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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誤打誤撞進了任清風的書房,本事拍著腦袋準備離開,卻被牆上一副模糊的畫卷給阻止了動作。
樊月不可思議的瞪著牆上那幅不大不小的畫作,居然是《天下》遊戲中一處場景,這場景是樊月再熟悉不過的遊戲景色,蔥鬱的山林之中,那兩個熟悉又陌生的小人兒,正並肩而立的站在一顆大石上,而拜這顆石頭所賜,清風渡明月降服了那威震遊戲的神獸坐騎,兩人似乎是在觀望不遠處的瀑布,而這畫上的兩個遊戲人物,毫無意外的是圓潤的蒼穹之月和高大的清風渡明月。
這幅畫作的最下角,以楷書撰寫了四個字,讓樊月的瞳孔微微緊縮。
“結婚紀念……”
兩人的糾結
這幅畫作的最下角,以楷書撰寫了四個字,讓樊月的瞳孔微微緊縮。
“結婚紀念……”
看到這幅畫以及這四個字第一反應,樊月微微鬆了一口氣,知覺她並不是一廂情願的單戀,然後整個胸腔就被說不清的喜悅填滿,下意識的向這幅畫走去,微微仰首,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遊戲人物,想著兩人這麼長時間所經歷的點點滴滴,突然覺得一股血氣上湧,轉頭就往客廳跑去。
任清風斜靠在沙發上,似乎在閉目養神,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還沒等做出什麼反應,就聽到異常激動的女聲,衝著他喊道:
“清風渡明月……”
任清風微微睜開眼睛,仰視憋的滿臉通紅,卻沒了下文的樊月,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我只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肯認我。”
“……”樊月突然屏住呼吸,足足消化了近一分鐘,才回味明白任清風這句話的意思。
“你早就知道……我~我是蒼穹之月?”樊月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說不上是害怕還是激動的。
“咦?蒼穹之月?我以為你是語笑嫣然。”任清風突然瞪大眼睛,一臉驚愕道,完全顛覆了剛才醉酒的狀態。
“……”樊月腦中的某根勁一抽,連帶著心臟也狠狠的猛抽了一下,感覺彷彿從天堂墜入了地獄般。
這廝果然是關心則亂,畫都好好的掛在牆上,一個是遊戲中的蒼穹之月,一個是清風渡明月,很多事情都不用深入瞭解就應該已經有了結論了,如果不是有想法或者放在心上,誰會好好的去弄副遊戲人物的畫掛在牆上,還非常煽情騷~包的寫上“結婚紀念”四個字?
某月的反應,是呆呆的看著沙發上的任清風,想到自己圓滾滾的身材和上不了檯面的樣子,自卑感一下子席捲了全身,壓根把已經減肥成功,早已經顛覆了以往形象的事情拋在了腦後,下意識的拎起遞上的皮包就想趕緊離開某男的視線範圍,卻在轉身的剎那,被任清風抓住了拎包的手腕。
“我道歉,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過了。”任清風將樊月的表情看在眼裡,稍一推理便將她的想法猜了個十之八九,懊惱也好,歉意也罷,看到樊月傷心的樣子,有些事情根本不經大腦,幾乎是條件反射,道歉的話和攔住樊月離開的動作就這樣下意識的做了。
“……”樊月一口氣沒提上來,想要直接拿手中的包去招呼這個無恥傢伙的腦門,想了想,又有點捨不得,大口的喘著氣,狠狠的瞪著沙發上表情很無辜的某男。
“彆氣,我只是有點怨,想不明白你為什麼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不肯不認我。”任清風突然笑了起來,將樊月拉到身邊的沙發上坐下,解釋著。
“你不是也沒認我麼?”樊月咬牙切齒道。
“我不是怕嚇著你麼?‘龜毛難搞’的BOSS突然變成遊戲裡與你朝夕相處的老公。”任清風的表情更無辜了,尤其是說到‘龜毛難搞’四個字的時候,特別著重強調了一下。
“切。”樊月冷哼一聲,任清風的解釋讓她的態度軟化下來,本來也沒有太大的氣,再加上略微的分析,確實像任清風所說的那樣,如果他毫無預警的跑來跟她說他其實就是“清風渡明月”,她肯定會驚悚的認為她龜毛難搞的BOSS被火星生物佔領了大腦,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等著她慢慢消化這個驚爆的真相,然後再慢慢接受,在一個契機之下(結婚紀念的畫),氣血上湧,衝動的跑去認他。
“其實,本來也想國戰結束,我們結婚的時候對你坦白的,誰知道我的帳號資料被盜了,聯絡開發商,幾天才維護好,然後就再也沒見你上過,挺擔心的,本來以為你會電話聯絡我,結果……”結果等了這麼多天,卻什麼也沒等到,再加上突然出現的那個名叫‘王磊’的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