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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將那些所謂的天使們,堂而皇之的扔在了花廳,再不見回來。
那宦官和女官的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可是主事的不出面,只能威嚇身邊伺候的丫頭,那丫頭被威嚇的眼淚鼻涕一大把,只得抹著眼淚,去請大管事,只是這一去,也不見回來。
這宦官和女官是左等也不見大管事來,右等也不見大管事來,連催人的小丫頭也不回來,只得再打發守在門前的小廝卻催,這一催又是不見人影。
等了又等,這怒氣匆匆,卻連個發火的物件都找不到,威遠侯府伺候的人,居然就這麼都不見了,就留下他們自個兒一行人。
實在急了,就衝出花廳,到了院子裡,就見來來往往的下人,個個都面色驚慌,來來去去,好像人人都急得六神無主的樣子。
伸手抓了一個,就見那丫頭,還沒說話,就捂著臉,哭了起來:“夫人……夫人……動了胎氣……這可如何是好?侯爺……離開時,千交代,萬交代,讓我等伺候好夫人……等侯爺回來,可如何交代……”
不管那宦官和女官問什麼,這小丫頭都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話,鬧得天使們沒得性子,只得在拉著一個婆子問話,誰知道,就跟影印機一般,只是重複了這麼一番話,不過語氣越發的哽咽,看得出,這演技功力比起那年輕的小丫頭,更見老道。
一連抓了幾個,就見人人都是這般說詞,那女官和宦官氣的差點吐血,敢情今兒個這威遠侯府拿他們當猴子耍了。
又是氣得罵人,又是氣得踢人,可是不管他們怎麼耍潑發脾氣,錦好就是不出面,大管事也跟失蹤了一般,最後沒得法子,只得跺了跺腳,撂了幾句狠話,無非是威遠侯府抗旨不尊,是要造反,讓他們洗乾淨脖子等著云云,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躲在暗處檢視天使們舉動的大管事,心中越發對自家的夫人生敬,夫人別看年歲不大,這眼光卻實在毒辣,見微知著,居然遠遠的看上幾眼,就能看出這群天使們有貓膩。
向來去臣子家宣旨的內侍,那都是鼻孔朝天,眼睛長在腦袋上,拽的二八五似的,別說哪家抗旨不尊了,就是稍有怠慢,人家也不會所說一句,大不了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身,轉身就走,回去跟宮中的貴人覆命的時候,再狠狠地上眼藥水,往死裡整你就是了。
哪像今兒個這兩個天使,急得跟什麼似的,彷彿不帶走夫人,誓不罷休。
說其中沒有貓膩,大管事願意擰下自個兒腦袋,給眾人當球踢。
至於什麼造反,洗乾淨脖子等著瞧,大管事是半點都沒放在心上。
他們兩個讓全府上下洗乾淨脖子,他們就要洗乾淨脖子啊,就是真洗乾淨了,那也要他們握得起那般砍頭的大刀啊。
莫說今兒個,這天使不是太后派來的,就是真的是太后派來的,那也要透過皇帝,這抄家滅府,那是皇帝才有的權利,朝堂紛爭不已,皇帝會不會捨得砍掉自個兒的一條臂膀,只要腦子沒糊塗透頂,就不會做著自斷膀臂的事情。
當然,前提條件是太后捨得將自個兒的外孫,外孫媳婦,還有外孫媳婦肚子裡的重外孫女一起滅掉。
大管事覺得,無論如何,太后都下不了這個狠手,再說長公主還在呢,誰敢?
但若是這旨意有假,呵呵……那就有的瞧了,侯爺回來,只怕這府裡上下的銀錢又要長輩。
不對,大管事忽然臉色大變,長公主還在,若是這些人假傳懿旨,只怕大事不好……
忙吩咐身邊的小廝:“去找顧嬤嬤,讓她稟告夫人,我有大事求見夫人!”
那小廝見大管事臉色嚴肅,心頭也是一凜,忙應聲而去,腳下生風。
錦好已經讓顧嬤嬤等人,替自個兒換了朝服,換上家常的衣服,歪在榻上。
顧嬤嬤有些擔憂的問著錦好:“夫人,這般行事,真的妥帖麼……”不管怎麼說,那也該是宮中的貴人,她剛剛進去的時候,著眼看了一下來人的衣裳,陣腳細膩,做工精緻,也的確是宮中的針線,來人的身份,的確不用懷疑,的確是宮中而出。
錦好甩了甩頭,眨了眨眼睛,反問道:“有什麼不妥協的?”
頓了一下,細細解釋給顧嬤嬤聽:“若是我猜的不錯,這背後的主子,應該是賢妃。”她的靠山穩妥著呢,怕她一個賢妃嗎?
顧嬤嬤一驚:“啊,賢妃娘娘!她要將夫人騙進宮中做什麼?難不成是要對您腹中的孩子不利,以報當年之仇?”
“是 不是報當年之仇?我不知道,可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