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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也很喜歡詩歌,並且寫了不少。記得你曾拿他的詩稿給我看,可那時我似乎太過於自信,對於你爸爸的古體詩極不以為然,只是出於禮貌隨便看了一下而已。你爸爸曾說過幾次他有朋友在編輯部,有機會幫我介紹一下,興許我的詩文能發表呢!不知是一直沒有機會,還是你爸爸對我改變了態度,反正他後來沒有再提起。

你去西安旅遊後的一天晚上,你爸爸喝多了酒,拉著我的手說了很多很多。他說兩個兒子如何不爭氣,他很希望有兩個女兒,女兒孝順又懂事;他說我很能幹,見多識廣,他兒子比起來差遠了……他一口一個“你嬸”,一口一個“你倆弟弟”“你姐姐”,我有那麼一點彆扭,更多的是感動。我笑著對他說:“叔叔,我並不像你說得那樣好,真的。你喝多了,有事明天再說吧。”你爸爸連連點頭,一邊說著好,搖搖晃晃地走了。

其實,你娘對我也不錯,當然,不能同你相比。曾記得你說過:“母愛是偉大的,也是自私的。”真的,這已經足夠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寄居家中,管吃管住,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很感激你娘,真的。我只恨我不會做饅頭,包水餃,就是洗衣服,/炫/書/網/整理房間也得重新學起;我只恨我不會做衣服,也無法烹製一盤地道的川菜,哪怕會搞點什麼編織、棒針之類,那麼,你娘或許會喜歡我一些;我只恨我那時太活潑,成天嘰嘰喳喳的,像一隻小麻雀……

我剛來的時候,連生稱呼我“姐姐”,我竟不好意思應答。也許因為只比我小四個月,春生不好意思稱呼我“姐姐”,總是“哎、哎”的,真有意思。男孩子也許天生是好動的,他們同我談得最多的當然是武術。問我能打倒幾個人,會飛簷走壁嗎?點穴真的那麼神嗎?……他們的表情神秘兮兮的,我只有笑笑,無法回答。阿姐,還記得嗎?在你的鼓動下,他們倆跟我這個“女師傅”居然有模有樣地練了幾個晚上的基本功。對練時,那種情景真是無法描繪,讓人想起來忍不住笑。不知是因為我是女孩,還是我的“功夫”太差勁,連生終於沒能繼續。春生雖一再說要好好學,十分喜愛武術,但似乎總是沒有時間,要不,就是起不了床,最終不了了之。至於連生後來也堂而皇之地稱呼我“小云”,那已是我在你們家處於一種尷尬的地位了。

你從西安回來,沒給家人帶回什麼禮物,卻給我買回一件對我來說未免太華貴的襯衫。阿姐,如果你娘不在一旁以一種奇怪的不滿的神情望你,又看我,我真想抱住你哭一場。

有時我在想,如果我不過多地在乎別人的言語,如果我不是那麼地自尊要強,那是不是一個美麗的結局呢?

阿姐,原諒我,請你們原諒一顆多愁善感的、敏感脆弱的女孩心吧!

哦,我該怎麼感謝你呢,阿姐?

我好崇拜你,阿姐,真的。在我的眼裡,你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女孩。

記得你第一次在窗前彈電子琴時,我看得好痴好痴,聽得好入迷好入迷。“阿姐,你真行!我也能彈嗎?你教我好嗎?”當你彈完一曲,我拉住你衣角,聲音怯怯的,真怕,真怕你拒絕啊!你笑了,好純美好純美:“當然能!其實,很簡單的。你看,多、銳、米、發、梭、拉、西……”你很有耐心地為我講解著,手指靈巧地在鍵盤上跳躍,嘴裡時而輕輕地哼唱。當我終於彈出那首《賣報歌》時,你高興地拍著我的肩:“雲,你看,你也會彈了。”“啊,我也會彈琴了。”我跳著叫著,彷彿中了頭獎似的。

我第一次跟你學畫畫時簡直像個三歲頑童!雪白的宣紙上,一團黑,一團紅,簡直像大花臉譜。宣紙換了一張又一張。你沒有生氣,告訴我怎樣起稿,怎樣上彩,又怎樣畫人物、風景,你那般耐心、認真。哦,你本應該是老師的,卻做了學校的會計。

你還教我寫毛筆字,吹口琴。你房間門後掛了一支洞簫,據說,你爸爸會吹,你曾跟他學過,可怎麼也吹不好。

也許是我太要強,我學得很苦,很苦,我真想一下子能學好,並能趕上你,可事情往往不那麼如人意。有時候弄得我一點興趣也沒有,真不想學了。每當這時,你總是那麼溫和地笑著:“不要急,不要急,慢慢來,一切都是學出來的。其實,你比我聰明,你會學得很好的。”也許,我能學下去,全靠你的鼓勵。儘管我這方面永遠不能和你相比。

我喜歡看書,你也嗜書如命。你知我愛文學,便常常從圖書館或你朋友那裡給我借書回來。偶爾,你也從我這裡拿一本詩集去翻閱。你更喜歡歷史。每天晚上,我們相對聽完中央電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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