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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白瀧沒注意去聽遠處的情況,等回神去聽,也僅捉見幾個字眼……什麼地圖,什麼遺蹟……
一晃眼,那邊已展開另一輪更為慘烈的殺戮。看局勢,針對此次爭奪(瀧問:爭奪什麼?),白瀧不知閻羅教出了多少血汗,但看忻剎樓所出的人數,她猜那是樓裡將近一半的殺力。
再看實力,不計地上那堆難分敵我四處亂丟的殘肢斷體,單瞧半空或船上跳躍的人數,白衣的數目雖比不過黑衣,但二者一經相抗,細心觀察可見,黑衣閻羅教教中人明顯不敵白衣忻剎樓。
白瀧一邊將腕上的麻繩對著偷來的刀子快速磨蹭,一邊探出腦袋四處張望。尋找中,視線越過一個丟擲優美弧度的腦袋,終於,在帆船的其中兩根桅杆頂端找到了二位肇事者。
因距離實在太遠,白瀧自然聽不清那二人的談話,但她似乎能從這二位“深情”交換的眼神中,深切的感受到那股早已擦出的……天雷地火風霜雨雪……纏綿悱惻的殺氣。
看!這艘高大且建造華麗的二層樓船,那些迎風顯得越加飽滿的帆篷。這些那些,似也都受到了上頭二位強勁且霸道的氣勢的鼓舞,紛紛彰顯出它們最為自豪熱情的一面。
此時此刻,白瀧的臉上難隱激動,卻無奈只得默默地亢奮著。雙腕早已自由的她仍忙著一邊解開腿上的繩索,一邊瞪大了眼欣賞帆頂那幕早已開場的戰局。
當她將大部分的注意投向半空而至忽略了身周的情況,結果的結果,導致“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再一次叫人給活捉了。
被提著後領卻十分鎮定的白瀧,扁起紅唇“無辜”地望向對面的男子。而對面這位戴了半副面具的男子則始終未看她一眼,只盯著另一位擺出一臉嘲諷的男人,目光似已顯得非常……(白瀧回:非常冷!)是的,利如鋒刃且寒可破骨。
“未料教主竟也會行這等偷雞摸狗的事,若是叫外頭知曉,不知會否給貴教再增些分量頗重的名聲”
被尊稱為教主的男人冷眼掠過白瀧,隨即動了動食指,示意下屬行事。他扯了扯唇線“奉勸樓主還是多想想如何答覆本座才是,不必遠送,告辭”
揚手,收隊,轉篷,啟航,一切一氣呵成。
白瀧立在甲板上,望著岸邊漸漸縮小的人影,她失望地皺起眉。
忽然,她高舉右臂,朝岸邊的人緩慢且極有規律的揮擺著。直到再也看不見那位仍佇立在原地目送她的男子,白瀧這才回頭,同時臉上浮現出一種稱之為“憂鬱”的神色。
她目光沉重地打量身旁的男子,道“什麼時候開飯?”
這位抓獲她而有功績的男子,因白瀧這一認真的態度,頓時變得無比憂鬱。
開飯時間,白瀧倚在涼榻上舉箸海吃,分配給伺候的侍女無不瞪起圓亮的大眼,煞是震驚的端著食盤不知進退。
待眾僕上齊了菜餚,也見這邊的吃食已用的差不多了。一名女管事見此,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因座上男子的一個眼神,知趣的領命退下。
“這吃相……必須改”他蹙眉,嗅著茶香瞥她“這坐相,對身子無益,改”
話音停頓,靜了片刻,中間只有不斷變化的咀嚼聲。或有果蔬或是肉骨。
他將視線偏移,掃過一桌雖不算多卻也不少的食物“用餐速度太快,有傷脾胃,改”
話音再頓,又靜片刻,中間只有吸吮的“嘶拉”聲。或有花粥或有湯羹。
他偏首,毫無波瀾的眼中竟有一絲光暈流閃。右臂橫伸,以拇指食指及中指捏住了她的下頜,硬是將她不肯就範的腦袋擺正“……生氣了?”
她的目光遊移,最終放正到他的臉上,語氣決絕“白瀧已經跟你絕交,不會再和你說話了”
“那麼你吃的這些東西,怎麼算?”
“……這不是白瀧想吃的,是你讓她們端上來我才吃的,與我無關”
“別孩子氣,你乖些,我或許會讓你早日回去”
她想拍開那隻捏著她下巴的手,卻無奈力道不足“顏承竹,白瀧討厭你!”
他平靜的點頭,忽然將她拖入懷裡,自上而下看她,唇角輕劃出一絲笑意“顏沐,或者喚我沐”
她大腦一頓,躍過“絕交”一事,選擇性的疑問“叫你承竹不好麼?”
“均可,但本座更希望你喚我顏沐”他凝視這片紅唇,混濁的眸底暗波湧動。
白瀧捏了捏那張臉的右下角,覺得彈性與手感極好,又摸了摸,忽然跳開了話題“你的臉,也讓許多姑娘親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