吃了那家的魚就發了病,但其實和魚無關,試試證明後面有很多沒有吃魚的人也發了病。我並不是景記一定沒有責任,事情既有可能和上次那樣,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在裡面。一切都需要調查之後再做考慮。”
雲盼秋剛說完,便有個人匆匆送來一張字條,上面是容墨澄的字跡,就寫了一個“鉻”字。
又是鉻中毒?
“樂天,這苑城附近有鐵礦嗎?”雖然覺得景樂天是回答不出來的,但是雲盼秋還是試探性地問了問。
“苑城的事情,要說別的我還回答不上來,這個倒真行!”景樂天繼續低聲說,“全雲國的鐵礦脈都在鄴城內,苑城不可能有。”
那也就是說,如果容墨澄的診斷是正確的,真是鉻中毒,那就不是湊巧發生,而是有人刻意為之了……
難道又是那群人嗎?畢竟琴染和魏晉源的活動範圍都在鄴城……
不過如果是鉻中毒的話,眼前的事情倒是好解決了。
屍體上明顯有肌肉萎縮的症狀,這樣看來是鉻中毒的可能性很低,倒是最有可能的……
“請問,張狀師的弟弟最近幾日有什麼外傷嗎?就比如說被狗咬過,就有人會在幾天以後中毒而死。”嚴格來說,狂犬病病毒並不算毒藥,不過為了這些人理解方便,雲盼秋便這樣說了。
“怎麼可能!”張慶祥一口否決。
“張狀師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盯在令弟身邊吧,不如請人和張狀師一起,檢查失身上的傷口如何,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雙方各派出五個人,這樣總不會有問題了吧!”
雲盼秋覺得,如果自己說請城守府的人來,他們大概就要往官官相護上面引導輿論了。
張慶祥想了想,大概是覺得雲盼秋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吧,便叫了幾個人,然後把屍體抬到景記的大堂中,心裡想著,如果被人知道了這件事情,景記也不會再有人來了。
放過屍體的桌子誰願意坐啊!這樣也算完成了任務!張慶祥心裡得意的想著。
“重點查查他的腿和腳。”雲盼秋畢竟是女子,她也不便動手,於是只是出了個聲。
兩邊的人把褲子剪開了,然後仔細檢視,還真發現了他腳底有一個指甲蓋大的傷口,傷口外面血已經結痂,看起來並沒有多可怕。
“傷是有,就這樣點小傷口會怎麼樣?”張慶祥不懂醫術,就靠著常理推斷,隨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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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來了,萬更不了了,躺屍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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