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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一腳就將莫錦冉踢的胸口一陣翻滾,噴出一口熱血來,莫二老爺猶自不解恨,心中盛怒,接著又是一腳,一連兩腳,踢的錦冉一條命去了半條,嘴裡訓斥不斷:“虧你還是我莫寧風的女兒,仔細你髒了我莫家的風範,我們莫府百年傳承,莫家的兒女,哪一個不是仁義之士,你倒好,小小年紀,卻生的一副歹毒心腸,看我今天不揭了你的皮。”
說著,抬腳,就要再次踢上去,錦好上前一步,直挺挺的跪在莫老二爺的面前,哭道:“父親息怒,二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卻在低頭之間,對著莫錦冉微微一笑,純黑的眸子中隱隱地閃著幽光,讓蜷縮在地上的莫錦冉有種即將要被寒刃劃開,曬在太陽下的錯覺,渾身的汗毛一根接著一根豎立。
她大叫:“父親,父親,你看賤丫頭在笑,是她的故意謀害我的,是她故意謀害我的,是她……”莫錦冉以為自己抓到錦好的把柄,一張臉扭曲的可怕,極度的興奮,讓她整個人像是瘋子一般。
莫二老爺的目光隨著莫錦冉的嘶吼呼叫,轉向錦好,卻見錦好錯愕的抬頭,一臉的不可思議,震驚的看著錦冉:“二姐姐,你就這麼恨我,非要這麼誣陷我不可……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二姐姐,非要這般對我?”聲音中藏著深深的委屈,還有滿滿的不解,而那表情更是百般委屈,千般不解,一雙秋水伊人的眸子中不含半點怨恨,只有一片清明。
哪裡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是個長眼睛的都能看的出來,錦好根本就沒有笑,這一切,不過是莫錦冉故意誣陷出來。
莫二老爺對莫錦冉失望到了極頂,心思歹毒不算,這時候,居然還賊心不死,想要誣陷自個兒的妹子,實在是忍無可忍。
莫二老爺又給了她一腳,厲聲:“小小年紀就這般狠毒,根本就不配做我莫家子孫,真是將祖宗的臉面給丟乾淨了,你這樣的不孝子孫,這般心狠手辣,枉為人了。”
說著說著,那怒火上揚,想到今兒個,自己正在書房做學問,這錦好身邊的丫頭求見,說是這錦冉要絞了發,做姑子。錦好擔心莫老夫人震不住錦冉,就請了他過來。
莫二老爺原本對內宅的事情不上心,一向是做個甩手掌櫃,可是錦好絞了發,要做姑子的事情,卻是件大事,若是傳揚出去,莫家百年的門楣怕是要毀得一乾二淨,所以才過來。
誰知道,他倒是真真兒低估了這個孽障,她不但是要絞了發,做姑子,居然敢傷了祖母,這傳揚出去,這莫氏的兒郎哪個還好意思在朝廷之上,這莫家的女兒,哪家名門敢娶?
莫二老爺越想越難看,憤恨之下,抄起身邊的一盞茶杯就砸在莫錦冉的身上。
那茶水滾燙,立刻將錦冉的身上燙的冒熱氣,錦冉發出一聲慘叫,心裡恨極了錦好,卻知道這時候不是逞強的時候,不得不服軟,掙扎著起身,跪在地上,哭著磕頭:“父親饒我,我不是故意的,您饒了我吧!”
莫二老爺氣得怒髮上衝冠:“饒你?我饒了你,再讓你禍害你的祖母去?看我今兒個怎麼教訓你,你這孽障,往日裡就是個飛揚跋扈的,和男兒私相授受,不知道廉恥,今兒個還膽大包天,傷了你的祖母,讓我也跟著成了不孝的兒子,我,我……我恨不得打死了你,省的被世人指著脊樑骨罵不孝。”
雙目一個流轉,正巧落在錦冉往日裡教訓丫頭婆子的雞毛撣子上,伸手就拿了那個雞毛撣子,抄起手便是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錦冉身上剛剛被熱水燙的起了無數的水泡,這雞毛撣子在落在那水泡上,那是一個疼的入骨,疼的要命,只恨不得死了才好。
錦冉疼的恨不得就此死去,莫二老爺的雞毛撣子打得又狠又重,恨不得將莫錦冉抽死在手中。
莫錦冉瞧著低頭,掩蓋著自己情緒的錦好,想到禍水東引,就一邊哭著,求著,一邊向錦好身邊靠過去,她不甘心自個兒落得這樣下場,錦好卻能安然無事,要死,她今兒個也要拉個墊背的。
正當她想著法子往錦好身邊靠的時候,一旁的王氏終於忍不住衝了過來,擋在莫二老爺的面前,一把抱住莫二老爺的腿,“噗通”跪在地上,哭道:“老爺,錦冉犯了錯,是我教導無方,都是我的錯。我知道老爺心裡有氣,你要出氣,就拿我出氣好了,你要打,要罵,就打我,罵我吧,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她哭的撕心裂肺:“老爺,錦冉一向身子骨就不好,您再這樣打下去,是真的會要了她的小命,可憐這孩子,從小就特意依戀老爺,夜裡做夢都夢到老爺,一個勁的叫‘父親’,老爺,您就看在這孩子的一片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