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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夫人聽著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心裡越發的不喜佟湘玉,也就移開了話題,隨口問起妙妙的情況。
“……老奴瞧著,那丫頭看起來好多了,金大夫不愧是聖手,才用了兩幅藥,整個人就精神多了,之前,老奴真擔心那丫頭熬不過來,現在總算是放心了。”顧嬤嬤就是有本事將溜鬚拍馬的話,說的那叫一個水到渠成:“可這都是老夫人的善心感動了菩薩,這才佑護了這丫頭。”
莫老夫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緩緩地示下:“那就好,繼續用藥,不用心疼銀子,雖說是個丫頭,卻也是一條人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可是無上的功德。”
顧嬤嬤利索的應了下來:“好,老奴記下了。”隨即又笑了開來:“老夫人,您不知道那個妙妙的丫頭,也是個可人兒,知道是老夫人的恩典,這天天求著老奴讓她來給老夫人磕頭,可老奴給推了,這些年,老夫人捐了多少銀子,做了多少功德,救了多少人,要是個個想來磕頭,都應了下來,就是磕上十天十夜也磕不完啊。”
“誰知道這丫頭,居然每日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對著莫老夫人的院子磕頭,也算是個有心的。”
莫老夫人笑道:“是個知恩通透的!”
而,錦好得知妙妙這個舉動的時候,眼波流動,眉梢淺淺,雙眼彎彎:瞧這妙妙,果真是個通透的,看來她的苦心沒有白費,這麼個拿得起,放得下,臉皮厚,心眼多的丫頭,日後必將給她驚豔的表現吧!
春日的陽光毫不吝嗇地曬在精緻的院落中,也透過窗格間那一層厚厚的高麗紙照進了屋子裡,讓昏暗的房間裡多了幾許暖洋洋的氣息。
錦好心情極好,就早早地起身,開始給姚氏腹中的孩子在做些小褻衣,拿出白色的絹布,帶著炭塊,是那總專門描繪女紅的軟墨,去了姚氏的房裡,就開始描繪起來。
天朝的姑娘四歲就開始學女紅,她前世女紅就是一等一的好,現在七歲,也學了三年,自然不怕穿幫。
她盯著那白色絹布,心裡思索著描繪什麼,想了許久,還是決定繡上一個福字:不管男女,福字都是吉祥如意的。
姚氏歪在臨窗的軟榻上,微笑著半眯著眼看著女兒認真的模樣:錦好今日穿了一套月白色的梅花素面的夾襖,襯得她面如精緻可愛,卻有多了幾分嫻靜。
姚氏越看越喜,秀美的臉上,柔和的光芒,眉眼之間因為放開,而少了之前的愁苦:淡淡的幸福,在胸腔中盪漾,原來只要放下了,也就不那麼痛苦了。
母女二人淡然柔和的氛圍,讓進來的莫老夫人心裡異常的滿意——她難得到二房來,今兒個早起散步,走到這附近,索性就過來瞧瞧。
“母親來了,媳婦……”姚氏掙扎著起身,想要給莫老夫人行禮,心裡卻詫異莫老夫人會進她的院子——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你躺著,好好養著,就莫要起身了。”莫老夫人一臉慈祥的樣子。
但,姚氏可不敢真的不起身,還是下地,伺候莫老夫人在一旁的雕花檀香木椅上落座。
錦好自然也放下手上的女紅,給莫老夫人行禮,莫老夫人對她手上的女紅很是感興趣,讓她拿過來給自個兒看看。
錦好也不推辭,莫老夫人喜歡聰慧的姑娘,也喜歡擅長女紅的,莫家自個兒可是有著繡莊,聽說不少樣子還都是老夫人自個兒描的。
她臉色略帶羞澀,小步挪了過去,小聲說道:“不好看!”
老夫人看了一眼,心裡就大大的滿意,那個福字已經有了神韻,看起來靈氣逼人:“可比祖母七歲時繡得好多了。”
“真的?”錦好眼睛都亮了起來,像是很為得到莫老夫人的誇獎來的高興。
站在莫老夫人身邊的顧嬤嬤,亦輕笑道:“老夫人您看,五小姐因為你這一聲誇獎,一雙眼睛都亮的跟晚上的星星似的了,閃的老奴眼睛都發花了。”
眾人聽了都輕笑了起來,老夫人瞧著那閃爍著迷人光芒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裡也陣陣地喜歡:“我可不是說假話,這孩子在這女紅上可算是真的很有天賦,多下些功夫,將來會繡得更好。”
錦好甜甜地笑了起來:“要是祖母真的覺得我繡得好,趕明兒我繡雙襪子給祖母,祖母可不能推辭,更要日日穿在腳上。”
老夫人笑得一張老臉如盛開的花:“好,祖母日日都穿在腳上,不脫下來。”
顧嬤嬤“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老夫人,老奴說句不中聽的話,您可不能生氣。您這要是應了五小姐的話,那日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