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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禮不在貴重,更主要的是投其所好才是。”漠連衣回答道,略帶挑釁地看了眼漠北涼。
一手遞交到宮漠傾手裡。
姬辛允正納悶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入得到宮漠傾的法眼,而且漠連衣和宮漠傾剛才那模稜兩可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她正思索著,突然靠近宮漠傾的漠連衣的低小聲音傳來:“白神醫,這可是乾坤鏡最後一片字模,可要妥善保管了。”
姬辛允重重一驚!
怎麼拜堂,怎麼接受吉言,怎麼被簇擁了新房,怎麼……她全然不知,腦海裡只久久地迴盪著那三個字,乾坤鏡!
安靜地坐上床沿,一手掀掉了紅蓋頭。之前計劃的事突然間有了動搖,她此行的目的不正是乾坤鏡嗎,而目前所知的尋找乾坤鏡的唯一線索就是四皇子送來的乾坤鏡字模。這一逃,那豈不是要和乾坤鏡的唯一線索失之交臂了?
可要是不逃,那不是還要繼續忍受宮漠傾短命的摧殘?加上昨晚那一場作弄,她基本上可以想象到自己黯淡渺茫的前途了。
到底怎麼做?!
思索了好大半天時間,她才咬牙喚了屋子外的一個丫鬟。
“白夫人有什……唔!”
丫鬟話還沒完就被姬辛允一掌敲暈,她眉毛一挑,白夫人 ?'…99down'真是個比她抓狂的稱謂!
不過,誰愛做誰就做去吧!
先是去了三清院的浴室向漠傾歌留了告別信,然後轉向荒蕪的後院,現在府裡的人基本上都在前廳忙活著,防護最松的自然是這無人問津的後院了。
伸手敏捷地翻上院牆,咪笑著回頭,揮了揮手。本欲離開是她突然看見了後院那塊熟悉的場地。
咳咳,至於為什麼說是熟悉呢?哼哼,玄鏡師走時給她專門任務還特地下了咒語,她每晚跑來這裡種上一棵槐樹,這種情況下,能不記憶深刻嗎?!
見四下無人,她躡手躡腳走了過去,剛過拐角就遇見了熟人。嚇得她當下轉身就要溜人。
兩顧嗎後。冰冷的聲音自背後響起:“你來了?”
瞧瞧,多麼溫和的問候,就好像多年不見的朋友的一場約定的相會。
只是,她和他是朋友嗎?
不過她不是在臉上施了幻術嘛,要是裝著路過他也不會有所察覺吧。
可是現實往往是事與願違,他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允姑娘這個妝容是要比之前那個好多了,不過這是要去哪裡?”
這下都點名直接道破了,姬辛允苦著臉轉過身,誇張地叫著:“哎呀,好巧啊!幾日不見,大師還是一樣容光煥發,精神抖擻啊!”
說得他好像一副很老的樣子,而且他帶著紅色面具,哪裡看出他容光煥發了?!竟是睜眼說瞎話!
玄鏡師頭也沒回,望著前方:“我交代你的事,你沒落下吧。”
“哪敢啊,為大師您服務是我畢生光榮!”姬辛允表面上奉承著,心裡早已將他罵了個遍,你大爺的,自己沒長眼睛不會看嗎?前面不就是我種的槐樹嗎?!
對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啥,您交代的,我可是做好了,那解藥;您看?”
“咒語三天後會自動解除。”
額……
她除妖這麼多年來,還沒見過有那種定時候自動解除的咒語。所以,“您該不會是忽悠我吧?”
“你認為我是在忽悠你嗎?”他冰冷地轉過身,稍微瞥了她一眼,目光深深地落在她手裡那把紅色油紙傘上,“信不信由你,還有,乾坤鏡不是你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能覬覦的!”
說完就消失在她面前。
姬辛允先是一驚,驚的是他居然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這麼消失了。然後一氣,氣的是他又是那一句名不見經傳。最後跺了聲腳離開。
喜堂裡熱鬧非凡,宮漠傾高雅出塵坐在正中央,李管家八面玲瓏地應付著,那架勢像極了今天成親的男主角是自己王爺一樣。
三四皇子已經率先離去,喧譁的大廳裡走來一個侍衛裝的男子,走近宮漠傾。
俯身在他耳邊低語著:“谷主,允姑娘已經逃出府。”
“是嗎?”宮漠傾勾起嘴角,眼神不變地看著下面的眾人,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著桌角。
看來,她還真的是要離開。呵呵,這麼有趣的一場戲,要是少了角色可就不好了,小允子,就讓你先休息一下吧,後面你可不要吃不消啊。
“還有什麼事嗎?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