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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搖頭道:“不曾。”
孟裡聽她這樣講,又沒了頭緒,他思索一時,對知梅道:“看來此事只有你口中的陸娘子和我大姐知道了,如今我大姐不肯開口,那就只剩了陸娘子這條路。”
知梅問道:“裡少爺是想去找陸娘子問個究竟?”
孟裡搖頭道:“我是想去,但我乃男子,去找一個被休在家的女人,別人看了像甚麼樣子,我看此事還是你去最為妥當。”
知梅一福身,道:“謹遵裡少爺吩咐。”
“你是個忠心的。”孟裡衝她點一點頭,放她去了。
知梅回到孟瑤昔日閨閣,孟瑤正對著窗前的幾竿竹子發呆。她端了盞茶放到孟瑤手邊,輕笑道:“這竹子除了綠,還是綠,有甚麼看頭,大少夫人何不到院子裡賞菊花去?”
此時正是夏末秋初,院中菊花開了不少,或金黃燦燦,或粉白盈盈,還有許多小雛菊星星點點點綴其中,很算得是一副美景。然而孟瑤興致缺缺,懶懶地“嗯”了一聲,卻並不動身。
知梅見她神遊天外,趁機道:“大少夫人,奴婢來得匆忙,忘了帶日常換洗的衣裳,大少夫人請允奴婢回去一趟。”
孟瑤還是“嗯”的一聲,目光未從竹子上挪動半分。
知梅暗暗一嘆,轉身出門,囑咐丫頭婆子們好生服侍,隨後從自己帶來的包袱裡取出兩色針線,出門朝二妮店中而去。
二妮的店仍在州學門前,黑底金字招牌不算大,生意卻尚好,知梅是來過的,進去後向掌櫃的打了聲招呼,便徑直朝後面去。二妮正在堆貨的房間裡轉來轉去,看似十分焦急。知梅喚了一聲,上前行禮,取出帶來的針線活計,笑道:“閒來無事,做了一方帕子,一隻荷包,帶來與陸娘子耍,還望陸娘子莫要嫌棄。”
二妮此時卻沒心情看針線,接過來道了聲謝,便擱到一旁的架子上,急急問道:“知梅,我這裡正有事要同你家大少夫人講,她卻怎地回孃家了?”
知梅是來打聽事情的,因此便沒瞞她,佯裝生氣講實話道:“陸娘子還問我?我倒要問問陸娘子,究竟同我家大少夫人講了些甚麼,令她突然之間就回孃家去了。”
二妮驚訝道:“她真是為了傻姑娘有孕的事生氣了?”她嘆了口氣,又道:“我也是女人,哪裡不知道遇上這種事,任誰心裡都難受,可我就是不明白,傻姑娘是她親自挑的人,如今有了喜,她就算心裡不痛快,也不至於鬧到回孃家呀?”
知梅卻是知道底細的人,聞言震驚非常:“陸娘子,你說甚麼,傻姑娘有孕了?這是甚麼時候的事?”
二妮看向她的神色有些異樣,道:“你怎麼同我大表嫂一樣,聽了這訊息吃驚得跟甚麼似的,傻姑娘是我大表哥的通房丫頭,她有了身孕,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事?”
這其中的緣故,知梅怎能講與她聽,只得支吾道:“傻姑娘好些日子不在家裡住,所以乍一聽說她有孕,奇怪罷了。”
二妮拉了她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面色嚴肅地道:“聽你這話,竟是疑心傻姑娘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大表哥的似的,我可告訴你,我已經問過傻姑娘了,她說這孩子,真真確確就是我大表哥,你家大少爺的。”
知梅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已不知說甚麼好。
二妮繼續道:“我本來想去和大表嫂講一聲的,但卻聽說她回了孃家,沒見著人,剛才正著急呢,可巧你就來了。知梅,你回去好好勸一勸我大表嫂,叫她把傻姑娘接回去罷,不然叫外人曉得,影響她賢惠的名聲。”
知梅沉默片刻,道:“此事豈是我一個奴婢勸得的,只能如實轉告大少夫人了。”
二妮嘆道:“傻姑娘也是傻,我問她為甚麼不自己去跟大少夫人講,她說怕被大少夫人責罵,這妮子,難道不曉得,她越瞞著,大少夫人只會越生氣嗎。”
知梅勉強扯了扯嘴角,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罷了,我這就回去告訴大少夫人。”
“這事兒要緊,我也就不留你了,代我向大表嫂問好兒。”二妮將知梅送至門口,道。
知梅心內焦急,一出店門就僱了頂轎子,催著轎伕趕至孟府門前。她一路小跑著到了後院月亮門,有名小丫頭在這裡等著,一見她便道:“知梅姐姐,我們少爺正在書房等著你呢。”
知梅點點頭,隨她到了書房。孟里正在書案前踱來踱去,一見她便問:“如何?”
知梅喘著氣,將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孟裡身為大戶人家的少爺,自是曉得這庶子生在嫡子前頭,會造成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