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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到漂亮的姑娘,這手就落不下去,居然連匕首都拿反了。”
隨即,又給自己鼓舞氣勢:“不行,這一次就算了,再來一次,一定要狠得下心才好。”
畫兒的臉色白的如雪,嘴唇發紫,抖著咬唇了血絲,她再也忍不住了,跪在那裡不停的對著錦好磕頭:“五小姐,五小姐,你就饒了奴婢吧,就饒了奴婢吧!”
倒是個嘴硬的,即使到了此刻,也只是求饒,並不肯招供。
畫兒是真的害怕,她也想招供,可是想到一家人的性命都落在王氏的手裡,她就是再怕,也得忍著。
錦好涼涼的開了口:“我也想饒你,可是你不說實話,我又怎麼能饒你?”她吹了吹手指,態度冷漠:“你也別求我了,要求就求你自個兒。”
說完,又抬頭對著謝明覃輕輕地抱怨:“謝公子,你也真是的,就算是憐香惜玉,你也要看什麼人吧!這丫頭,心思惡毒,手段狠絕,是要往死裡逼我,您怎麼能手下留情?”
謝明覃摸了摸鼻子,笑道:“五小姐說得是,倒是我糊塗了,怎麼就將一條惡狗當成了女子?不過五小姐放心好了,這一次,絕不會有絲毫手軟。”
剛剛聽了錦好說謝明覃和葉若銘的手段是一回事,親眼瞧著,那也是一回事情,雖然說謝明覃沒有真的削下畫兒的肉來,但就這樣,這屋裡不少丫頭婆子的膽兒都快嚇破了。
尤其是往日裡,不曾將二房當回事的那些丫頭婆子,更是嚇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們從來不知道,五小姐居然還有這等的運氣,遇到這樣的救命恩人,更沒有想到,往日裡膽小懦弱的五小姐,此刻居然如此冷酷:這一刻,這些丫頭婆子,是真真的將錦好看在了眼裡,記在心裡,這位五小姐是真正招惹不起的主子。
錦好讓謝明覃如此做,就是要威懾莫府的人,就是要在莫老夫人和王氏面前威懾所有的人——今兒個,她算是徹底得罪了莫老夫人,日後就是在撒嬌賣乖也不會再討莫老夫人的歡心了,還不如讓她心生忌憚,相安無事為好。
莫老夫人想護著王氏,錦好知道,滿屋子的人,包括莫家的丫頭婆子也都很清楚。
現在,謝明覃當著莫老夫人的面,要肢解了畫兒,而錦好出聲贊痛,就是在向所有的人說明一個事情——只要有人敢算計二房,就算是有莫老夫人護著,她莫錦好想要出手教訓那人,那也是誰也護不了她——包括莫家的老夫人!
錦好的意思,滿屋子的丫頭婆子讀懂了,莫老夫人自然也讀懂了,所以她的臉色是從來沒有過的難看,死死的盯著錦好,就像是要將她瞪得消失掉才好。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孫女才是真正的惡狼,這些年一直畏畏縮縮的,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心裡記恨錦好同時,對王氏也更為惱怒了,都是這麼個是非精,惹得錦好這隻惡狼的惡性給激發了出來。
莫老夫人知道今兒個這事,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再這麼下去,她是半點臉面都沒有了。
可是,她不能開口啊,就如同王氏一樣,急得心裡都生火冒煙了,卻還是不能開口。
這才是讓莫老夫人最難受的地方,錦好的一舉一動都在打她的臉,偏偏她還不能說一個不字——只要說了一個不字,就坐實了她偏寵大房,護著王氏,視錦好如草芥的罪名。
所以從未遇過這等事情的莫老夫人今兒個,這可窩囊之氣憋得她快要吐血,一張臉五顏六色的,難看的,就是錦好都不忍看了——實在是太難看了。
謝明覃不管眾人的神色如何,又是高高舉起手裡的寒光閃閃是匕首,目光卻是盯著畫兒左瞧右瞧,像是在尋找落手的地方。
王氏臉色一變再變,卻只能咬著牙,默不出聲,她知道她不能喊停——她一喊停,就證實了一個事實:她心虛,那時什麼都不用說了。
而王氏心裡也清楚,錦好此時一定正睜著眼睛等她開口。
錦好看了王氏,不開口喊停,心裡又是一聲冷笑:她就是希望王氏不開口,越不開口,她就越高興。
王氏只是猜到她的用意之一,卻沒想猜到錦好的另一層用意,她就是要讓莫家為王氏賣命的丫頭婆子看清楚,王氏是個怎麼樣的人?
畫兒可是在她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是貼身的大丫頭,往日裡最是有臉面的,可是又怎麼樣,事情敗露了,還不是由著畫兒受罪去!
錦好就是要讓王氏眾叛親離,就是要讓跟在王氏身後的人對她冷了心,否則即使王氏今兒個被她趕出了莫府,只要這些人心還向著王氏,她和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