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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
“哎呀,我忘記你現在不能說話了。嘖嘖……你說你一個男人長得跟個女人一樣,可真不是什麼好事,美人啊,你說……”
那一句美人叫得宮漠傾眉頭一黑,勾起笑沉默地看著那又跳又叫的,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女人。
姬辛允奚落了一頓,大快人心,然後拍拍手:“好啦,現在天生也不晚了,美人就現在這裡賞月吧,本姑娘可是要先回屋睡覺了。”
說完便瀟灑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宮漠傾勾起笑,動了動僵硬的身子。
哎,他剛才可是為了配合她拌了足足半個時辰的木頭人呢,身子能不僵硬嗎。
一陣風來,他笑了笑,身後不知什麼多了一抹暗影。
“無水,都打探好了嗎?”
“是,谷主!”身後人恭敬俯身。
“呵呵……看來本公子猜測不假了。”宮漠傾笑著揮揮手,“好了,換上那些衣服吧。”他指著那死去的白衣人方向。
“然後通知聞景先去龍玉山佈置好一切,呵呵,好戲已經開始了。”13771467
“是!”聞景領命,身子未移動半毫。
宮漠傾停下腳步:“怎麼,你還有事?”
不同以往的語氣,顯得有些冷淡。他不喜歡不聽命令的屬下,非常不喜歡!
無水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轉身拎起地上那兩個白衣人離去。
宮漠傾皺起好看的眉頭,望了望隔壁的院子,那裡早已熄燈了,就在他準備翻身進屋時卻意外地發現屋子裡的一抹白,花有依撐著紅色油紙傘靜靜地站在門口處,像是一株雨後木梨花一樣清新淡漠,又彷彿空谷幽蘭一樣寧靜幽寂。
宮漠傾愣了片刻,然後才回過神,神色複雜地看著她,卻怎麼也對不上那雙眼上的焦距。
第二日,姬辛允還在矇頭大睡,屋外一陣鑼鼓吵鬧,三五幾個丫鬟捧著紅色嫁衣敲門:“允姑娘,時辰快到了,還請姑娘洗漱更衣。”
迷迷糊糊地開啟門,又迷迷糊糊被一群丫鬟簇擁著洗漱更衣,裡裡外外折騰了好半天時間才結束。
姬辛允雲裡霧裡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到現在還不敢確定那個決定是否正確。
逃得掉還好,可萬一要是逃不掉,那不是平白給宮漠傾創造了更多折磨她的藉口?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讓她一直好奇不解,那日她問過李管家,宮漠傾就再怎麼算是七王爺的救命恩人,再怎麼為朝廷冒著一次風險引誘幕後黑手,但總歸是個外人,漠傾歌知恩圖報自然不會說些什麼,但是皇上呢?難道皇上會這麼寬宏到允許一個外人在自己兒子的府邸裡大張旗鼓地置辦婚事?VMAr。
不過李管家的回答卻讓她更加驚奇了,他說,皇上很早以前就不管七王府的事了,自打王爺封王開始,府內事物就全任憑王爺做主。
她問既然都這樣了,那為什麼皇上還要下重令派人到七王府來?
說的是委婉,但是久經人世的李管家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指的是那些留守在府門前的侍衛,打著哈哈:“允姑娘有心了。”
姬辛允也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很快的,前廳傳來了話,說是良辰快到了,新郎即刻便要過來,請新娘快速打理好。
姬辛允弄了弄寬大的袖袍,穿了好久的長裙,還是不習慣這種拖拉的東西,於是撤了又扯。
身後替她梳頭的丫鬟見了驚恐萬分:“哎喲,姑娘您可不能這麼胡亂拉扯的啊,弄壞了嫁衣是不吉利的呀。”
好吧,她無語地停下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對了,漠……七王爺好些了嗎?今天會不會出席?”算起來,自從宮漠傾一來,她就沒怎麼見過漠傾歌了,就算是見了,也是在屏風後談話。在宮漠傾醫治時立下的奇怪規矩後更是連人影都沒見過了。
“王爺救治時限未到,怕是不能出席了。”
“哦……”她哦了一聲,來這七王府之後,那病美人倒是對自己挺好的,臨走之前還是去道個別吧。
她向來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譬如對漠傾歌。當然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譬如對待妖孽!
梳頭丫鬟頓了頓:“姑娘,在大婚那天女子是不能提起別的男子的,否則很不吉利。”
又是不吉利!
哼哼,她要是真嫁給了宮漠傾,那才叫一個不吉利!
姬辛允沉默無言,任由肩後青絲在丫鬟手裡擺弄。
又等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