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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怎麼就一句話的都不替女兒說啊?”
演起苦情戲的,王氏向來不遺餘力,哭過王氏之後,又抱著莫老夫人的腿哭了起來:“母親,媳婦在你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哪裡是這麼個心狠手辣的,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血人般的王天鵬一聽這話,就急了,急得恨不得跳起來,可惜的是,他這四肢都廢了,跳起來自然不可能,但是他的嘴巴還在,所以他盡力的大聲嚷嚷了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把我摘的乾乾淨淨?我今兒個可算是栽在你手裡了,我一直當你是至親,你卻如此害我,你還是我親姑母嗎?”
王老夫人被王氏氣得面上一陣黑氣,她今兒個可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這些年,她就養了個狼崽子,整個人抖了半天,才指著王氏:“你……你……”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錦好笑嘻嘻的對著謝明覃道:“謝公子,您是興趣廣泛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研究過內宅夫人懲治後院輕浮之人的手段。”
謝明覃瞧著錦好這笑容,不知怎麼的就抖了一下,隨即搖頭:“我雖然興趣廣泛,但對這內宅夫人的手段,卻是半點研究都沒有,不知道五小姐有什麼見解?”
錦好倒是謙虛極了:“見解倒是不敢說,只是我曾在書中看到過,說是讓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說實話的方法,並不是打殺,而是等!”
錦好這話一說,眾人都莫名其妙的望向了她,又是是謝明覃,那眼神叫一個光芒四射,叫一個興致勃勃。
錦好又是淺淺一笑,再不掩飾她眼底的冰冷,吩咐一旁的丫頭婆子道:“將畫兒姐姐綁在院子的柱子上,記得不停的給她喂水,餵食。”
說到這裡,卻是輕聲笑出來,死死的盯著畫兒,一字一句的說著,聲音不高不低,只是冷冷的看著,看得畫兒渾身冰涼,如同墜入寒冰之中一般:“記得若是畫兒姐姐不吃,你們就給我好好的喂,掰開嘴巴喂。”隨即頓了頓:“只是要記得一點,半步不要讓她離開柱子,死都要死在柱子上。”
畫兒聽了這話,渾身骨頭如同沒有了一般,死死的癱倒在地上:五小姐,這是要耗死她啊!
不過,她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偷偷的瞄了一眼王氏,可是王氏卻如同泥塑的雕像。
而錦好看了畫兒許久,卻依舊不曾移開目光:“畫兒姐姐在莫府裡向來是個金玉的人兒,我也不忍心再讓謝公子將如花似玉的畫兒姐姐給肢解,也只有用著這麼溫柔的法子為難一下畫兒姐姐了。為了名聲,還請畫兒姐姐多加諒解。”
這個法子有多難受,她是親身體驗過的,當年她院子落了男人的東西,不肯認下,王氏就是用這麼個法子折磨她的,說真話,將這個法子用在畫兒的身上,她還覺得遺憾,若是用在王氏的身上,才更合她的心思。
至於如此對畫兒,她也不覺得過分,據說當年王氏折磨她的這個法子,就是畫兒獻出的,今兒個,她能嘗一嘗,也算是福分了。
莫老夫人在內宅鬥了一輩子,這手上人命都有了,可是這麼個法子,她卻是第一次聽說,實在是太陰狠了,也不知道錦好這麼個十歲的孩子,怎麼就想出來的。
自己看著長大的乖巧可愛的孫女,怎麼忽然之間變成了陰狠毒辣的母夜叉,不但忤逆祖母,威逼大伯母,還對丫頭用刑,做這些的時候,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這會兒居然還要用這法子。
她不由得喃喃自語道:“難不成,這孩子也得了癔症?”抬眼瞧了錦好單薄的身子一眼,忽然之間,她才發現,她這個做祖母的似乎從來就沒認識過這個孫女。
聲音微小,卻落在了王氏的耳裡,神色一動,似有苦澀怨恨閃過。
而錦好卻在此時吩咐丫頭婆子在院子備些桌椅,她今兒個要好好的在一旁看看這位畫兒姐姐能忍多久。
而,葉若銘卻眉頭微蹙,目光微閃:五小姐的剛剛的眼神有些不對,而這陰狠的主意,他也看著不像是五小姐想出來的。
可是,這主意卻又確確實實出自五小姐的嘴巴?
這個少女從第一次相見,就給他非常矛盾的感覺,似成熟,又似天真,卻怎麼都讓人看不透。
葉若謙聞言,心中亦是一驚,錯愕的看著錦好,似乎怎麼都想不出,錦好是怎麼想出這麼個法子的?
謝明覃卻是大感興趣,讚歎不已,笑著拍手:“妙極,妙極!果真是好主意。”
而眾人聽了錦好的話,心裡對錦好都起了一陣敬畏,再不敢有半點輕視之心。
這哪裡是什麼高門大戶的深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