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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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既然坐上了這個位,朕就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天下人的了!
你若是真無趣了,出宮去吧,不過要記得回來!”
他傷感落寞地口吻,又讓我鼻子一酸,說不出話來。
粘在他後背,揉著他的脖子道:“皇上,別太較真,做到問心無愧就是了!”
他邊拉開我的手,邊怒聲道:“你這丫頭,又用這招來迷惑朕,別打擾朕,朕今兒還有許多摺子未批呢?去吧!”
我又心有不捨,一步三回頭,退了出來。
哎,女人有時候圖的就是一句話!
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直覺得清爽了幾分,蹦回小屋,交代了雙兒,兩手空空地出了宮。
終於出宮了2
終於出宮了2
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直覺得清爽了幾分,蹦回小屋,交代了雙兒,兩手空空地出了宮。
追了好長一段路,才把十三逮到,不然腿走細,也到不了花房。
開我東廂門,坐我舊時床,愜意地在床上蹦了幾蹦。
一想到雍正,感覺窗外有雙眼睛注視著我,忙恢復常態,若是被他知道我這個狀態,下次就別想出宮了。
新竹與海棠他們都開心的像過年一樣,當晚就給我接風洗塵,好似我從天邊回來似的。
索性與他們同慶,鬧騰個夠本,滿保他們開始還很拘束,幾杯酒下肚,也沒了形像。
第二日又去了清雅居,王掌櫃把數月來的帳本畢恭畢敬地端了上來,我簡單的查了查近幾個月的帳,就作罷了。
又處理了一些人員問題,回到花房真是腰痠背疼,這養尊處優的日子真過不得,就像把麻雀關進籠子裡,放回來早變樣了。
一連在花房住了一個月,外面寒風凜冽,雪花飛舞,看著窗外的雪花,又想起那年與雍正坐雪橇的事來,彷彿就在昨日。
不由得笑出了聲,思念也纏繞心頭,近幾日連連夢見他,想想出來也夠久的,還是回去吧,讓他來抓,也少了和氣。
讓新竹收拾了衣物,頂著風雪進了宮。
到了養心殿門口,連眉毛上都粘上了雪片,手套都溼了。
想著給他個驚喜,躡手躡腳地往內屋走,一旁地小太監卻邊施禮邊道:“主子,年貴妃快不行了,皇上這會兒在她宮裡呢!”
我這才想到年氏好像是要歸天了,她一死年羹堯也完了。
原來雍正答應的話,就是用頭銜來擺平。
年貴妃,死都要死,還要一個破頭銜做什麼?
真替她不值,雖然她至死都會恨我,但做為女人我還是同情他,而且我也有資格同情她,怎麼說我也是情戰的勝利者。
年妃死在了大雪紛飛的寒夜,讓聯想起紅樓夢裡的王熙鳳,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風風光光地以皇貴妃的身份入葬了。
三年孝滿,侍寢1
年妃死在了大雪紛飛的寒夜,讓聯想起紅樓夢裡的王熙鳳。
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風風光光地以皇貴妃的身份入葬了。
我沒有去祭奠,並非我不願,而是想讓她走的舒心,我或許是她最不願見的人吧!
冬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