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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她和花無眠在崑崙山巔,深情擁吻,他絲毫不知麼?
他雖然沒有在她的身邊,可對她的一舉一動卻是瞭如指掌。
這個女人,她可以為了一個魔鬼而不顧自己的生死,可以與花無眠並肩作戰,生死與同,為什麼偏偏對自己如此冰冷。
他是騙了她,可他已經道過歉了。
他本是高高在上的王,是天之驕子,迫於無奈才裝瘋賣傻,他已經為自己錯誤對她做出極大讓步,她究竟還想怎麼樣,難不成真的是愛上了那個男人麼?
“花無眠?”他不提醒,她差點忘記,想起海面上他生命垂危的模樣,立即變得緊張起來。
“花無眠在哪?他怎樣?有沒有醒?”鳳小萌好似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連發問,氣得某男頭頂冒煙,眼中噴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什麼時候也能如此在乎自己,他真是快要被她氣死。
“你放心吧,我已經叫人挑了塊好地方,將他埋了。”他永遠都喜歡用微笑掩飾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惡魔似的笑,代表他現在其實真心很惱火。
他討厭看到這個女人為別的男人擔心,他只允許看見她的情緒因為自己而變化,可以喜可以悲,但絕對不是為另一個男人。
從他臉上陰晴不定的情緒上,她捕捉到他話語的真假,臉上的表情變得更為錯愕複雜。
“你說,花無眠他……死了?”她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緩緩吐出,帶著試探性的味道。
“對,死了,這回聽懂了沒有,他死了。”暗夜魔鬼式的微笑,嗜血而狂傲。
“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告訴我,花無眠他究竟在哪?”她仍舊不敢相信,沒錯,花無眠的此次的傷勢確實非常嚴重,可她不信,前一刻還與她並肩作戰的男人,如今會變成冰冷的屍體,躺在地下,一定是姬容軒在騙自己,一定是。
努力剋制眼中的淚水,不是她愛哭,是她真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她怎麼能夠接受,那個無條件陪在她身旁與她出生入死的男人,會在幫她完成一個可笑的“謊言”時,命喪黃泉。
這一切的鬼魁禍首都要怪身上的這個男人,是他騙了自己,騙得她拉扯上花無眠同自己一起去幫他尋解藥。
她怎麼可以那麼蠢,那麼傻。
小手握緊,一根根指甲陷入粉嫩的皮肉之中,滲出鮮紅的血液。
她的在乎,再一次讓他受傷。
互相折磨的兩個人體無完膚,就像兩隻刺蝟,在互相拔掉對方身上的芒刺。
她表現的越是在乎,他便越是想要刺激她。
“他在地底下,你找不到,你這輩子連他的墳都別想找到。”他極為優雅地吐出,呵氣在她的耳旁。
這丫頭,總是有本事讓他失去理智,無法自控。
他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擊垮了心中最後的防線,那麼肯定的回答,讓她想要不信都不能不相信他的話。
花無眠若是安然無事,不可能不來找她,以他那愛吃醋的性子,怎麼可能讓自己和姬容軒這般順利的共處一室,他必然是出事了。
心亂如麻,是虧欠,是抱歉,是不捨。
她說不出那種感情,眼眶泛紅,微微有些溼潤。
這一切的表現,落入他的眼中,便又是一層意思。
“你就那麼在乎他麼?”他既心疼她,又惱她,單手捏住她的下巴,緊鎖著那雙倔強的眸子,恨不得立即撕裂她的身體,將她佔有,省得她始終不能認清自己是誰的女人。
鳳小萌心中煩亂,哪還有心思和他調情、磨牙。
她只想送他一個字,“滾”!
而事實上,她也確實只送了他這一個字。
“鳳—翎—熙!”他氣得胸口起伏,那隻捏著她下巴的手,又緊了幾分。
儘管他一再提醒自己要控制情緒,可這丫頭總是有能耐,像只小野貓一樣,將他優雅的面具,給撕成粉碎。
下巴被捏得疼痛,這個男人算是在發火麼?
“姬容軒,你不是很會演戲麼?怎麼也會發火麼?或者說發火也是你演戲的一部分?”鳳小萌嘲弄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不削,掩飾起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一團怒火,心頭熊熊燃燒,若是她只能瞭解他現在的心境,絕對不會再如此口無遮攔。
“丫頭,你真是自找苦吃。”渾身燃燒的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大手撈起她纖細的腰身,扳開她想要閉合的雙腿,對準她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