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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她乘虛而入的機會。
於是又一個早上,在花園裡,顧玉林逗弄著方笑然的時候。程惠卿裝作很隨意的道:“ 然然你快快長大,等你長大了,就能和珍珠姐姐一起上學了。 到時候媽媽和勝蘭阿姨一起去送你上學, 你要是學習好呀,媽媽就獎勵你吃大餐,上次有個伯伯請媽媽和勝蘭阿姨一起去吃西餐,可好吃了。”
“他才多大。上學還早著呢!”顧玉林微微一笑,隨口問道:“怎麼,這些日子你和勝蘭經常一起出去應酬,已經有朋友啦!”
“ 不是我的朋友 !”程惠卿頓時紅了臉道:“是姐姐的朋友,就是那個隔壁武家的六少爺,聽說他們認識好多年了。姐姐說你也認識的。武六少的公子和珍珠小姐在一個學校上學,早上送孩子的時候常碰上,沒什麼事的時候。姐姐就會約六少一起去喝喝茶聊聊天,次數一多,我也算認識了六少。”
“哦,是他呀,我還真認識。”顧玉林淡淡回應了一句。乍然聽說勝蘭經常和武兆銘見面,他覺得心裡有點膈應。隨口敷衍了兩句匆匆上班去了。
看著他變了臉色飛快離開,程惠卿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其實勝蘭基本上不和武兆銘見面,這大半年的時間他們一共也就見了四五次,而且每次都有外人在的,唯一的一次特意請武兆銘喝茶也是為了詢問杜微雨的訊息,其餘時候都是偶然碰上就和對方隨意聊了幾句,從沒有深入的談話。
不過巧的是, 最近兩次和武兆銘 遇上時程惠卿都在,因為她最近粘勝蘭粘的厲害,幾乎一天十幾個小時跟著勝蘭,想她不在場都不可能。
程惠卿的話就像一顆石子,在顧玉林一向平靜的心湖上投下了一圈圈的漣漪;他尊重勝蘭,一切以妻子為重,可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在乎。他說過如果勝蘭要和武兆銘相處成普通朋友,他不反對,但這得建立在他什麼都知道的前提下。
程惠卿說勝蘭經常和武兆銘一起出去喝茶聊天,可勝蘭卻幾乎沒跟他講過, 他什麼都不知道。
一想起武兆銘和勝蘭曾經的關係,顧玉林就覺得心裡堵的慌;一個女子,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原諒了曾經強暴過自己的男人,還能揹著丈夫與其經常出入自在交往。他知道勝蘭是個很大方的女子,可大方到這種程度,作為丈夫的他真心有些接受不了。
顧玉林悶悶不樂了一天,晚上回家也沒什麼好臉色,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天才慢慢緩和,勝蘭以為他是在工作上遇到了問題,問了句他不肯說,也就沒追問下去。
他們夫妻數年,從來沒紅過臉,勝蘭怎麼也想不到,顧玉林生氣的源頭會在自己身上。
勝蘭已經從武兆銘那得知了杜微雨的地址,只是最近大陸局勢動盪的很厲害,內戰開始,許多信件和商業電報都不能保證到達。她就擬了份電報,簡要的說了下自己現在的情況和離開玉陽的原因,準備交給武兆銘用軍方關係發給杜微雨。同時也想請武兆銘幫她留意下一直失蹤沒了訊息的小舅舅一家。
武兆銘雖然暫時退居香港養傷,可他以前的關係還在,蘇北一帶原本就是武家的管轄地, 抗戰後也依舊歸了武系軍閥,有他發話,找人自然更容易些。
電報內容擬好後,勝蘭就特意約了武兆銘一次,請他出來喝茶,拜託他幫忙。
到了約定哪天,程惠卿照例來找勝蘭,勝蘭說了自己有約,一時半會沒時間陪她,讓她自己先去忙別的事。程惠卿想到勝蘭多半是約了武兆銘,欣然應允,滿臉堆笑著離去,轉身就去了顧玉林的公司。
程惠卿也算是公司的一個小股東,又長住在顧家,偶爾來顧家的公司看看並不算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顧玉林見她突然獨自前來,有些驚訝勝蘭怎麼沒陪她。
“姐姐和六少約了談些事情,我和六少又不熟,留下來也沒意思,就自個出來玩了。”說話間 程惠卿裝作滿臉天真的問道:“姐夫,這就是咱家的貿易公司麼,好大好多人呀!”
“ 哪有很大,在香港也就一般般而已。”聽聞勝蘭又一聲不吭的和武兆銘約會去了,顧玉林心中立刻升起了一股邪火, 手中的水筆一抖,面前整潔的賬本上立刻多了一串墨點。
“哎呀,姐夫,都是我不好, 光顧著和你說話害得你走神把賬目都弄髒了,算了,我不打擾你了,你專心工作,我先去百貨商店逛逛,然後再去老廣東茶社等姐姐。”
程惠卿說著就告辭離開了,不過她已經達到了目的,有意把勝蘭和武兆銘約會的地點說了出來。
程惠卿走後,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