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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從一開始程小姐就是因為跟著咱們才迷的路,現在不顧她們,這萬一出了事該由誰負責?”
“人是不是一旦有了心儀之人,什麼都會改變?卓武,你可喜歡惡女?”
“少爺!您別嚇我,我膽子小”侍從面露驚恐,持劍護胸,似已被深深的打擊到。
“……瞧你這樣,我倒還真起了興致想看看蘇素到底如何將你吃掉”
87book。com侍從面沉如灰,瞪起惶恐的大眼很是吃驚。男子將竹船塞入侍從手裡,撇了撇嘴“沒意思,回去了”
、炫、“可是程小姐……”
、書、“你自己看著辦,老太太要人我就報你的名號,呵呵”
、網、“等等,少爺!少爺……”
於是,在這浪漫的七夕之夜,茫茫人海之中又多了這麼一對可憐男女。一位書姑娘,一位卓侍衛。
從燕京城南徒步返回八里莊無需花費多少時間。功夫深些,不過一盞茶便已身處莊內,而功夫淺些,也不過一刻鐘的事。
宇文元豐提著一盞別緻的花燈慢悠悠地走在進莊的那條林蔭道上,他心中有些迷茫,對某些事深感憂鬱。至於悶在哪兒,想來想去則全因他那位名義上的表姑母了。瞧瞧別人家的公子哥兒,有些錢財權勢的哪個不是左擁右抱?最不濟也有個中意的美人抱在懷裡吃香的喝辣的。再看他,貴為太子,要什麼沒有?但自從認識了那個名叫白瀧的女人,他哪日不是孤單一人賞花賞月賞清酒?
中毒!他想他肯定是中了那白瀧的“毒”。不容易阿,真不容易。身為太子不僅抗下“逃婚”的惡名,竟還被家裡的老頭子趕了出來,頂著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危險,毫無頭緒的趕來異國他鄉辦事。遇見她了,開心麼?但更多的卻是失望。人是找著了,但悲哀的是,一時竟找不出任何理由去接近她煩她。而見女子病得越加嚴重他卻無能為力,還得眼睜睜看她與一個可惡的道士談情說愛……
頓時,腦子裡滾起一堆越積越惱火的東西,表面上仍是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宇文元豐,氣的差點甩掉一路提回來的燈籠。但不過一抬頭,遠遠正見一個黑影張皇失措的跑來。
來人還未停頓,就先已急忙開口“公子是東廂五號院子的客人麼?”
“什麼事?”
來人喘著粗氣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抹去臉上掛下的冷汗,回道“小的是東廂聽候差遣的雜役小六,晚飯後小的聽另一位公子吩咐一直守在院門口不曾離開。可是就在剛才,大約一刻鐘之前,小的聽見公子們的院子裡有些動靜,於是小的就與另一名雜役進院子瞧了瞧情況……然後小的就看見那院子裡到處都是鮮血……哎,公子,公子!”
八里莊本就是一個江湖客棧,常人若沒有一些身手本事,是絕不會故意找事或借膽住入莊內。而入住的客人,照樣得按江湖規矩辦事。只要不在莊內鬥毆,不影響客棧生意,要殺要砍請往莊外四里隨意解決!
尤小六很想“屎”!他被一位客人連人帶命的“劫持”到莊裡的命案現場,就算不死也差點給嚇出屎來!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麼?該是他的責任麼?他什麼也不知道呀!這叫啥?好事從不經他的手,壞事卻常常敲他的門。
話說幾個時辰前好不容易才趕了頓飽飯,又說七夕,看人家廚房的啊婆都有人約了,怎麼自個就一直沒個姑娘看對眼呢?他尤小六,家境品行雖不咋的,但活了這麼些年,街坊鄰里對他的模樣就從未有人評過半句難聽的。往好些講,若不是窮的荒討不了媳婦,憑他這皮囊長相,絕不比京裡那些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兒差。其實嘛,今兒沒人約也就算了,畢竟他待在這樣的莊裡也確實難遇幾個雌的,但怎麼著看門的事又輪到他了?東廂第五號院子?這不是今日傍晚才登記的奇怪房客麼?為什麼沒人輪值,難道都給嚇走了不成?
其實值勤的活兒也不需要多認真,反正人往院門口一站,只要別叫管事看見,管你是歪的還是躺的。按說今日七夕,這號院子裡的幾位客人想必也都出去玩了,於是他趁機偷會兒懶,與一同值勤的小八聊聊他家啊貓啊狗的趣事。可當話題才聊到小八家的母貓如何征服公貓的時候,那邊院子裡就出來一儒雅青年,笑咪咪地對他二人說“沒得到裡頭的人吩咐,誰也不準踏入院子半步”
這好辦,能不進去他們還懶得巡查院子,這萬一惹出個什麼事,他們也好裝作不知,少負些意外的責任。
隨後,儒雅青年揹負一把不知名的長劍出了院子。直到青年走遠,那背影竟還能叫人產生一股渾身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