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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到你以前住過的屋子裡看看!”
歡顏沒動,看許知言步履凌亂地飛奔下樓,慢慢轉過身,漆黑的眸子看向蕭尋,“你……你早知道他在樓上?”
蕭尋尷尬道:“小白狐,我這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又怎會知道二哥在這裡?”
他只是看到原先跟著錦王的侍從有兩名出現在樓下,剛進來他們上前見禮時,其中一位還抬頭向樓上看了一眼而已。
於他,判定某些事便已足夠。
當然,證明某些事也成必要。
他已擁有的,斷不可能拱手讓人。這一點,許知言和歡顏都必須明白。
可許知言生有一顆七巧玲瓏心,歡顏卻迷糊依舊。
她聽蕭尋喊過她無數遍的“小白狐”,卻從沒哪一次聽著有這樣難受,憤然指責道:“我哪裡像狐了?看來看去,明明只有你才狡猾得像狐狸!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蕭尋再猜不出一向遲鈍的歡顏是從哪裡看出他是故意的來。或者,再榆木腦袋的女人在某些時候直覺還是很靈敏的,並且只願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嘆道:“歡顏,你不能這樣冤枉你的夫婿吧?我怎會故意讓你尷尬?好吧,我錯了,不該不顧場合……”
他正要打疊精神想著怎麼讓歡顏息了怒再領會他的用心時,一向僻靜的樓下忽然一陣喧譁。
兩人都是一驚。
歡顏猜測是不是許知言出了什麼事,再也顧不得理會蕭尋,提了裙子急急奔了下去。
蕭尋眼底不覺黯然,卻喚道:“小白狐!”
已追著她急急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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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到樓下時,卻不見許知言,甚至連外面的侍從都不見了。
玩倦了的大黃狗和小白猿坐在臺階上東張西望,寶珠卻已起了身,正在門前走來走去,看著頗有幾分憂心。
歡顏忙過去問道:“出什麼事了?”
寶珠焦灼道:“好像聽說小世子出了點事。”
歡顏不覺大驚,問道:“小世子……小世子怎麼了?”
寶珠忙道:“好像也沒什麼大礙,只是吃錯了點東西……”
蕭尋已趕上來,拍拍她的肩,柔聲道:“沒事,去看看就知道了!”
歡顏應了,一時再顧不得和他計較先前的事,由著他攜了手,徑向外奔去。
寶珠看歡顏神魂不定,只由蕭尋領著向前走,笑道:“太子妃從小在府裡住著,可瞧著反而是蕭太子更熟悉這邊的路呢!”
蕭尋嘆道:“太笨啊,天生的!所以我總擔心她找不著走回我身邊的路,只好天天守著她!”
歡顏道:“你愛守誰守誰去,誰讓你守我了?”
蕭尋點頭笑道:“我賤唄!”
歡顏也無心理會,只顧跟著他飛奔,待寶華樓在眼前,才覺自己遲鈍。
許知言成親後自然住在寶華樓。小世子年幼,當然和錦王夫婦一起住在那裡了。
也許,她也不是遲鈍,只是下意識地不願意多想。
她不願多想,曾經那樣美好的相知相守,真的已經被捏得粉碎,連半點幻影都不曾留下。
即便小世子,那個她十月懷胎生下,一點點哺育到會衝她手舞足蹈咿呀說笑的小世子,此刻也像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她站在門口,看著下人忙進忙出,慕容雪面容蒼白,像摟著自己性命一般緊緊抱著小世子坐在床榻上,正和許知言說些什麼,美麗的面容因惱恨和心疼變得有些扭曲。
許知言捏著小世子的小手,傾聽著她的話,眉目冷凝。
最先發現歡顏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小世子。
他的小臉有些發黃,其他倒也看不出哪裡不妥此刻,那雙和嬰兒時候一模一樣的圓溜溜的黑眼睛轉來轉去,忽就轉到了歡顏身上,定定地看了一會兒,便去扯他父親的衣裳,“父王,父王,那個姑姑……”
許知言這才注意到蕭尋等已經到了,向他們迎過去,神色卻已如常沉靜從容,“你們來了?”
歡顏默默看慕容雪腕間粉雕玉琢的小世子,一時沒有回答。
蕭尋卻已笑道:“聽說小世子這裡似乎出了點什麼事,我們不放心,趕著過來看看。”
慕容雪已經抱著小世子迎過來,勉強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剛我們在宮裡,宮女給他吃了點不乾淨的東西,不過太醫已看過,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