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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娘娘,這陸貞在司寶司時就和沈司珍不和,沈司珍又剛剛和太子殿下……今天晚上,肯定是她因妒生恨,才對沈司珍痛下毒手!”
蕭觀音眉頭一蹙,眼眸裡閃過了一絲不悅,聲音愈發地冷,“陸貞,你怎麼解釋?”
陸貞深吸了一口氣,掙扎著抬起身子,口中答道:“娘娘,陸貞今天只是偶然經過,剛巧遇到沈司珍出事。我從沒上過假山,更沒推過她,不信,您可以叫人查驗我的鞋子和假山上的腳印!事實上,沈司珍掉下來的時候,我看到婁尚侍正在涼亭上!”
婁尚侍一驚,脫口便截斷陸貞的話,“胡說八道,我看你是血口噴人!我是沈司珍的上司,有什麼理由要殺她?倒是你,前幾天沈司珍去青鏡殿看你的時候,還被你趕了出來!”她一邊說著,就見臘梅垂下手,指了指自己的鞋子,緩緩點了點頭。婁尚侍心裡一喜,知道臘梅已經毀掉了腳印,底氣更加足了,“貴妃娘娘,為了證實我的清白,微臣也贊同讓人去檢視假山上有沒有腳印!”
聽到婁尚侍如此有恃無恐,陸貞有些吃驚,心裡頓感不妙,婁尚侍在宮裡的爪牙那麼多,肯定已經將證據毀滅了。
那一邊,蕭觀音示意阮娘前去查驗,而後轉過臉朝陸貞發問,“陸貞,如果你堅持說你是偶然經過,那麼有誰可以證明嗎?”
以蕭觀音和高湛之間的關係,陸貞根本不敢將自己和高湛相會的事情吐露出來,如此不僅會增加蕭觀音的怒氣,弄不好會連高湛也一起牽連進來,這樣的話,之前所做的也就全都白費了。她只能咬牙,自己承擔,“沒有人,我是單獨過來的。”
蕭觀音轉頭看向婁尚侍,“婁青薔,那你呢?”
婁尚侍本想說臘梅,可是以臘梅和她之間的關係,就算說了,也不可能成為證人,他們也絕對不會相信,那麼說誰呢?婁尚侍的腦海裡跳出一個名字,她脫口便道:“我有人證!我去御花園,是跟司衣司的沈碧約好了! ”
阿碧!陸貞聽到這個名字,大叫不妙。
蕭觀音說:“沈碧呢?叫她過來!”
阿碧原本只是過來看熱鬧的,事實上打從聽到這個訊息開始,她心裡就清楚,推沈嘉敏的絕對不是陸貞,若是,以陸貞的性情絕對不會不承認,她之所以來看,只不過覺得以陸貞的本事絕對逃不過婁尚侍的五指山,來親耳聽聽陸貞被降罪的訊息也不錯。現在在堂下聽到婁尚侍提到自己名字,先是愕然,然後馬上上前行禮,“司衣司沈碧參見貴妃娘娘!”
蕭觀音問阿碧:“你一個司衣司的七品女官,為什麼要和婁青薔在御花園私自碰面?”
阿碧抬頭看了一眼婁尚侍,發現她的眼神裡滿是緊張,心裡頭對這一起命案已經有數,婁尚侍如此緊張地指控陸貞,不是心虛是什麼?如果現在賣婁尚侍一個人情,將來在這皇宮內就等於有了靠山,而且舉手之勞,又可以除掉她最恨的陸貞,何樂而不為?思及此,她立即回答道:“微臣是想向尚侍大人稟報一些公務……”
蕭觀音厲聲喝道:“你敢欺瞞本宮?婁青薔現在跟著太后住在西佛堂,內侍局的事情都交給王璇了,你需要跟她稟報什麼公務?”
阿碧忙做出一副被揭破的樣子,拼命磕頭,“娘娘恕罪,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我爹是刑部的主事,尚侍大人有幾位親戚最近正被關在刑部大牢,所以……娘娘,我發誓沒收她一分銀子,真的沒有,不信您可以搜我的屋子……”
聽著阿碧這一番言辭,婁尚侍大是滿意,深覺這阿碧還真是個可造之材,這麼半真半假地說下來,連她都相信了!
而蕭觀音自然信以為真,鄙夷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好了,和這件案子無關的事情,先別提。”
陸貞聽到蕭觀音居然相信了阿碧的話,立即急道:“貴妃娘娘,她們這是串供!”
婁尚侍狠狠瞪了陸貞一眼,正要開口辯解,阮娘卻進來了,她朝蕭觀音行了禮,彙報自己查驗的情況,“稟娘娘,假山上沒有發現任何足跡!”
婁尚侍一聽,馬上就跟著喊冤,“娘娘,陸貞剛才誣陷我上過假山,這是絕對的誣陷長官,您一定要秉公處置啊!”
蕭觀音冷冷掃了一眼婁尚侍,轉過頭看向陸貞,“陸貞,你現在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不是殺人兇手?”
一時之間,陸貞竟不知如何應對,她握緊了拳頭,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腦子裡不斷地轉,飛快地將發生的一切仔細回憶了一遍,突然眼前一亮,立即低頭,“娘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假山上找不到足跡,不過沈司珍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