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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讓月兒躲藏,二人輕輕的搖了搖頭:果真不算男人!
不過,這莫家的五小姐,真是越看越有意思,妙人兒一枚!
搖著扇子的那人,又扇了幾下:“表弟,你說你這小救命恩人,剛剛那話是真的,還是說著玩的?若是那母女兩個沒趕過來,她會不會真的將這人渣打廢了?”
冷著一張臉,清澈的眼睛被綠葉顏色在月光下映襯著,如湛藍的湖水,水石掩映粼粼明淨:“她會!”不知道為什麼,他能感覺到,那句往死裡打,不是一句隨口而說的玩笑話。
壞笑著的男子,嘴角又無聲的挑起:還說自己未曾動心思,這般斬釘截鐵,不要告訴他,他這親親表弟自個兒是隨口說說的。
張氏瞧見錦好的動作,輕笑了一聲,上前幾步,走到錦好的面前,親親熱熱的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這猴頭,有話好好說,怎麼可以對王家侄兒動手呢?雖說,他腦袋灌滿了漿糊,嘴上沒把門,胡言亂語,但是你是大家閨秀,怎麼能和他一般見識?”
她笑著道:“你三叔在家時,時常將那句話掛在嘴上,世間辱我、罵我、欺我、謗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惡我者,應如何處治乎?”
錦好朗聲介面:“只是忍他、由他、耐他、讓他、敬他、不理他,再過若干時你且看他。”她不屑的瞥了王天鵬一眼,乖巧的應道:“三嬸,您放心,我不會再衝動的對著小賊動手了,難不成被狗咬了一口,我還能咬回來不成?”
張氏滿意極了,撫摸著錦好的腦袋,壓低腦袋,低語:“他腰間是錦冉的玉佩。”
錦好心裡很是滿意,二人相視一笑:錦好明白這是三夫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要毀了錦冉的名聲,讓她徹底斷了與葉家聯姻的可能——如果錦冉與葉家聯姻不成,最後落得好處最多的自然是錦玉,她今兒個的這身裝扮,就已經表明了她的意思,而苦心為錦玉奪下錦冉的紅衣更是一心助錦玉成功。
不過,三夫人要算計錦冉,正合錦好的心意,對她半分壞處都沒有,她自然不會腦殘的跳出來,說什麼手足之情了。
王氏見自家的侄兒被二人奚落的不成樣子,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兩個不說話,還能當你們是啞巴嗎?老夫人的面前,哪有你們說話的分?”
又瞪了錦好一眼:“尤其是你,這裡哪個不是你的長輩,有你唧唧歪歪說話的地方嗎?居然如此無理,還假裝什麼斯文?”語氣森冷。
王氏這麼一說,錦好和張氏都閉上嘴巴,眸光盯在莫老夫人身上,等候莫家最高領導人的發話,順便瞧瞧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莫老夫人準備怎麼處理?
誰知道,那王天鵬此刻卻跳了起來:“莫錦好,我手裡有你約我來的書信為證,你休想抵賴。”這也是王天鵬剛剛敢挺直腰桿放話威脅錦好的原因。
他就不信,這樣也整不死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慢條斯理的從右邊袖籠中摸出一張月白色的玉版紙,上面紫墨色泥金雲龍筏的小楷,內容正是人約黃昏後的內容,錦好差點忍不住又要拎起裙子,抬腳,只是看到落款的時候,緊握著的手放鬆了下來。
似有若無的瞧了一眼,一旁得意洋洋的王氏,清秀的臉被疏落照的月光照得灰暗一片,冷然一笑——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今兒個這樣的蠢人,她是第一次見到。
因為落款那個名字,她實在太熟悉——而且王氏更熟悉。
這落款錦好能看見,王氏自然也能看見,所以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她記得清清楚楚,那書信是她親自看著身邊丫頭寫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王氏記得很明白,當時這份內容一模一樣的書信,她有兩份,一份落款是錦玉,一份落款是錦好,怎麼眨眼之間,老母雞變成鴨了,她惶恐,卻又不思其解。
不,她不相信,這一定是她看錯了,一定!
可是任憑她揉了幾次眼睛,那落款依舊在那裡,似是嘲笑她的愚笨,不肯面對現實。
而,錦冉原本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向那封書信,眼角的餘光輕藐的掃過錦好,似是譏諷她的不自量力。
居然敢和她作對,今兒個倒要看看,證據確鑿,莫錦好這次怎麼為自己開脫?
錦冉是一臉的得意:錦好這個小賤人,端看她今天怎麼倒黴!
她以為會看到錦好惶恐不安的表情,卻沒有想到會是一張淡淡的笑靨,笑得那麼鎮定,那麼的自在,那麼的風情雲淡,卻淡得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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