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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模樣,怎麼就讓三弟五弟他們念念不忘。嗯,還有蕭尋……”
歡顏縮在他的懷間,輕輕咬一咬他的鎖骨,低聲道:“蕭尋……雖然人品不怎樣,但待我似乎還不錯。”
“哦?”
“那天我給楚瑜捉去,的確是他闖入密室,殺了六合童子。但他也受了傷,所以沒能把我帶走。若不是他,只怕……我便是死也沒法清清白白的死。”
許知言沉思,“嗯,你的意思,你清清白白的身子,經不得風狂雨驟,要我多疼你些?”
歡顏又羞又慍,張嘴便在他脖頸咬下傑。
許知言笑道:“了不得,跟阿黃相處的時間長了,把阿黃的看家本領學來了!”
歡顏怒道:“我跟你相處的時間更長,要學也是和你學來的!”
許知言低頭在她某處不輕不重地啃齧,看她呻。吟著嬌軀劇震,笑道:“便是這樣麼?”
歡顏連瞪他都無力,再也說不出話來。
許知言已將她攔腰抱起,徑自抱入內室。
他這些年大半時間都呆在萬卷樓中,對一桌一榻的位置都極熟悉,並不用人扶持,已輕鬆走到自己床頭,將歡顏放入衾被間。
歡顏又是緊張,又是害羞,夾雜著無法形容的隱隱期待,見他寬衣解帶,禁不住向後縮著身子道:“知言,我害怕……”
許知言俯身臥下,將她緊攏到自己身下,嘆道:“我也害怕。”
歡顏道:“你怕什麼?”
許知言道:“你又怕什麼?”
“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歡顏瞠目不知所對。
外面阿黃和小白又在打架,狗叫和猿鳴聲匯作一片,聽著有幾分淒厲。
歡顏忙掙扎著要坐起來,說道:“我得去瞧瞧……”
這時,只聞許知言道:“是這裡麼?”
歡顏吸氣,無力地軟在他的臂間,臉龐已漲得通紅。
許知言看不到她的神情,卻覺她氣短聲促,柔軟的軀體不安地蹭著他,不知是在抗拒,還是在逢迎。
他淺淺地笑,卻也已剋制不住,將她一條腿捉住支起,與她十指交握,慢慢將身體壓下。
歡顏劇痛,嗚咽出聲,卻被許知言以吻封住,綿綿的纏綿縈迴,待她一點點放鬆下來,才繼續下面的動作。
還是……疼極,痛極。
歡顏疑心是不是這麼些年她總將阿黃、小白拿來針灸做試驗的報應,從少女蛻變作女人的過程,怎麼就能疼成這樣?
她疼得幾乎要把許知言的手捏斷,卻捨不得讓他停手。
這樣的時候,她已是他的,而他也只是她的。
他和她已然一體。
這感覺真是很好,很好。
可實在太疼,太疼了……
她一邊承順著他,一邊哭著。
從頭哭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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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顏再醒來時,便聽得耳邊傳來悠悠琴聲。
音質琅琅如仙韶,如自天際綿渺而來,直蕩心胸,正是瓊響所奏。
歡顏坐起身,只覺渾身痠疼,像被人把每一處筋骨都敲打過一般。
而雙腿只略略動彈,某處被牽扯時的疼痛立時提醒她某人剛乾過的好事。
她披衣下床,幾乎是瘸著走出內室,走到那個寬袍大袖翩然如仙的男子身畔,惱怒地瞪他。
修長的五指依然彈撥於弦,卻一改往日的清閒高蹈,是歡悅而跳脫的曲調,絢美得近乎旖旎,彷彿有女子青絲玉肌,含羞伏衾,婉轉嬌泣,一意承歡……
歡顏的臉又紅了,很想衝上去再咬他幾口。
這時,琴音終於住了。
許知言側了頭問她:“你的腳崴了?怎麼瘸著走路?”
歡顏更想咬他了。
她甚至聽到了自己的磨牙聲。
許知言聽力極靈敏,揚唇道:“屋裡進老鼠了?呆會叫人找幾副老鼠夾子進來。”
歡顏悻然道:“好,多找幾副。床上也有老鼠,我放兩副在你床上。”
許知言支頤而笑,“你想謀殺親夫哪?”
歡顏怒道:“你才是殺手!你才是謀殺,謀殺……謀殺……”
她忽然間說不下去了,慢慢地垂下頭,眼圈有點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