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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之癖的人。
到底孰真孰假,孰是孰非?
她的腦袋有些漲,這般神色彷佛他現在要殺了自己。
“你不是……”
“不,我不是!”言止義突然吼道,“世人皆以為我愛男色,誰知道我心裡隱藏了多年的秘密?我很正常,我不好男色,這個菊花臺是我的,哈哈哈哈!”
狂傲的笑聲驚得君阡倒退了一步,心中隱隱軟了下來,似乎在辯解著言止義是個身不由已的人,他不過是父權壓迫下的苦命人,他有自己的不得已。
誰動了誰的乳酪,誰挖了誰的牆角,誰又戴了誰的綠帽。
“芙蕖山莊!都是芙蕖山莊!我遲早要毀了他!”言止義突然蹲下來抱著自己,“阿珂就是在那裡被他強佔了。”
阿珂,好熟悉的名字,君阡突然想到自己和周陽暉從地道去芙蕖山莊的那個晚上,在溫泉水裡聽到言坤立喊那個絕色女子阿珂。
是她!
“阿珂走了,她不願意的,可是如果我不拱手相送,他一定不會放過我,你以為他放權給我是寵愛我?”言止義苦笑了下,“他只愛他自己。我若不將阿珂拱手相送,就不會有今天的我。為了不讓他懷疑我和阿珂,我進出倌館讓所有人以為我好男色!”
也許本非什麼驚天動地的故事,君阡卻由心底感覺到冰冷。
他有他的絕望。
梧桐被言坤立帶回宮裡不過成為了言止義爆發的導火索,因為不平衡。
言止義突然抬頭看著君阡,“那天你說伍桐是你的女人,可是你的女人被你的主人送給了別人!”
“所以呢?”
她不冷不熱的三個字徹底激怒了言止義,他站起來衝著君阡猛地就是一拳,被君阡眼疾手快地躲開。
“你不是個男人!”
君阡忍住嘲笑感,她本就不是個男人。抱胸站在一邊看著言止義狼狽的樣子,君阡冷笑道:“你以為怎麼才算個男人 ?'…87book'像你這樣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所有隻敢對著我一個護衛吼叫?有本事你去衝著皇帝喊。如果一個女人真的愛你,她不會願意看見你痛苦,不會給你造成壓力和負擔,如果你真的愛她,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她和別人交|媾?你懂什麼叫愛嗎?”
“你懂?”
君阡原本一句當然要說出聲,卻一瞬間沉默了。這個和言止息有三分相似的弟弟,其實很無助。
江山美人,如果是言止息他會怎麼選擇?
十年前侑京的一句兒時戲言,白靈城以為生死之際的愛,昭平的相偎相依和不久前的魚水之歡,她選擇在最後的時光裡傾身相負,他接受了。
君阡蹲□正對著言止義,微皺眉頭,那份絕望蔓延到心底,若是有天自己離開了,言止息可會這樣?
她的眼神默然溫情,似乎眼前的人並非言止義而是言止息。若他悲傷成海,自己是會心疼的吧。
突然的迷茫,言止義這樣用盡全力的與言止息言太宜對抗,為的是自己,還是報復?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言止義安靜地,惋惜地看著君阡,“因為——”
他沒再說下去,而是一躍而起抬腿一腳踹向君阡。
君阡早有防備,向後一仰,一個鯉魚打挺竄了起來抽下鞭子揮向言止義。
看來,自己知道得太多了!
言止義不防她反應如此之快,從牆上抽出一把劍。赤練光華從手中生氣,劍氣凌然卻順暢地像綵帶飛舞,密佈的光線將兩人籠在一處,長鞭纏繞在寶劍劍鋒遊移。
言止義步伐穩當,手中的劍入游龍出鞘貫穿長虹,將昏暗的室內照的光華大盛。君阡是和言止息較量過的,如今和言止義對手,方才發現原來言止義的武功並不低於言止息。
他手腕一挑,劍刃向上而翻,逼得君阡連連後退,眼見就要碰到牆面,君阡縱身一躍在壁上飛過,落到了言止義的身後。
手中翻騰的鞭子朝他背後一甩而去的時候,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凸起的石子,“咯”的一聲,鞭子還未沾到言止義的背,先甩在了堅硬的鋼鐵上。
從天而降的鐵籠將君阡罩在裡面,專心應對言止義的她忘記了頭上的危險。
言止義悠悠轉身,看著氣急敗壞的君阡搖著鐵籠上的柱子,橫眉怒視著自己。
“武功不錯,”他收回寶劍,從懷裡掏出一方帕子和一直小瓷瓶,將瓶中的液體倒在帕子上染平,“不過可惜了點,你忘了這是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