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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然後癱倒在樹下。
——息兒,今年的水芝花開得真好。這世間奼紫嫣紅的多了,倒不如這一片淡雅來得怡人。
——息兒,輕功學得如何了?替母妃去池中央擇一朵水芝花吧。
母妃……他靠著樹幹,眼淚不知不覺劃過臉龐,多少年積累的脆弱在一瞬間爆發,因為剛才黑衣人的那一句話而觸發。
二十年前死去的人,這一刻被提起,該讓他如何面對。
這一些是真是假,她在哪兒?
擇花的那句話是珍妃當年對他說的,那時周圍沒有人,如此一字不差地說給他聽,他還記得年幼的他即刻飛身掠過湖邊摘了一朵水芝回到珍妃身邊。在他眼中,珍妃就像那水芝,並不美得驚心動魄,卻絕對別具一格。
那是他心裡的神話,所以當他看見君阡的時候,鎧甲寶劍叱吒疆場,運籌決勝氣吞山河,這種感覺,就是那個從沒人能逾越的神像,對他有絕對的向心力。
難道……珍妃沒有死。
二十年歲月滄桑,她為何要躲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這非人情常理,除非有人在拿她做誘餌。言止息扶著樹幹起來,讓夜風吹得自己冷靜了點,方才邊思索邊踏上回營的路。
一切太過突然,就像夢一般醒來即逝。二十年生離死別有朝一日得以重聚是一種什麼感覺。作為一個能夠獨立思考且暫時還保持著理智的言止息,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他依舊覺得興許有人在打心理戰。
無論是真是假都不可掉以輕心,即便是珍妃死而復生,她又有什麼把握一定能掌控到君阡的生死?
故作淡定地回到軍帳,君阡早已在休息。白尼瑪窩在她身邊睡得安慰,而她卻一次一次的經歷噩夢。害怕卻假裝堅強,即使在夢中也一樣,言止息掖著被子低頭輕吻了一下,然後悄悄地離開。
無論發生什麼事,他知道他必須堅|挺著做她的依靠,若是連他都不能夠支援她,崩潰的就不僅是君阡一人,而是他們兩人。
有時候他跟君阡的思維出奇的相似,那些沒法單純用腦子去理出答案的東西他們不願意花費更多的精力去想,與其浪費在不可能事件中,不如將它挖出來真實地放在自己的眼前。哪怕,那事情可能與他的母妃有關;哪怕,這是一場二十年的欺騙和利用�