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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貴國公主,又是恩人之女,蕭尋豈敢負情?”
楚瑜笑道:“心儀著才貌雙全的近日恩人,又不願對往日恩人之女負情,蕭公子,我真替你為難了!”
蕭尋含笑不答煢。
楚瑜原想讓蕭尋主動說出計劃取消原因,此時見他沉住氣不提,只得開門見山問道:“那位歡顏姑娘呢?聽說……你已將她帶回來了?莫非李公公過去新傳了什麼旨意?”
蕭尋便揚唇而笑,眉間俱是得意,“說起此事,我也覺得詫異。皇上忽然改變主意,讓歡顏以媵妾身份一起嫁過來。”
“媵妾!”楚瑜眸光一轉,若含笑意,“這麼說來,我是不是得恭喜蕭公子心願得償?”
蕭尋笑道:“更難得的是不必大動干戈,也不必擔心牽累到楚相,再起波瀾。”
楚瑜沉吟道:“若是別的侍兒有這樣的好事落到頭上,不知得多樂。不過聽說這歡顏姑娘是自幼在二殿下身邊長大的,就是和三殿下好時,都沒和二殿下疏遠過……只怕未必願意。蕭公子有問過她的意思嗎?”
蕭尋微哂,“她同意,或者不同意,難道聖旨會因她收回?吶”
楚瑜沉默,然後點頭道:“也是。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她。她服過解藥沒有?那藥挺烈的,便是服了解藥,一時半會也醒不來。”
蕭尋道:“折騰了這麼些日子,她身體虛得很,讓她多睡一陣也好。”
楚瑜笑道:“最要緊的,是趕快哄她解了你所中之毒才是。”
蕭尋連聲稱是,“楚相言之有理。這丫頭以往和我有過一段交往,雖然刁蠻了些,但人並不壞,只要我好好待她,想來斷沒有過分為難我的道理。”
楚瑜點頭道:“她如果肯為公子解毒,一切都好商量。只是她滿心只是二殿下,未必肯安心呆在蜀國。她那身好本領,若用在救人上固然好,若用在害人上,卻也著實可怕。日後她若有什麼過分要求,公子也不妨先應下,便是想回二殿下身邊,也儘可隨她去。便是皇上問起,這腿長在她身上,公子也管不了,對不對?”
蕭尋道:“那是自然。”
二人說了半天,看看東方露白,楚瑜需得回去預備上朝,這才告辭而去。
蕭尋親將他送出府門,看他的身影消失,這才斂了笑意,默默走回歡顏住的房間。
大盧正帶人守在門口,見他回去,說道:“歡顏姑娘好像還在安睡,屋裡一直很安靜。”
蕭尋點頭,“知道了!”
她當然安靜。
連呼吸都沒有的人,能不安靜嗎?
他走到床前,凝視片刻,終於取出檀木盒內的那枚藥丸,捏開她的嘴兒放進去,又餵了些水,看那藥丸慢慢化開,順著咽喉滑下,才將她扶得坐起,默默為她運功化藥力。
由沒有生命力的被動接納,到感覺得出的血脈流動。
他終於聽到了她的呼吸聲。
那樣微弱的呼吸,讓他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還好,她還在,她還在這個世上,她還在他的身邊。
這楚相倒和寧遠公主志同道合,時時處處為他打算,為歡顏打算,甚至暗示他放她自由……
但蕭尋終究沒有忘記,歡顏偶爾一次被哄離錦王府的保護,立刻被人劫走。
而其中的始作俑者,正是他左相楚瑜!
他忽然更為他原來的計劃捏把汗。
歡顏已察覺出他的酒中有毒,但她自分必死,並未推拒,徑自服下。
那“毒藥”其實是蜀國皇室秘傳藥方,可令人呼吸暫停,毛孔閉塞,肌膚僵冷,與死亡無異。卻是柳後擔心愛子在異國遇險,特地為他備下以防萬一的,再不想用在歡顏身上了。
可他到底是蜀人,想要極短的時間打通其中關節顯然不可能,只能求助於在朝中勢力通天的楚瑜。
楚瑜答應得很爽快,因而獄卒牢頭都十分配合,由著他將放了藥的酒水帶入獄中。
只是歡顏若是“死”了,必會有仵作驗屍,然後喚親人領走;如果沒有親人,則會派人送往亂葬崗。
蕭尋自然不可能全程監控,這些事只能有楚瑜去安排。
也就是說,中間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假死狀態的歡顏將會落到楚瑜掌中,蕭尋將鞭長莫及。
若楚瑜從中動了什麼手腳,到時交不出人來,蕭尋無法公然追究,彼此利益上的鈕帶也容不得他因此翻臉。
他本來就為此忐忑著,但突如其來的賜親旨意算是解了他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