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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後面漸漸就有人傳言說是花間主帥受傷帶病,生死難料。”
“都是謠言吧,這怎麼能信。”客官乙不滿地嘟嚷了一句,聽眾裡也有了幾個附和的。
說故事的那個客官一聽自然不高興了,自己辛苦挖掘的最新訊息,居然被人懷疑,心裡自是難平,最後哼笑了一聲,“姚月軍營裡都高調地聲張了起來,但是花間那邊卻沒有誰出面證實,這說明什麼?”
這話一說,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的確,要是所言為虛,那麼對面軍營一定會出面平息,就算是為了平穩軍心也該這麼做的,但是對方卻沒有,那麼這說明了什麼?
人群裡一個微小的聲音突然傳來,“花間主帥是哪一位皇子?”
說事的人鄙視地嗤笑了一聲,“哪位皇子也不是。”
姬辛允莫名驚了驚,又聽到那人繼續說道,“是花間國一直病態的王爺。”
“碰——”陶瓷小茶杯在力道下碎裂成片,鮮血縱流,姬辛允卻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碎片扎進手裡,經由送茶的店小二提起才清醒了過來,恍恍惚惚望著那隻流血的手。
說事人的聲音還在繼續:“誰說不是呢,那王爺醒來之後不知為何不僅身強力壯起來,還得了一身好武藝,花間人都在傳這事兒呢,說是命裡神靈指引,叫什麼先苦後甜,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大戰一勝,那位王爺一定能更奪聖寵的。”
“哎?不對呀,聽人說,皇上欽點的主帥不應該是花間四皇子嗎?”一個佩劍的江湖人士好奇叫囂了起來。說事人瞥了他一眼,“那我怎麼知道,兵家之事向來詭異難言,誰能篤定主帥就一直是主帥,副帥就永無出頭之日?”
這話倒是說得一語中底,不過,姬辛允卻無暇欣賞他的文學,擱下幾兩碎銀便策馬而去。這麼一小出至始至終都沒被人看見。
天黑之時抵達了那座大山,姬辛允一開始被說事人的話急昏了頭,後來總覺得有些不對,漠傾歌明明就是副帥,怎麼會取代擔任了主帥?依照漠連衣的性格會甘願屈居他下?不對,一定還有什麼解釋不通的地方……
姬辛允放慢了馬速,深深地思考著,最後眼前一亮,卻又被自己的想法深深嚇住了。
不,不可能!漠傾歌就算在急功近利也不會做出這麼違背常倫的事情來,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搖頭甩開那亂七八糟的想法,等她重拾馬韁準備駕馬時,這才發現四周的環境。清幽淡雅,寧靜地似乎太過分了!這詭異而又讓人悚嚇的地方,姬辛允是一刻也不想多呆,調轉馬頭正欲離開,耳邊一支箭便破空傳來。
她一俯身,險險避開,探手腰間,拽緊了一疊厚厚的符咒。四周嗖嗖幾聲響,十幾條白色人影將她圍了個水洩不通。
又是白衣人!姬辛允忍不住取其手指,“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到底是誰?”
“哼,白夫人要是識相的話就將玲瓏玉交出來,我們也能給你一個痛快!”為首的那個白衣人萬分猖獗上前。姬辛允一聲冷笑,“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說完,手指一緊,施用了一個結界過去。而那群本是持劍上前的人群突然退後下去,留下一個白衣人上前,姬辛允心底一驚,該死的,她忘記了對方還有一個會破解自己咒語的男子!15077310
她摸出了一道紫色符咒,咬破手指結印過去,空中快速形成了一道紫色的漩渦,像是龍捲風一樣快要將人給吸引進去,白衣人不堪重負,一步一步倒退了過去。
哼,能解開她魂咒的人,現在還未出現呢!姬辛允翹起嘴角,還來不及得意,身後一個刀風襲向她的後背,好在她早有警惕,所以很快閃身躲開了,失去了馬匹代步,姬辛允的施展收到了限制,但是她又怎麼會怕,身後不知什麼時候也湧來了一大群白衣人,原本就以寡敵眾的她此時看起來更顯渺小無勝望。
有了同伴的加入,那群白雲人越發猖獗起來,持劍緊逼,一時之間,姬辛允邊後退便揚出手裡的符咒,一道接一道不敢有所怠慢,但是符咒總是有限的,雖然用咒語傷了對方絕大多數的人,但無奈人家數量還是太龐大了,於是最後剩下的幾個人將她硬生生逼到了樹林盡頭。
饒是一向再怎麼鎮定的姬辛允此時也不免泛起了一層薄汗。經由她手裡加料的符咒基本都是些上品,對待妖怪一類的根本不在話下,但要是換做人的話,這其中的會大打折扣。
“最後一遍,將玲瓏玉叫出來!”為首那個人不死心怒喝道,姬辛允心底雖然緊張,卻絲毫不顯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