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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郝老夫人沒想到看起來柔和綿軟的侯夫人發起怒來如此下人,一言不合,就要將她打出去,根本就沒當她是正經的親戚。
再 看看許氏族長等人,亦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置身事外的樣子,不由得又氣又惱,卻也不敢罵罵咧咧了,反而軟下身子,好言好語道:“孩子都是母親身上掉下來 的肉,侯夫人,您別計較我這個老婆子,我是急糊塗了。兩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忽然之間就被……你說我這個做孃的心,怎麼能不亂。”
算她識相!
既然人家伏低做小,她也不會趕盡殺絕,見狀也笑了起來,語氣軟和了不少:“郝老夫人,我這也是急壞了,人說急時沒好言,咱們互相都帶量些。老夫人今兒個來,既然是商量事情的,咱們就坐下來,好好的說,莫要哭哭鬧鬧,省的大家都心浮氣躁,商量不出一個結果來。”
錦好半是勸慰,半是威脅,郝老夫人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忙藉著臺階順著下,點頭稱是:“侯夫人說得是,我到底上了年紀,這腦子糊塗了,一時分不清輕重。”
許氏族長等人長長鬆了口氣,對錦好的表現,心中暗暗點頭,說真話,若不是翰林媳婦出面對付這麼個老潑婦,他們還真有些束手無策。
由於錦好這麼個下馬威,接下來,這位郝老夫人的表現可就正常多了,也沒空表現那繞樑三日的哭功,不過卻也一口咬定,非要許諾新,許諾其兄弟二人負起責任來。
最後許氏族長拍板:娶!
喜得郝家老夫人美得差點沒跳起來,而許諾其,許諾新兩兄弟卻是兩眼終於一黑,傻了過去。
金翰林送許氏族長出去的時候,長嘆道:“郝家這樣的親家,只怕威遠侯府擔不起,這等行事作風,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惹出什麼禍事來。”
他看了許氏族長一眼:“我想先分家,再等許諾新,許諾其成親後,將他們兩個送去軍隊磨練磨練,省的以後,誰出手,都能謀算到他們。這次是婚約,誰知道下次又會是什麼?”
許氏族長倒是有些驚訝的看著金翰林,片刻之後才連連點頭:“你這法子好,就照你說的做。”
說完,拍了拍金翰林的肩頭:“你是個好孩子,這時候還肯替兩個弟弟打算。”
金翰林淡淡的笑著,語氣平靜:“總是一家人啊!”
若是錦好在這裡,定然會從他過於平靜的語氣中聽出虛假來,只可惜許氏族長不是錦好,自然聽不出他話中的虛假,聽來的都是真誠,感動不得了,一個勁的誇讚金翰林寬宏大度,兄弟情深。
於是,許家和郝家再次聯姻,婚後沒半個月,許氏族長主持,許氏長輩齊聚一堂,平靜柔和的分了家,事後許諾新,許諾其包袱一收,去了軍隊,自此再不曾跨進京城半步。
郝家兩位小姐如願以償成了許家的少夫人,不過至此,獨守空房,連個一兒半女也沒有。
等一切塵埃落定,錦好才發現,自個兒已經步入十七歲的門檻。
當然步入十七歲的門檻,算不得什麼大事,大事是,雲燕的孩子都呱呱落地了,而她的肚子卻一直沒有訊息。
瞧著雲燕那小包子那粉面糰子的可愛模樣,錦好有些不淡定了。
期期艾艾的找了書房練字的男人說了一通,那書桌旁的男人,持筆的手頓住了,抿著唇,抬頭看著錦好,見她髮髻半垂,秀髮半遮半掩,宛然一雙彎彎的月牙眼,直瞧得他心裡暖洋洋的,猶如蜜罐了一般。
她想生育他的子嗣。
他的唇不覺得柔和了笑意,雖然他比較中意十八歲,可是她這般急,他是不是該努力了?
在錦好的錯愕中,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自從進了夏天,天氣越來越熱,錦好整個人都顯得精神,金翰林也忙了起來,有時候連著幾日在宮中當差,不能回來。
邱如意前些日子,被李家八抬大轎迎娶了回去,為此姚麗娟還黯然傷神了幾日,朱三爺是捨不得自個兒妻子蹙眉,請了戲班子回來,哄姚麗娟開心。
錦好也跟著湊熱鬧,陪著姚麗娟看了半天的戲,誰知道,半途卻遇到李家報喜的人,說是邱如意進門喜,已經有了身子,喜的姚麗娟厚厚打賞了一番,就是錦好打賞了不少。
可是回府之後,這心裡卻空蕩蕩的,有些不是滋味,又見金翰林當差沒回來,就發了幾句牢騷。
顧嬤嬤瞧著錦好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得勸道:“夫人,男人志在四方,侯爺是做大事的人,哪能天天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