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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一點一點靠近她,似嘆似感慨,喃喃的道:“可是如今,我哪裡還忍得……哪裡還顧得……”
葉若銘無法自制的將她壓在身下,身下的她柔若無骨,唇色嬌豔如同點了蜜,泛著光,他心裡閃爍著不可捉摸的衝動,面貼面的靠著她,呼吸掃過她面龐耳際,想品嚐一口唇下的如雪肌膚,卻又象面對一件珍寶不忍觸碰。
遲疑之中,她似是覺得疼痛,掙扎了幾下,也不知道是碰到了什麼,只聽得“咣啷”一聲金屬落地的響聲,葉若銘側目向地面看去。
這麼一看,他陡然一驚,一把雕琢花紋的匕首赫然入目,他扯著她衣裳的手,不由得一頓,身子內燃燒的血燕,都平息了一份。
他這樣歷經生死,在戰場上經過血色洗禮的人,原本已經很少有讓他驚詫變色的了,可是當他慢慢的放開她,緩緩地從她的身上爬下來,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把雕花匕首,抽出來,細細檢視的時候,臉色也不由得大變。
陽光下,那匕首閃著刺目的寒光,他挑起幾縷長髮,輕輕舞動著匕首,頓時幾縷長髮落地。
葉若銘心中頓時一涼,原以為這匕首不過是個普通的護身武器,卻沒有想到會是這般的鋒利,她明顯是存在防備之心。
她防得是誰?葉若銘將目光轉向床上酣睡的錦好,臉色異常的難看:她來葉家別院做客,防備的是誰,還用說嗎?
“在你心裡,原來我就是這樣一個恃強凌弱的人,是不是你早就擔心我會強逼於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若是我對你不利,你就用這把匕首殺了我?”
只是床上的嬌人兒酣睡,全人不知他的接連反問,故而也不曾應答於他。
“原來,你就是這樣看我的。”他心中惱怒至極,血脈奔騰下全身滾燙,只剩下一顆心逾覺冰涼。
熱水澆灌不出一絲暖意,他從來不知道他心中的女人,卻是這般看他。
他為人磊落,從未行此齷蹉之事,今兒個若不是被寧若秋下了藥,思緒也不會不受控制,可是此刻,看清楚自個兒心中心心念唸的人兒,居然一早就防備他的小人之舉,大受打擊,頓覺得此生無所意義一般。
悲憤莫名,他猛地站起身子,咬牙瞪著錦好,怒道:“原來我葉若銘在你的心裡,就是這樣一個卑鄙下流,無恥之徒。”
說到此處,他心中痛的難受,就好像被幾十把刀子,一起插在他的心頭般。
微微瞪大眼睛,看向床上狠心絕情的女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手越握越緊,到最後卻是狠狠跺了一腳:“罷了,罷了,我葉若銘堂堂男子漢,豈能趁人之危,強要了你。”
他穿好衣裳,坐在床邊,為她細細(www。kanshuba。org)看書吧衣物,打理的妥帖之後,才豁然起身:“不忍你以後日日活在兩難中,我今日放過你,只是,你若是再這般馬虎大意,只怕總有一日,要落得兩難的境地,你的夫君雖然位高權重,卻不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知道能護你到何時?”
說罷,他又長嘆了一聲:“你若是嫁的人是我,我就是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也會護你周全,可是你,卻是不肯要我。”
說完,他神色迷離,帶著滿身的怒氣,轉身離去,準備找間屋子,狠狠地衝個冷水澡,既醒了身子,也醒了腦子。
葉若銘冷著臉,氣沖沖走到門前,一把掃開厚重的簾子,卻見寧若秋正滿面淚水的站在門前,無聲的哭泣著,而她的身後,是澀澀發抖的紅袖。
這女人還有哭?
他曾派人守在錦好的身邊,自然知道錦好於寧若秋有救命之恩,連自個兒的救命恩人都能陷害,出賣,這女人的心已經黑了。
“滾!”
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了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她哪裡比我好?哪裡比我好?”她語無倫次的說著,抬起頭看他,眼神卻空洞的令人害怕,聲音越發的尖銳:“憑什麼你娶不到,就可以隨意的迎娶別人。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你害了我……”
葉若銘的身子繃直,對她突如其來的控訴,卻沒有放在耳邊半分:“我早就告訴過你,我無法愛你,是你自己硬要嫁過來的,與我何干?”
他怎麼這般的冷情?是不是,他所有的熱情,溫情,愛情都交給了裡面那個女人?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寧若秋突然撕聲尖叫了起來,尖叫聲中,她揚起頭,哈哈大笑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在你的參茶中,下了藥,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