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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笑笑,將錦好迎了進去,內室的張氏早就聽了動靜,讓一旁的棋兒打起軟簾,迎接錦好:張氏現在看錦好,是怎麼看,怎麼好,自然怎麼熱情,就怎麼表現?
張氏是看明白了,這些年,她和王氏明爭暗鬥,卻是吃虧的多,佔便宜的少,即使明面上佔了便宜,轉個身,就在莫老夫人的偏袒下,吃了更大的虧,而且還是啞巴虧,有苦說不出的那種。
可是,昨兒個繡帕的事情,書信的事情,都讓她清楚的意識到,二房隨著錦好的成長,今非昔比了。
尤其是今兒個早上錦好在莫老夫人的面前,更讓她明白,以後的二房再不是任人宰割的了,錦好以一種強悍的姿態,護住了二房的尊嚴,懲戒了老夫人心肝寶貝般的錦冉。
她要想奪過王氏手裡主持中觀的大權,還不得不借助錦好的聰明才智,所以她想要和錦好結盟交好——當然,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有這麼一個可怕的對手。
張氏只要想到眼前這個七歲的小少女,運籌帷幄,步步為營,將人心算計的半分不差,她就忍不住心驚,這孩子的心,難不成是比干的七竅玲瓏心不成?
對於錦好成熟的思維,驚人的心計,王氏感嘆同時,卻也不覺得有什麼詭異的地方?一方面,是錦好這些日子有意識的,讓眾人看到她聰慧,潛移默化的影響眾人,另一方面,張氏覺得有要是那麼個膽小懦弱,天真純良的母親,錦好就是早慧些,也不足為奇——這跟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是一個道理。
錦好先是仔細的問候了張氏身子的情況,然後就將話題轉向那突然人間蒸發掉的玉佩身上。
“三嬸子,您別笑錦好是個財迷,我估摸著那玉佩少說著,也值得幾十兩,就這樣白白的……”長嘆了一聲:“太可惜了!”
表情甚為苦澀的笑了起來:“我做夢都想要這麼一塊玉佩,卻想不到,這都要愁白了頭髮了。”說罷,老氣橫秋的長嘆了起來,這副模樣,逗的眾人輕笑了起來。
而,張氏卻在輕笑的同時,思忖起來:想要這麼一塊玉佩,卻想不到……愁白了頭髮……這些話,怎麼聽著都別有所指啊!
錦好瞧見張氏眼底的深思之後,知道這一趟的目的達成,又逗了張氏笑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
“棋兒,說這五小姐來是做什麼的?”書兒有些不解,難不成五小姐真的只是來看夫人這麼簡單嗎?
棋兒搖頭,卻也不解:“五小姐早慧,大夫人今兒個才說了二房和咱們三房聯手算計二小姐,若不是有要緊的事情,五小姐是不會這時候來咱們院子的。”棋兒是個心思縝密的,想的東西自然比書兒多些。
而張氏耳裡聽著兩個丫頭的對話,心裡卻反覆思索著錦好的話——做夢都想要……想不到……愁白了頭髮……
反覆的咀嚼這話,前思後想,蓮花般的臉上終於多了一股子笑意:看來這丫頭是要對付錦冉那丫頭了。
“五小姐是來借東風的。”張氏神色淡淡,卻掩不住眼底的喜色,聲音比往日略略高些道:“棋兒,昨兒個五小姐借了套紅寶石的頭飾給四小姐,這份情,咱們不能白擔著,我這個做嬸孃的說什麼都要表示些。”
她勉力坐起身子,細細的喘了一口氣,吩咐道:“將我那支鳳凰金釵送去給五小姐,說是我的一點心意。”聲音頓了頓,加重了語氣:“記住了,是鳳凰金釵,別搞錯了。”
棋兒一怔:夫人的鳳凰金釵?
隨即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神情有了極其細微的變化,含著深意的與張氏相視了一眼,有著默契:“夫人放心好了,婢子這就去將那支鳳凰金釵送去給五小姐,絕對不會搞錯。”
而,出了三夫人院子的雪蘭,回首瞧了一眼三夫人夫人的院子,有些不放心的說:“小姐,你這樣說,三夫人能明白嗎?”
錦好抿著淡紅的唇,半響之後才不急不慢地說道:“三嬸子能明白!”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肯定。
主僕二人邊走邊聊,剛剛回了院子,棋兒就捧著一個桃木紅匣子過來,笑盈盈的說道:“五小姐,夫人說了,五小姐最是仗義,昨兒個特意借了四小姐一套紅寶石的頭飾,她這個做長輩的,最是喜歡您這樣兄友弟恭,姐妹情深的,為了表示對五小姐的感激和讚賞,這是夫人讓奴婢送來表示一點心意的,還請五小姐莫要推辭。”眼神朝著匣子下面瞟了一眼。
錦好似有所悟,眨了眨眼睛,心情很好的搖頭:“三嬸子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和四姐姐一向投緣,借上一套首飾,哪裡需要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