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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規模,在各地都安排這樣的鋪子。”
“好,這生意,我應了。”謝明覃合起了扇子,點頭:“五小姐果然讓人一再刮目相看。”
暗裡卻狠狠地瞪了葉若銘一眼:要不是他匡他,現在只要亮明身份,這小財神爺,莫家人早就上趕著送到他身邊了。
錦好聽了,別有深意的看了謝明覃一眼,又瞧了點頭的葉若銘一眼,心裡明白自己這次當真是遇到了貴人了。
目中盡是欣喜,那心底深處的喜色,就從嘴角綻出雋好的淡粉色,雪白的面板上跳出兩顆小小的梨渦,甜的像六月裡的槐花糖,落在一直細細打量她的葉若謙的心裡,那緊繃的下巴,也柔和了幾許。
“那鋪子做好之後,就三三三分賬,餘下一層,留作福利,發放給諸位管事。”葉若銘一錘定音,其餘二人不假思索的點頭。
片刻功夫,三人就將開鋪子的事情商量的七七八八,而謝明覃更是推了她的銀票,反而說什麼,她這個主意就算是入股的本錢。
錦好也不推辭,心裡早就大約猜出謝明覃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手裡,這尋常人看起來不菲的銀票,在眼前這兩個人的面前實在算不得什麼。
於是,就起身道:“這生意都是男人的事情,我也不太懂,這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這裡辦,就請兩位公子尋得梅花巷的邱如虎,定然會不遺餘力。”
正式將未來的天下三大商賈之一的邱如虎正式引入商場。
二人目送了錦好離去後,謝明覃用扇子拍了拍葉若銘的肩頭:“她說,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這叫不懂?若是她不懂,咱們兩個算什麼?”
葉若銘沉默了半響,才道:“她說不懂,就不懂!”
雙手輕輕的拍了一下,窗外驟然閃出一道身影:“去將那個邱如虎好好的查一查?”
謝明覃搖著扇子,嘆道:“看來你倒是真的上心了,連這丫頭的身邊人都不放心,要幫著檢視。”
隨即微眯著眼睛:“親親表弟,你說咱們有天,會不會真的因為這麼個有趣的丫頭生疏了?”
葉若銘嘴角一動:“公平競爭,這丫頭到時候中意誰,就讓她跟著誰?咱們都是一口吐沫一口釘的爺們,難不成說出去的話,還能給吞回來?”
謝明覃被他梗了一下,隨即跳起來:“父親,母親都說你是個忠厚的,我看你都快成了精了。”
扶手椅上,端著杯溫熱的女兒紅,葉若銘有一口,沒一口的慢慢兒喝著,出神的看著窗外飄搖如細雨的般的柳絮,並不回話。
而,謝明覃說過之後,也覺得沒意思,一屁股也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腳高高的翹在一旁的高几上,一手拿起被子,閉上眼睛,靜靜地品味女兒紅的醇香。
卻在雙眼微睜時,掃過角落那福壽紋路,發出輕微的嗶啵炭火燃燒聲紫銅火爐——表弟什麼時候怕冷,一進門就吩咐店家準備了這火爐?
錦好果真應了金翰林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接下來的幾日,那日子果然分外滋潤,瞧在張氏的眼裡,只氣得鼻子冒煙,還以為那葉二公子私下裡許諾了錦好什麼,否則做個平妻怎麼會讓錦好神清氣爽,臉色紅潤的如同一朵花兒,反觀自己那要做正妻的女兒,卻凋落的如同雨打的殘花一般,沒精打采。
而,在這喜悅的表面之下,終於讓錦好逮住了那一直懸在心裡的鬼魅,同時也印證了錦好的猜測,前世姚氏的早逝,是有人在背後謀算的結果。
能夠察覺此番的陰謀,是因為錦好一直私下裡,讓春花每日裡將姚氏要行走的路徑,事先走上一邊,門口路邊,但凡有一絲一毫的不妥,都要仔細一番。
這一日,下了一場春雪,那天倒是越發寒冷,春花看著滿天的飛雪,原本還想偷懶一下,心想著今日下雪,倒也能免了那苦差。
不過想到錦好那雙如寒冰般的眼睛,倒也不敢幹那欺上瞞下的事情,最後終是起身。
誰知道剛剛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門,進了抄手遊廊,就發現姚氏居然起身了,竟然好興致的在院子裡小徑上行走,後面還跟著冬雪伺候著,看來是去給莫老夫人請安。
春花心頭一凜,想到錦好的吩咐,她三步化作兩步上前:“夫人,您今兒個怎麼會……”
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完,那姚氏的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倒了下去,春花想也不想,整個人就撲倒在雪地上,給姚氏做了肉墊子,而一旁的冬雪卻像是嚇壞了一般,束手無策,呆若木雞。
幸虧春花手腳麻利,拯救及時,姚氏才沒有直面大地,沒有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