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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別人,邵奕炆只來過一兩次,看見君阡好好待著便沒有說什麼。倒是白尼瑪經常傲嬌,想出去蹦達又怕被言止息訓斥。這一個月來倒讓君阡和白尼瑪胖了一圈。
君阡摸著白尼瑪肚子嘆氣道:“把這一年都補回來了,這麼白白嫩嫩出去言止息會不會覺得咱兩是吃喝玩樂啊?”
白尼瑪鄙視地瞅了她一眼,咱兩本來就是吃喝玩樂,反正就是閒著沒幹出正事。
此時君阡沒有意識到侑京早已風雨滿城,整個國度熱點話題已經從羽家被抄變成了羽戰祁收養敵國公主。
幕後之人開始他們第二步計劃,言止息一直不出現,只是暗中跟他們耗著,誰都等不及這一段時間,只能化被動為主動。
逼著君阡從邵奕炆保護中走出來,使得言止息不得不出現眾人視線中,侑京已是天羅地網,只是那條大魚此刻不知道身何處。
他呆得很隱秘,除了江進九無人知曉言止息侑京何處,有人將侑京翻了個底朝天,言止息卻像隱身般沒有蹤跡。
“該出現時候,他總會出現。”陰險笑容和毒蠍聲音,似乎成竹胸。侑京和昭平某處府邸,還是同樣回答同樣把握。
唯獨不同是太子府中,邵奕炆聽著手下一日日來報告君阡日常和侑京微妙變化,看著手中密信揉了揉太陽穴,沈書庸此刻坐他對面,蒼老臉上深刻皺紋,一轉眼就以覺得力不從心。
“他們自然猜不到言止息會躲何處看他們跳梁表演。相爺可猜得到?”
“老夫愚鈍。”
邵奕炆起身開啟門,冬日積雪被這初春陽光曬得暖暖化成一潭春水,琉璃磚瓦折射出彩色光線,春風帶著一絲暖意,好似這萬物生機即將展現,一切都要迎來一副面貌。他對著某個方向露出似有似無微笑,“除了那裡,還會是哪裡呢?”
沈書庸沿著他視線看過去,那一面黃色後牆將府外城中風光擋住,依稀有人來人往和馬蹄聲響,天青色邊際偽裝得和善溫暖,人們還是平日裡模樣,只是春風下陰謀深了幾許。
他捋著鬍子反應過來,“你是說,被抄羽府?”
邵奕炆不可置否微笑,負手踱步而出,閒閒地蕩侑京街上。
沈書庸和後面抬著轎子人趕了出來,讓太子爺步行是不合規矩,只是邵奕炆似乎並沒有這個心思,揮手讓轎伕離開。
“殿下您要去哪裡?”沈書庸急急地問道。
“當然是羽府。”
“這……”
“我該去見見我老熟人了。”
沈書庸沒說下去,那三人之間愛恨情仇他即便猜到也不能插手,倒是邵奕炆這麼光明正大去羽府,豈不是告知了邵奕勳以及傳信人言止息位置。他是想借他人之手來除掉言止息?
邵奕炆顯然看出了沈書庸想法,安然地拍了拍他肩,“相爺放心,我這個老熟人可沒有笨到這個程度。”
“但是您身後可是跟了不少好事之徒。”
邵奕炆回頭一看,那些跟蹤人或變成了賣糖葫蘆大叔或變成了烤番薯大嬸,又或者是搖著算命幡子瞎子和蹲路邊乞丐。他淡淡地提了眼角,繼續幽幽地朝前走去。
“讓他們跟著吧,興許很他們還要感謝我。”
沈書庸不明其意,他是邵奕炆忠實黨羽,他擔心邵奕炆獨自一人前去見言止息會遇到危險。
“相爺還是先回去吧,午時之前我一定會出現你面前!”
☆、第93章 事態有變
言止息這段時間確實呆羽府。
這個昔日熱鬧府邸早已空無一人。
桌上茶杯殘留著茶葉被時間風乾;桌椅蒙上一層薄薄菸灰;那時人們還做著手中事情,卻不料繁華一瞬間變成枯骸。
他能辨識地出那座精緻小閣樓是君阡主臥;那把已經生鏽鐵劍是她平日裡練習慣用武器,或是書架上被標註滿滿兵書上密密麻麻是她字跡;高牆上留著她從小爬牆偷溜出去是鐵爪留下抓痕。
她童年他沒有參與,她未來只允許他一人專場表演。
翻過泛黃書頁,言止息靠椅子上看她平時看得書,看一排並不娟秀字中帶著幾個錯別字;還有筆桿上留下咬痕。這個姑娘她懶散、好強、執著,聰明卻不刻苦,凡事三分鐘熱度;所以;她還是要敗他手上。
“阿九,這是第幾日了?”
江進九看著言止息帽簷下從未有過悲傷神情和指尖認真拂過她曾經摸過每一處,閉上眼一字一句彷彿做一場隆重演說,“報告主子,這是您到這裡第三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