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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伺候著將寬大的睡袍披在言坤立身上,便被他一把抱住走出了溫泉室。
荒淫奢靡的皇族生活,對此君阡表示一笑了之。
兩人鑽出水面深深地吸氣,憋了許久頭有些暈暈乎乎的,連白尼瑪都開始眼冒金星,若不是那湊巧地離去,恐怕此時水底便會出現三具憋死的屍體。
一旦離開尚武院,就沒沒遇上過什麼好事。君阡想到言止息,突然心中很冒火!
他一定也從這裡經過,一定也能看見水下三尺的旖旎春光,說不定心中盪漾,他憑什麼看別的女人!
說不讓自己離開尚武院是為了安全,沒準是偷偷地和別人在水裡尋歡!
自己竟是在吃醋!
從前君阡很是看不慣那些侯門美妾為了男人爭風吃醋,得不到就是手段不夠,與其吃醋,倒不如好好想想逆轉策略。
原來喜歡一個人,竟是那麼容易便將自己變成了原來所不恥的樣子,何況那陳年老醋,也不過是自己臆想中的。
想到此處君阡那飄紅的臉上泛起一絲怒意,卻被腦海中浮現的那年侑京城郊河裡的偶遇壓了下去。
那份與自己天作的遇見,是否也同樣會發生在他和別人身上?
她拭了拭額頭的水珠,這一身的水想要在芙蕖山莊探個究竟,是難上加難。
白尼瑪抖了抖身子抖出一地的水花散在地上,原本飄逸隨風的長毛黏在身上使它失去了那一份翩然,這讓愛美的白尼瑪如何接受?
“找個地方換身衣服,”周陽暉脫掉上衣擰出一串水,光裸了上身。
君阡冷不防看見周陽暉脫了衣服便嚇了一跳,慌忙轉過身道:“你幹什麼?”
“衣服都溼了啊,都是男人你這麼緊張幹嗎?”
君阡默默地回過神,說來她也不是沒看到過,之前在軍營裡不是還面無表情地走過一排光溜溜的計程車兵麼?
她立刻鎮定,拍了拍周陽暉的背淡淡道:“沒事,你脫著,不過白尼瑪是女的,哦不,母的。”
周陽暉:“……”
一隻貓而已,有必要大驚小怪嗎?
再次躺槍的白尼瑪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啊,種族是不可逾越的鴻溝,所以……看一眼不會懷孕吧?白尼瑪分開爪子從指縫打量著周陽暉的身體。
君阡敲了一下白尼瑪,恨鐵不成鋼道:“看什麼看,要矜持知道嗎?”
白尼瑪:“……”
矜持兩個字是什麼意思,白尼瑪自認為沒有在君阡的生活中看到過,所以它很想讓君阡示範一下,看她等到被言止息吃幹抹淨了,還怎麼矜持。
周陽暉風乾了身體,便將溼漉漉的衣服掛在身上,溫泉室裡很溫暖,可外面很冷,穿著溼衣服容易著涼,他是在想不透都是男人君阡為何一直不肯脫衣服,而且……她今天抱著白尼瑪的姿勢有些不對,似乎……高了點。
君阡將白尼瑪揣在胸前,衣服溼了貼住身體,此刻放下白尼瑪,那胸前起伏的峰巒便被一覽無遺,傻子都看得出來她是個女人。
著涼就著涼吧,大無畏的君阡輕輕拉開一道門縫,便被那迎面而來的刻骨冷風吹得刀刻般的疼,從手心冷到腳底,牙齒不自覺得碰在一起發出“咯咯”聲。
不作死就不會死,君阡深刻地體會到了。
周陽暉看出君阡的強作,關上門,他本就生的高大,看君阡時一直是俯視,這般教訓的口吻完全不將君阡當做先生,反倒是多了一份朋友間的斥責,“冷成這樣還不把衣服擰乾了,真不知道你在拗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便去扯君阡的領子,“別頑固了,難不成你身上還刻了什麼獨步天下的武功秘籍,算啦,就算是有,我也不會稀罕的。”
君阡死死揪著領口,另一隻手抱著白尼瑪貼在胸前吼道:“放手!”
周陽暉全然不顧君阡的憤怒,以為只是她羞澀或是那原有的矜貴支撐的清高讓她不肯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肌膚,“你這樣肯定會著涼,還怎麼打探芙蕖山莊,頑固!”
君阡轉身背對著他,他扯著君阡的領子將衣服褪到了肩頭,露出中衣。周陽暉的手勁很大,君阡一不小心便放開了白尼瑪,兩隻手拉住前面的衣服。
“周陽暉,我警告你,快放手,否則後果自負!”
“你開什麼玩笑,我這是為你好,有什麼後果?我負著就是了。”
白尼瑪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不忍心地偏過頭,心中祈禱,孩子,對不住了,相信我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