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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道:“我……只是看大家都去了,我不能一個人留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言止息沉默了許久,重重地嘆氣道:“遇到麻煩了吧?”
“確實……有那麼點……小麻煩。”君阡伸手對著手指比劃,極力想要刻畫出麻煩非常非常的小;然而心中清楚,那恐怕是個大簍子。
想要瞞過言止息,那簡直是個大笑話,君阡無辜地摸摸鼻子,恩,跟言止息學得,訕訕地坐在床沿的一邊。
言太宜的確是個不小的麻煩,怕是言止息早就料到他這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安著些什麼心思。
言止息早就知道君阡不會乖乖聽話,只是最近有些事抽不出身,此刻也便只能無奈道:“你放心,梧桐不會在文繡院不會有事。夜深了,還不休息嗎?”
君阡確實很困,可眼前此人如此安然自得地睡在她床上,那原本便狹窄的床榻擁簇得很,怎麼都容不下她了。
猶豫半響,突然覺得沒有睡繩子的技能真是件憂傷的事。
所幸學生們都沒回來,而劉院長平時並不來學生和教員的住處視察,君阡抱著被子覺得隨便找一件沒人的屋子打盹。
因為趕路太極又被言太宜嚇了一頓,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起身便要出去。
剛站起來,腿上關節出便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還未站穩的她立刻失去了重心,與其往前摔個狗趴的姿勢,還不如摔在床上。
正中某人下懷。那個伸腿絆君阡的某人樂呵呵地敞開懷抱迎接倒下來的女子,學著白尼瑪在她的耳髻處蹭了蹭。
女子身上獨有的清香和溫軟滌盪了他匆忙趕來的風塵,散落開來的髮絲飄在他臉上,那擁擠的床榻此刻滿滿地被兩人佔滿,言止息突然覺得,這尚武院的床榻做得是極好的,若是能在小一點,他今晚便忍不住要點個讚了。
“睡覺就睡覺,你不需要那麼急著投懷送抱,嗯?”言止息滿足地抱著她,全然不顧明明是自己故意絆倒她。
反正,無論在哪裡,只要摔倒的時候依然在自己的懷裡,只要自己的懷抱足夠容納這江山錦繡和一個她,他才不在乎呢。
他很累,卻在到達她是房間呼吸到她身上殘留的餘香後,那跋山涉水的疲憊便一掃而光。
君阡從不在身上塗抹香料,只是身上那獨特的天然之氣,在他聞來,便是花海葳蕤馥郁芬芳。
君阡鄙夷地用手肘抵在他一排肋骨處,忍不住重重地一擊,黑暗中清脆的一聲響,緊接著便是言止息捂著胸口的悶哼。
“你……謀殺親妻!”
這是反串上癮的節奏嗎?
君阡拋了一個白眼,想要趁機脫離,身體卻被他另一隻手卡著,怎麼都動不了。
偽裝!用顛覆天下的美貌來遮掩實力,這項技能早已被言氏兄妹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捂錯地方了,”所謂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君阡稍稍挪了挪,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懶懶地躺著,一隻手從背後伸到他胸前,觸控到凹凸的肋骨,“我打得是這裡,不是那裡,拜託沒有邏輯也要有點演技!”
三更半夜,黑燈瞎火,一男一女,獨處一室。
任誰都會往某方面想。
君阡不禁打了個寒顫,一定是天太冷的緣故。
正在給自己找藉口,言止息突然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交織的鼻息中是一天的睏倦和他身上淡淡的水芝清香,飛雪妖嬈的十二月不知怎地突然間不那麼寒冷,黑暗中兩人的面對著面身體貼在一處,言止息清晰的感覺到此刻身體上傳來的那片柔軟和溫存。
縱然看不見她的臉,他依舊能感到鼻下一指處兩顆烏黑的眸子牢牢盯著他,沒有緊張和害怕,像是篤定身上的人不敢對她做什麼。
她總是那麼自信,於自己,於他。
這份自信,卻讓他有那麼點挫敗感。
這樣堅毅和強勢的女子,從來不喜歡自己的舉動被人操控。因為熟悉他,所以知道他絕不會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
然而是個男人,對著身下心儀的女子,哪怕是毀了容,若說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他言止息是個正常的男人,手掌按住她手臂的時候,呼吸也變得粗重。
滿腔的熱血萌動化為落在她額間的輕輕一吻,言止息鬆開手躺倒一邊,君阡清晰地聽到他不得不爾的嘆息,宛轉地像落足在泉水間蕩起光圈的花瓣,餘聲猶存,彷佛那缺憾都成了唯美的驚鴻。
君阡半個身子側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