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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掩藏了,所以今日照樣沒有任何早點供她享用?
白瀧心裡只想著待會如何從某個小氣的男子那兒偷些吃的,倒全忘了眼下還有兩名一心拜師的徒弟。
“師父!”
回神,就見那程小姐與那名叫尤小六的青年正跪在地上磕頭磕的十分起勁。她疑惑“你們……”
底下二人以為師父終於打算吩咐她們做事,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目光炯炯“是,師父!”
“白瀧不是你們的師父”她淡淡地掃了二人一眼,又淡淡地望一眼杯裡苦澀的茶水,最後淡淡地飄出這麼一句話。
“師父!!!”這一陳訴,將二人的心緒擊的異常凌亂。
程凌璃不顧裙裳髒亂,匆忙膝行上前,抓著白瀧一隻隨意按在腿邊的手,傷心道“師父!您的記性又出現偏差了麼?人家本來就是您的徒兒啊,這可是您親口承認的呀!您別再嚇唬徒兒了,徒兒若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師父您只管咳一聲,徒兒一定改,改不了您別客氣儘管罵就是。師父!師父!!師父!!!”結果,淚眼朦朧,輕輕泣出聲來。
尤小六瞧著自個是不能以下犯上,不能抓師父的手也不能抓師父的腳,沉思一想,二話不說趕緊跑到白瀧身後,捏起雙拳狗腿般的開始伺候“師父!徒弟我跟您跟了這麼久,其實您心裡不早就已經預設了徒弟嗎!您可別否認啊,徒弟知道您是擔心我無法顧及自個的性命給您造成不必要的困擾。但請您放一百個心,只要不遇上比徒弟高強的無賴,徒弟絕對能保自個性命無憂,順便或許還能救一兩個人呢。嘿嘿……您看,徒弟與您在那個月圓之夜相遇,難道您不認為,這其實就是冥冥之中早已註定的事啊!”
白瀧看看身前又瞧瞧身後,一個為她敲腿一個為她捶背,她想了想,問道“你們想學武功?”
“師父!”二人再次跪在身前,睜著雪亮的眸子,直定定的望著她,眼裡分明滿了某種渴望與激情。
“可是白瀧真不會教,你們想學可以找南宮玉或是宇文,他們武功也很高”她天真的為二人指明瞭道路。
程凌璃揉了揉雙眼,眨巴幾下再次閃出淚花,神色哀怨“師父!南宮少俠是個做大事的人,您怎能叫徒兒厚著臉皮去打攪他?那個……宇文少爺您又不是不清楚他的品行德性,整日除了藉機取笑徒兒之外,就差背後給徒兒使壞了,又怎麼可能還會好心的教徒兒武功?師父!您怎地如此狠心?徒兒大老遠地從家裡偷跑出來尋您,您不認徒兒也罷,徒兒始終認您是徒兒的師父。可是您,您竟還一直將徒兒推來讓去。難道徒兒真的那麼差勁,連師父這樣一位擁有無比寬廣胸襟的俠女,也不願收下徒兒?”
尤小六暗自抽了抽眼皮,卯足了勁也擠不出一滴淚水,苦苦思來這十多年的經歷,越想越滑稽,差點就給憋出內傷了。最後沒辦法,眼一閉,梗著脖子吼道“就算師父不理徒兒,徒兒也跟定您了。日後不管師父去哪,即使上刀山下火海徒兒也絕不放棄!”
話一完,就開始磕頭,一直不停的磕呀磕,跟鋤頭似的。白瀧看著覺得好玩,但時間一久,就瞧出不對勁,這人再這麼磕下去怕是要完蛋了。看看那額頭的血,流的跟井水似的歡暢,這萬一鬧出人命,無刃知道了會不會怪她?畢竟這人與白瀧無怨無仇,還是個弱小百姓。無刃警告過,白瀧殺的人太多,日後得好好反省,不然早晚會遭報應。
“師父……”程凌璃瞪大了眼兒盯著尤小六滿面血色的決心,頓時心軟,對此人的評價忽然有所改觀,嘴上也開始為他求情。
“好吧,白瀧收下你們”白瀧拍了拍那個磕頭磕的正順利的尤小六,卻見這人才一抬頭,眼珠子就已開始翻白,幾道血水如一條條小蛇從額上蜿蜒而下。
其實,當初白瀧學武還是“甦醒”之後的事,而當時以她的年紀也早過了最適合習武的年段。但多得無刃為她調理身子經骨,隔了一年才允許他人為她傳授武功。至於內力什麼的,全是那些被尊主逼迫而不得不教她武功的“先生”們死前傳給她的。不然以她短短十年修為,又豈能與太嶽傳人南宮少俠輕鬆對抗?
“師父!!!”程凌璃驚呼,尤小六愣愣的忘了擦臉。
白瀧想,這內力是沒辦法傳了,畢竟那些“先生”死的早,現在也不可能突然復活再多收兩個徒弟,眼下只得她親自來教。
“最起碼得先讓你們輕功上道,以後犯了事,逃跑時至少不會輕易給人抓住”
“是,多謝師父!!!”二人相繼連忙磕頭。只心裡不禁嘀咕,像她們這樣乖的徒弟,能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