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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春花,卻對她的恨意,發出輕藐的笑意,很是自若的掏出錦好交給她的帕子,掩住冬雪的鼻子,冷眼看著她暈倒之後,才指揮著人,將她裝進了木箱中,讓人送了出去。
自己卻指揮著一干下人,將姚氏的東西打包裝箱,在一片混亂之中,出了莫家,浩浩蕩蕩地回了姚家。
……
待到莫氏的族長語重心長的說了幾句也離去之後,莫老夫人才目光森冷的看向莫二老爺和莫錦俊:“說,那道士到底是誰請來的?”
而,莫二老爺卻還糾纏於莫老夫人提出和離的事情:“母親,為什麼要和離?為什麼……她是麗娟,是我的妻子……為什麼……”
莫老夫人雙目一瞪:“為什麼……你給我想想自己做的好事……不和離……難不成真的義絕不成?”她越說神情越是激動:“你丟的起這個臉面,我莫家還丟不起這個臉。”
莫家若是有個義絕的媳婦,那才是真正讓人笑掉大牙的。
“你倒是給我說說,今兒個這除妖的事情,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在你耳邊挑唆的?”莫老夫人一想到佟湘玉,那就渾身冒火:“我早就知道她就是個不安分的。”
莫錦俊心裡還忐忑著姚家大舅那句證人在此的話,趕緊討好的給莫老夫人親自倒了一杯熱菜,小心獻著殷勤:“祖母,您先別生氣,喝口茶消消氣。”
見莫老夫人接過了茶盞,臉色微微好看了一些,才咬著唇道:“其實這事情也不都怪佟姨娘,孫兒也覺得有些怪異,昨兒個丹鶴來訪,可謂是祥瑞高照,可是今兒個早上就離奇死去,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對勁,是孫兒提議找個道姑回來,誰知道……就指向了五妹妹,您說這事蹊蹺不蹊蹺……”
“蹊蹺什麼?你五妹妹說到底也就是聰慧了些?有什麼好蹊蹺的,你也是讀聖賢書的人,怎麼就信了這些妖姑的話,有著一個妖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虧我這些年,還以為你是個聰慧的,誰知道跟你父親一樣,是個木頭……”
莫老夫人厲眼一瞪,將莫錦俊罵得一個狗血噴頭,這些都是不省心的,以為她不知道他那點小算盤,不就是心心念念惦記著給他癔症的母親和妹妹出氣嗎?
也不想想,錦好現在是什麼造化,真個兒入了貴人的眼,這日後對莫家,對他的相助,豈是這麼一絲半點的委屈能比的。
這孩子怎麼就實心眼,這點都看不透。
可憐的老夫人,此刻還不知道她眼裡的乖孫才是這場陰謀的策劃者,人家楚楚可憐的佟姨娘頂多只是個幫兇。
莫錦俊被訓斥的低著頭站在了一邊,而莫二老爺整個人依舊失魂落魄,心心念念著和離之事。
“母親,我不想和離。”莫二老爺執念一起,說什麼也不肯放棄。
不是不知道姚氏離去時的傷心絕望,可是想到就這麼失去那個原本屬於的他女人,想到從此之後,那個巧笑盈盈,以他為天的女人,再不是他的了。
或許,以後更有可能會窩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巧笑盈盈,或許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嬌吟輾轉。
這讓他怎麼能夠忍受?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怎麼能……
或許真的是要失去的時候才會發覺對方的珍貴,莫二老爺此時腦海裡浮現的都是和姚氏曾經溫柔纏綿的蜜意,花前月下的柔情。
那些曾經的爭吵,那些曾經的不快,此刻都煙消雲散,想得都是姚氏好,曾經那些美好的日子。
他知道這一次,姚氏不是說著玩的,她是真的鐵了心的想要離開他。
因為清楚,所以他痛了,也悔了,若是當初他沒有接納佟湘玉,就沒有今日的這一切。
因為悔,他越加的捨不得,說什麼也無法對姚氏放手——或許莫二老爺至今最不能接受的是居然是姚氏提出來不要他的。
男人的臉面吧!
莫老夫人輕哼了一聲:“你說什麼昏話?不和離,真的鬧上官府去,你別忘了,你還未曾而立,即使我將那個狐狸精抬成大房的妾室,可是明眼的人,哪個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我告訴你,真要鬧上衙門,你這前程還有沒有,就是兩回事了,再加上你今兒個要滅女的事情,眾目睽睽之下,眾人有目共睹,就怕你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莫老夫人說到此處,搖了搖頭:“你自個兒想想,是和離好,還是上了衙門好?你要是真的放不下麗娟,你當初就不該招惹這麼個狐狸精進門,就是招惹進門,也不該這般寵妾滅妻,你自己說說,這些日子,你歇在麗娟那邊幾天?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