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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五小姐,該狠的時候夠狠,該柔弱的時候,夠柔弱,該端莊的時候,也半分不含糊,就是該潑辣的時候,同樣潑辣的讓人鼻子發麻。
這邊是讚歎不已,而王老夫人卻被姚家大舅和錦好的惺惺作態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暈死過去。
好不容易,運足了力氣,將氣順平了,剛準備繼續胡攪蠻纏一通,她就不信,她這強詞奪理專業戶,今兒個居然無端敗在一個大男人的手裡,太沒面子了!
此時,關於王天鵬的性命爭奪戰,再次有了質的飛躍。
正當王老夫人準備大顯身手之時,姚家大舅又搶先開口了,王老夫人一見姚家大舅嘴巴一動,那頭就隱隱抽疼了起來。
“意圖毀人清白,逼人性命,實屬罪大惡極,按照天朝的律法,輕則流放,重則凌遲處死。”嘖嘖了兩聲:“王家公子作惡多端,怎麼著也該判個凌遲處死吧!”
王老夫人眉頭一跳,整個人也差點跳起來:凌遲處死?天,這……
嚇得嘴巴直打哆嗦:“姚大老爺,不至於吧……”
姚家大舅理也不理:“外加上屢次知法犯法,說什麼也要剮上一千三百刀吧!”
他看向王老夫人,露出八顆牙的最標準的微笑:“王老夫人剛剛不是問您若不肯,這事情該如何收場?我就先好心的給您說說天朝的律法,省的到時候您心裡什麼數都沒有,那不是不好嗎?”
王老夫人臉色瞬間萬變,姚家大舅就跟沒看見一般,自顧道:“原本到了莫老夫人的院子,我還躊躇著該不該進來,雖說我是晚輩,但總有些不便的地方,可是卻聽了王老夫人這麼些怪異的道理,我就是不進來都不行了。”
姚家大舅淡淡的瞥了莫老夫人,莫二老爺,開口道:“自家的孩子被欺負成這樣了,我這做舅舅的再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豈不是生生的冷了這孩子的熱心腸嗎?”
一句話,說的莫老夫人,莫二老爺臉上隱隱發燙。
王老夫人做垂死掙扎:“姚大老爺先莫惱,您畢竟來的遲了一步,怕是還有些事情不太清楚。”
姚家大舅輕輕的挑了挑眉頭:“王老夫人說的不太清楚的是指你孫兒綁了我外甥女,意圖毀了她的清白,還是你女兒唆使他使壞,想要逼死我這可憐的孩子?或是王老夫人見我這外甥女不肯饒了你家孫子,就威嚇她,要繼續潑髒水,牽累莫府族女的名聲?”
王老夫人一時被雷劈中,半響才雷的皮焦肉脆道:“我家天鵬不過是年少無知,受了我那不肖女兒的唆使,這才犯下這等大錯,不過是錯信了骨肉至親。”罪名都推到了王氏的身上。
姚家大舅卻是半點都不給面子,直接駁了回去:“你家王天鵬看這樣,絕對算不上年少無知,更談不上什麼錯信骨肉至親,不就是天生的壞胚子——難不成,以前那些骯髒事兒也是大夫人唆使的?老夫人我瞧著你是不是也得了癔症,這糊塗話說的實在是稀罕!”
王老夫人被噎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喘了一口氣道:“巧言令色,我不跟你講。”
姚家大舅冷哼一聲:“你本就無理,自然無話可講,偏又裝樣充傻,實在是難以理喻。”
句句辛辣,字字狠絕:“你王家生而不教,弄出這個禍害來,禍害你王家不說,還要禍害無辜的少女,現在更來禍害莫家,好端端的一個莫家偏偏被他禍害的天翻地覆。大房的去了家廟,二房的淚眼模糊,莫家老夫人心酸難忍,我這妹夫左右為難,可你這個做祖母的不做教訓,反而一味護短,還逼著錦好莫要追究。”
姚家大舅冷冷地沉聲道“錦好不願意放過這等惡人,你就用莫府一族女兒的名聲要挾,逼著這可憐的孩子就範,有這樣的道理嗎?”
王老夫人臉上有些發熱,卻還是不甘道:“我只是覺得這事情鬧開了,對大家都不好,所以……”
“那就不要鬧開,私下裡解決!”姚家大舅冷冷的打斷她的話:“錦好這孩子不是說了嗎,三尺白綾,一杯鶴頂紅就完事了,老夫人何不依了。反正你孫子做出來的事情,國法容不得,家法也容不得,您要是珍惜羽毛,咱們私下了結,給錦好這孩子一個交代,關起門來處置了您孫子,別人不知道,誰的名聲也損不了?”
“不行!”王老夫人倏然阻止,捂著胸口,淚水滾落:“我只有這個孫子,說什麼也不能就此……”
“那您給個章程,你覺得這事怎麼處置?”姚家大舅悠悠地說道:“難不成就不給我這外甥女個交代?”
王老夫人被反問的啞口無言,半響之後,才道:“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