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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笛丫頭成了我的孫媳婦。我可不能再把她當奴婢使,所以,趁我現在還健康的時候,我幫你們帶帶,最好是生一打,誰讓我就只有你這一個孫子呢………”
鍾離安粼咳嗽兩聲,打斷太夫人的話“娘,筱晨又不是孩子,他知道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您就不要太上心了,他們也才剛剛成親而已。”
而此時坐在下座洗耳恭聽的葉雨笛和鍾離筱晨早已面紅耳赤。
鍾離役竺笑靨如花地步入大堂“早上好。昨天睡的很晚,所以現在才起床,你們在說什麼呢?怎麼大哥和雨笛姐都滿臉通紅的。”
聽她這一說,鍾離筱晨面露尷尬轉移話題問道“顏兒呢?”此話一出隨即又改口道“其她人呢?”
“二姐讓我過來的,她和大姐都在屋裡,我只是過來看看。”
“還是竺兒懂事,不過以後這雨笛姐要改口叫大嫂了,快,去給新人行個禮,討個吉利。”
“是,奶奶。”鍾離役竺說著就端起父親身邊的茶杯,往杯裡添上茶水,走到那新人面前,一本正經道“竺兒祝大哥和大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聊了半響後,鍾離安粼攜著少夫人和世子夫婦一起出了門。是去問候一些大臣,交換下喜慶。這也是婚禮規矩。
鍾離役竺目送著她們離去,隨後自己也離開了。
另一邊,鍾離役顏一遍遍地追問著她“你記起了什麼嗎?公孫禮南,就是公孫家的三公子啊!你應該記起他了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腦海中的畫面很模糊,我只看見一張模糊的臉,我問他是誰,他說他是公孫禮南!大妹,他一定是對我很重要的人吧,我拼命擦著眼睛想看清他的模樣,可就是看不清,我會不會沒恢復記憶就先失明瞭,我好怕!”鍾離役笙抓緊她的手,全身顫慄搖晃著。
鍾離役顏幫她拍著脊背,讓她放輕鬆“好了,我不問了,我相信過不了一個月,你就會全部記起來。”
“真的嗎?一個月後,我就不會再犯頭痛病,就會記起跟大妹之間的點點滴滴了。”
“嗯嗯。”鍾離役顏面露強笑,她最害怕的就是役笙會記起以前的仇恨。想當初,是一種什麼樣的恨才讓她對自己下毒,難道僅僅就是因為母親霸佔了父親對她母親的愛麼。如果她真的記起,她會放下一切與我們相處容恰嗎?如果她放不下,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作者有話說: 佛說,生命中的許多東西是可遇不可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