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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什麼意思?”
“白瀧,你到底是誰?”
“白瀧!”
“為什麼突然成了本王的表姑母?”
“表姑母?”
“……今日一早,老太太就將你的畫像示給我看,命我來南宮偏宅接回失散多年的表姑母。當時我還驚訝這必定是我的錯覺,那畫上的女子竟與你長的一模一樣”說著說著太子殿下皺起不能再皺的眉川,瞪著她“但細看卻有極大的不同,瞧你這身氣質……比不了畫中女子的端莊溫婉,連發色都不同。你最好老實告訴本王,你到底是誰?別以為欺騙得了太后父皇,就也可以欺騙得了我”
白瀧繼續啃著桃子,奇怪地看他“我是白瀧”
“……咳,其實據本王所知,本王確實有那麼位表姑母與你容貌相似。但她十年前就已仙逝?你現在這一身份,又從何盜來?白瀧?倪芙葵?看你的模樣,叫人實在難以相信?”
“你是誰?”
“白瀧!”(炫…書…網)
“呵,本王的表姑母?”
“表姑母?”
一問一答,似在學舌。
白姑娘啃完桃子啃梨子,啃完梨子啃枇杷,吐的滿地都是圓黑圓黑的殘核。
畫面止在這一幕……
“白瀧!!!”
“少爺,冷靜!你忘了老太后派來的惡女就在身後跟著麼?冷靜!!你必須時刻保持冷靜!!!”車外,侍衛卓武警惕地朝後一望,輕聲提醒。
宇文元豐攏著有些滲汗的拳頭,頓了許久。喝了半杯茶,開出扇子打涼,對著女子看似面癱的臉孔就那樣惡狠狠的瞪著,瞪著……
“那個男人跟蹤我?所以知道白瀧在南宮玉家?”
“那個男人是本王的父皇,請注意你的言辭!話說今日見著的那位就是南宮家的長房嫡少爺?你與他的關係似乎並不一般?”
白瀧點了點腦袋,咂巴著嘴裡殘留的肉渣“你若不來打攪,現在我們也該談完門戶媒人六禮與主母的事了”
“胡鬧!!!”
“冷靜冷靜,冷靜阿少爺!惡女若是將你虧待白姑娘的事稟告太后,少爺往後的日子又該不好過了”忠心為主的卓武趕緊出聲。
宇文少爺深深地呼氣,閉上眼,再是深深的吸入車內那股若有若無淡淡的清香。睜開眼,才發覺香氣乃是對面之人身上傳來。
“人生大事豈能兒戲,照你這樣胡鬧,這世道哪裡還有個章法王法家法?!”
白瀧頓了頓嘴上的工夫,面上沉默:門戶媒人六禮,南宮家的主母,章法王法?這之間,都有什麼關係?
“不管你是不是本王的姑母,本王首先不同意此事!論身份地位,皇室重親又豈可與商賈之戶談婚論嫁!”
她開始深思,推出這麼個深奧的問題“門戶媒人,六禮主母,是什麼東西?”
“………”他不再出聲,抓著扇柄靜靜後仰。
其實,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內心為什麼如此介意。介意南宮家的那個嫡長子,在屋頂與她的所作所為。介意她忘記了與他的約定,那塊玉佩,約定東虞相見。介意她的寡情,但認識了才知,卻原來是個單純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子。
該怎麼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樣。如何解釋對她的那些介意,為何介意,而到底又有什麼資格介意她現在的所有所有……
東虞皇城南門,比燕國皇城北門建的更是巍峨恢弘。
又或許是南北不同,其實兩國南門都是一樣。
白瀧冷著臉,與太子一路前行。
待入了正殿,太后笑眯了眼誇讚孫兒,皇帝好奇地打量起白姑娘無故“深沉”的臭臉。
“怎麼了,不高興麼?”
白瀧不著痕跡地後退半步“你很高興?”
“呵……當然!”皇帝大笑。
“輕點兒聲,別嚇著她!”太后瞪道,拖著年邁的身子走來,一張老臉慈祥地拉著白瀧,笑的滿臉都是皺子“這…喜歡哀家怎樣稱呼你?”
皇帝與太子險些拜倒,太后這方式可比誰都“嚇”人。
太后無視之,緊緊地包裹那雙蒼白的手,眼中堆滿了憐愛“瞧這手寒的,這身子瘦的,這些年都是怎麼過的喲”
話未三句,太后便又灑下熱淚。白瀧始終冷著臉,任憑太后哭訴如何對不起倪家列祖列宗,如何對不起她那早亡的弟弟弟媳,如何對不起她倪芙葵……
“有吃的麼?”終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