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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還牽累了五妹妹的名聲,還請祖母,父親責罰。”她是看明白了,今兒個錦好是打定要咬著她不放了。
權衡利弊,也只要主動站出來了,只要錦好能鬆口不將王天鵬送進官府,不毀了她的名聲,她受點委屈也是值得的。
只是心裡到底不甘,說完這話的時候,恨恨地瞪了錦好一眼,卻終究忍住了,不敢再挑釁錦好。
然而,錦好卻只是靜靜的跪著,眼睛低垂,彷彿沒有看見眼前的情景。
莫二老爺暗暗心驚,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兒是那樣的陌生,世家女子,望門小姐,自小就被教育的要雅德謙恭、進退得宜。
可今天看錦好行事,竟然是不為自己再留半點退路……
他哪裡知曉錦好的心思,她忍夠了,也受夠了,她不打算忍了,若是好人,就要註定一輩子被欺凌,她還不如做個惡人,至少能痛快幾天。
此時,偏廳裡靜的下人,整個場面是鴉雀無聲,只聽到自個兒的呼吸聲。
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那個跪著的,卻腰桿挺的比誰都直的小少女,只覺得似乎從來都沒有認識過她一番。
眾人都在沉默著,都在等待著,等待這莫老夫人最後的決定——是袒護她一貫疼愛的孫女錦冉,還是給另一個名聲受損的孫女,主持公道,還她清白。
隨著時間的推移,錦冉心裡的認定也漸漸動搖起來,看來她不能完全指望莫老夫人的偏寵了,她微微揚起頭,給了身邊的丫頭木琴一個眼色,那丫頭臉色一白,卻還是顫抖上前,猛的跪下來認錯受罰:“老夫人,二老爺,都是奴婢的一時疏忽,這才讓人有了可趁之機,偷了小姐的東西,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木琴,正是打理錦冉貼身東西的丫頭。
莫老夫人太陽穴突突的直跳,卻似是鬆了一口氣:“你當然該死,讓你管著小姐的東西,那是主子給你的天大臉面,你卻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驟然,臉色一黑,猶如墨汁:“來人,給我拖出去打上二十大板,直接發賣了。”立刻有兩個粗壯的婆子將木琴拖了下去。
錦好眼底卻閃過一道探索的意味:這丫頭可真是忠心,這麼大的事情,都敢主動站出來認罪?
她不動聲色的給了雲燕一個眼色,見她悄悄兒的退了下去,心裡一鬆,知道這丫頭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就在主僕二人交換眼色的時候,莫老夫人已經將目光停在錦冉的身上:“你看你一個大家小姐,卻連調教個人都不會,這些下人連院門卻都看不緊,下人要罰,你這個主子也要罰,不罰,你日後不長記性。”聲音一高:“來人,家法伺候!”
顧嬤嬤迅速的取來上次打過二老爺的那根竹板,莫老夫人點頭:“給我打她二十下,看她長不長記性?”目光卻盯著錦好,可是錦好只是一副低眉順眼,畢恭畢敬的樣子,不得已,又頓聲:“三十大板,讓她多長點記性。”
錦冉自然不從,若是今兒個捱了三十板子,只怕那葉家別院是真的出不成了,心裡著急,不由得急出了淚來。
莫老夫人瞧著她的眼淚,心裡心疼的不得了,但是瞧見張氏,姚氏只是冷眼旁觀,而錦玉和錦冉都是一副低眉順手的樣子,而,二老爺卻是怒氣衝衝,根本無人站出來為錦冉求情,莫老夫人有心想要偏袒,也找不到理由,再說了,今兒個錦冉的所作所為,到底讓莫老夫人心裡生寒,有些失望,也存了心思,好好教訓錦冉一頓,不再姑息下去。
為了安撫住錦好,為了莫家的臉面,為了給姚氏一個交代,為了不寒了張氏和錦玉的心,今兒個這錦冉是必打無疑了,所以咬了咬牙:“打,給我狠狠地打!”
錦冉三十板子下去,只打得屁股開花,後背生花,一旁的張氏看了,此時卻萬般心疼的說了一句:“天見可憐的!”
聽在老夫人的耳朵裡,恨不得撕爛了她的這張嘴,現在裝好人了,怎麼剛剛卻杵在那裡,像根木樁似的。
不過張氏才不理會莫老夫人的怒氣,她就是要讓這個偏心的老夫人不舒服,讓她的寶貝疙瘩捱打,給老夫人添堵的事情,她都樂意去做。
假惺惺的可憐過錦冉之後,又親手拉過錦好入懷,細細的安慰了一番,說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說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歪,字字玄機,句句意有所指。
這麼一場鬧劇,以王天鵬的捱打,錦冉的家法,管理錦冉東西丫頭的發賣而暫時告一個段落。
未曾有人再提起那封書信,那塊絲帕,那塊玉佩,而那三項東西也像是人家蒸發一般消失無蹤了。
當然,也不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