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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明白,他只知道現在的她是不可能答應他永遠不離開他的承諾了,因為他根本沒辦法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柳曉貝獨自回到房間,心煩意亂之下索性鑽進被子裡悶頭大睡。其實她的心裡早已有了答案,只是視乎冷烈的答案與否,她的答案也可能隨時改變。
如果他愛她,她不會介意那一次的‘出軌’;如果他不愛她,她亦不會強求。
你會介意嗎?4
對待感情,柳曉貝向來是一個敢愛敢恨、能捨能分的人,她能衝動向人表白,她也能揮刀斬情絲,了卻自己無果的戀情。
對於未來,她並不會想太多,她要的,只是眼前的幸福。
她承認這個古代的男子已經吸引了她的心,他跟安生的意義不同。
安生是淡淡的溫暖,是她的守護神,一直、一直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安慰她,陪伴她,可是冷烈,那個酷酷的冷烈,那個擁有邪惡笑容卻也經常一個人落莫看夜景的冷烈,他帶給她的感受,是灼熱的,能將她熔化的感覺。
這一點,在離開南國之後,她已有所感覺。再次見到冷烈,被他抱入懷的那一刻,她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她真的對他有情。
也許正因為此,她才會無法接受她在太子府所看到的那一幕吧。
這樣起來,她一切的反應都能得到很好的解釋。
如果要她說真話,她一定會很難過、很難過的說,“我介意,我十分的介意,我百分百的介意。”
可是她沒辦法說出這些話,當時的阿烈是順應自己的心,他做的並沒錯;當時的冷烈是無可奈何的,他做不了什麼。其實他們都沒錯,如果他們是兩個獨立的人,也許,也許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腦袋裡不停想著這些複雜的問題,柳曉貝哪裡還睡得著,在被子裡翻騰了幾下,終是又爬下床,獨自坐在窗前看著夜空裡的閃閃發光的星星,喃喃自語道,“如果他們能不共用一個身體,那他們都會得到幸福吧,我,我也會吧。”
可是真要那樣,就意味著有一個人格要消失,不是暫時的沉睡而是永久的消失。
以前並不是沒有見過心理學家談論雙重人格患者的治療方法,可是如果治癒了的話,就註定有一個人格要消失。讓阿烈消失,她怎麼忍心去做,這樣跟殺人又有什麼區別。
玉妃再次召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