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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應了下來:“好,咱們回去重生之錦好!”目光卻又在姚麗娟的臉上逗留了一下。
他今兒個在酒樓中,覺得自個兒的臉被硬生生的剝下了一層,而除了這種奇怪的感覺外,他還有一種錯覺,好像自己過去記憶中的一些東西,也在今天被硬生生的奪去了一般。
“等一下!”
錦好剛剛準備開口留住莫二老爺和佟湘玉,誰知道姚麗娟居然搶先一步,在她之前開口了。
莫二老爺和佟湘玉的腳下一滯,姚麗娟上前,掄起胳膊,狠狠地給了佟湘玉一個巴掌。
“我一直以為,人的臉皮不過是薄薄一層皮,可是認識你之後,我才知道城牆可以被推倒,可你這臉皮卻是雷都劈不開,好好的大家小姐不做,偏偏要勾搭自家姐夫,這般厚度實屬平生罕見,這一巴掌,是我為你的厚臉皮賞你的。”
說罷,反手又是一個巴掌:“這一巴掌,是我為的黑心肝打你的,你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三番五次謀害我母女的性命,這等蛇蠍心腸,就是死一萬次都不多。”
打完了佟湘玉兩個巴掌,姚麗娟拍了拍手,像是要將手心裡的髒東西拍走了一般:“現在你滾吧,那兩巴掌是你欠我和錦好的。”挑了挑眉:“你若是覺得我不應該打你,你就將我告進官府去,這裡有這麼多鄉里鄉親看見了,我是不會否認的。”
她冷眼斜視著佟湘玉,半點也不但心自個兒的安危,她倒要看看,佟湘玉有沒有這個賊膽,將她告上官府。
她今兒個算是徹底的看明白了,她錯了,錯的離譜,她以為她的忍讓,自己的歇事寧人,可以換得對方的消停,讓錦好活得安靜點,少受些傷害。
可是她錯了,不要說她的忍讓了,即使她和離了,佟湘玉還在謀算著她的女兒。
她算是明白了,有些人天生就是賤骨頭,就不能讓她把尾巴翹起來,不然一準忘了自己是誰,把自己當成個東西重生之錦好。
莫二老爺和佟湘玉怎麼對她,她無所謂,是她當年你有眼無珠看錯人嘛,是她當初做錯了選擇,現在落得個這樣的結果,也怨不得別人,因為種什麼因結什麼果,這些年的日子是她自己走過來的,多苦多痛,她認了。
但是,讓錦好痛,讓錦好苦,她卻是萬萬不肯忍的,哪怕只是一丁點,她都是心如刀絞,今日佟湘玉的所謀所為,讓她真的怒了,莫二老爺的所作讓她怒了。
她再也不肯忍了!
她是母親,錦好是女兒,不能再讓孩子擋在她的面前了,剛剛她看得清楚,若是她不出手,錦好這孩子就要出手了,錦好已經夠苦得了,有她這麼個和離的母親,再不能擔上什麼惡名了。
這個惡名,就讓她擔著吧!
從今天開始,她要做錦好的傘,為她遮風避雨;她要做家的支柱,支撐起他們即將建立起的新家。
她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落在外人的眼裡,或許就是一個潑婦,可是,今天她真的不介意做一個潑婦,就如同錦好說的那般,所有欺辱她們的人,都要一一討回來,再不能讓她的孩子,受到丁點的傷害,這是姚麗娟現在唯一的信念。
誰要是膽敢傷害她的孩子,她姚麗娟不但不介意變成潑婦,她還會變成一位惡婦:犯我我孩子者,雖遠必誅!
一旁的莫二老爺嚥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姚麗娟一樣。
這還是他的妻子嗎?
這還是他的麗娟嗎?
雖說麗娟的出身有些低微,但是姚家可是正經的耕讀之家,麗娟的修養是再好不過,為人也最是和善不過,莫要說他了,就是下人做錯了事,也只是輕聲慢語的訓斥幾句,實在氣不過,也頂多冷著一張臉重生之錦好。
說起來,最是閨秀不已。
可是今兒個,她不但甩了他巴掌,又對玉兒動手。
他眨了眨眼睛,眼前這個雙目冰寒,窮兇惡極的女人,真的是他那個溫柔嫻淑的妻子嗎?
他真的想張嘴問問:麗娟,你不會也得了癔症了吧!
可是最終,他也只是傻傻地看著這樣的姚麗娟,並且私心裡覺得——嗯,其實這樣也挺有味道的!
嗯,還挺有生氣!
錯愕的何止莫二老爺一人,在座的誰沒瞪大眼睛,剛剛姚麗娟甩莫二老爺的耳光,那是為了孩子,能理解,可是這兩個巴掌,卻又有了新意,眾人尋思了許久,居然有些替錦好母女開心的感覺——總算是想明白了,知道一味的忍讓只會助長對方的氣焰。
同時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